又是一夜,月深人静。
诸葛龙飞的房间内,烛火跳跃。
燕子身穿一袭轻衣,幽幽的坐在床头,透过纱帘,看着诸葛龙飞在圆桌上整理这一些材料。
救灾工作已经上了轨道,淤泥已清,病疫已除,百姓们也大都安置妥当,生者聚,死者埋,现在诸葛龙飞正带领着邯城的官员和百姓们一起重建家园。
木材,砖瓦,人力,太多的东西要诸葛龙飞亲自过目,因为他不想自己辛苦募捐来的银两被人贪污走了,而且这些银两之中有仙儿和玉儿的一份。
诸葛龙飞在烛光下对着账目,算着工期,全神贯注,竟然也没有注意到燕子一步步向她走来。
多个晚上共处一室,诸葛龙飞也已经不担心燕子再会加害于他,因为毕竟这是知府衙门,而且只要诸葛龙飞稍微有点动静,基本上燕子是插翅难飞。
不过诸葛龙飞也不知道,在这些夜晚过后,燕子对他也没有了杀意。
燕子轻声走到茶桌前,给诸葛龙飞沏了一杯茶,悄无声息的送到他的办公桌之前。知道燕子走到面前,诸葛龙飞才注意到。
停笔,抬头,四目相对。
诸葛龙飞从燕子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关爱的目光,这让诸葛龙飞吃了一惊,他并不曾想燕子的眼中会对他流露出这样的眼神,像是一个女子心疼自己的爱人操劳一般。
诸葛龙飞就这样痴痴的望着燕子洁白无暇的脸庞。
燕子显然也没有想到诸葛龙飞会这样的看着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起身给诸葛龙飞倒茶,这是这些夜晚以来的第一次,她似乎有些心疼,处于一种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想法,她不由自主的就为诸葛龙飞沏了一杯清茶,希望能给诸葛龙飞解乏提神。
被诸葛龙飞这么一看,燕子也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小脸一红,放下茶杯,把脸转向了一边,却有几分可爱。
诸葛龙飞见此情况,也回过神来,轻轻一笑,道:“谢谢你。”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站,一笑一羞的沉默许久。
“你不必每夜都这么守着我,快点去睡吧。”诸葛龙飞的语气中充满了温柔。
“我没……”燕子争辩似的说到,但这些夜里,她确实是一直陪着诸葛龙飞熬夜的,话未尽,燕子也不往下说了,只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关切的说道:“已经好几个夜晚了,你也该休息下了,别为了百姓,累坏了自己。”
说话间,燕子的脸似乎更红了一些。
取人性命,她驾轻就熟,毫不犹豫。但是如此这般的关心一个男人,她却从来没有过,显得有些害羞的模样。
“可是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你是想叫我睡地板上还是睡床上啊?”诸葛龙飞放松了心情,还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口调戏道。
若换是平常,燕子被诸葛龙飞这般调戏,定然是出手相击了,但此时的燕子,似乎对诸葛龙飞的感情已经生了变化,从当初的欲杀之而后快,到现在的心疼,佩服诸葛龙飞为邯城百姓所做的一切,她有些感动到了。
燕子沉默不语。
诸葛龙飞干笑了两声,道:“开玩笑的,我没关系,你还是快些去睡吧,熬夜可是美容的天敌哦。”诸葛龙飞的话语中总是有些因为不小心犯了错误,而害怕尴尬一般。
又是一阵沉默后,燕子突然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也不把我关进牢房,而还每天叫人送来好吃好穿的?”这是这几日来燕子始终想不明白的问题,诸葛龙飞怎么会对一个要杀她的人那么宽容。
诸葛龙飞想了想,依旧保持着笑容,轻声回答道:“其实我一开始是很恨你的,因为你当初要杀我心爱之人,现在又要杀我,我是恨不得对你严刑逼供,让你供出是谁主使你来杀我的。”
说着诸葛龙飞顿了顿,喝了一口清茶,继续道:“后来,我侵犯了你的身体,咳,你的一滴眼泪让我觉得,你始终只不过是个女人,而我诸葛龙飞向来是怜香惜玉之人,也不知道是上天如何生的我这种性格,我总是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就算是一个要杀我的人,但她在我面前留下伤心泪,我也不愿意再取她性命了。”
“真的吗?那你不怕我以后再杀你吗?”燕子疑惑道。
“呵呵,当然怕,谁会不怕死呢,不过纵使我今后还是会死在你的刀下,我也不会后悔我现在的决定,而且,我也不会再逼你说出是谁让你来杀我的了,这是你作为一个杀手的尊严,我也不忍心去践踏它。还有就是,这几日,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你的杀气,你应该是不会再杀我了吧。”诸葛龙飞自信又有点自嘲似的说道。
听了诸葛龙飞的这番话,燕子的身体不禁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眼前这是什么样一个男人,她现在是完全的看不清楚。
“这条命,算是我欠你的,将来有机会,我若不死,一定回还给你的。”燕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呵呵,那好吧,我记住你这句话了。”诸葛龙飞满面微笑,像是一个大人接受一个孩子的承诺一般。
“那……你……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你可以睡在床上。”燕子经历过了一番思想斗争一般,才说出这句话,而且越说声音越小,脸蛋越红。
“你说什么?”诸葛龙飞没听清楚。
燕子的连更红,道:“我说你可以到床上去睡。”
“床上?和你一起睡?”诸葛龙飞邪邪的笑道,他倒是没想到美人会邀请他同眠。
“但是你不可以乱动。”燕子的声音依然很小,想起了诸葛龙飞前几日已经将她的酮体摸了个遍了,顿时又十分害羞,满脸通红。
诸葛龙飞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燕子,心想,这个燕子在男女之事方面都全然是没有经验的,说一句话脸就红成这样,若没人知道她的身份是个杀手,肯定会对这个貌美如洁白莲花的小白虎关爱备至的。
诸葛龙飞一动坏心,立马有里主意,他站起身来,一直凝视着面若桃花的燕子,深情款款,渐渐靠近了她。
燕子仿佛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怯生生的站在哪儿,一动也不动,身体还微微颤抖。
诸葛龙飞走到燕子面前,左右端详,害得燕子把头垂的更低。诸葛龙飞心中一乐,用右手食指,轻轻的挑起燕子的下巴,让燕子的目光于之相触。
诸葛龙飞的眼神中放射出肆无忌惮的光芒,锐利而迷离,充满了挑逗的以为,但燕子并没什么经验,只是本能的觉得害羞,颔轻转,不敢直视。
诸葛龙飞更进一步,突然猛的一用力,用左手紧紧的搂住了燕子的腰,让燕子死死的靠着他,右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燕子的下巴,让燕子娇羞的脸庞正对着自己。
燕子被诸葛龙飞突然的侵犯吓了一跳,杏眸圆睁,樱口微张。她的胸脯靠在诸葛龙飞结实的胸膛上,一种肌肤相触的美妙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如同所有第一次与异性相拥女生一样,那种感觉难以言喻。虽然燕子已经被诸葛龙飞抚摸过她光滑如玉的酮体,但这次她感受的更加的清晰。
燕子甚至忘记了反抗,也许她已经沉沦在了诸葛龙飞这样结实温暖而略带粗野的拥抱之中,但她的身体还是因为紧张不由自主的不住的颤抖。
诸葛龙飞毕竟是经验的男人,见燕子的身体这般颤抖,放下了右手,抚摸着燕子的秀,让燕子将头埋进自己的胸膛,接着又轻轻的抚摸起燕子的曼妙美背,曲线动人。
这样一报,燕子的手也仿佛不听她的使唤一般环住了诸葛龙飞的腰,让她们两帖的更近。
沉重的呼吸,起伏的胸脯,燕子只觉得自己更加的害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坚挺的胸部触碰到诸葛龙飞而变了形状,那是一种神奇的压迫,使她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仿佛心中也踏实了许多。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立,想一对久别相逢的恋人,一切的言语都融入了这长长的无声拥抱之中。
诸葛龙飞的心中此时也生出了一些迷茫,他只想再调戏一下燕子,逗趣中缓解一下繁重的工作带来的疲惫,却没想到自己陷入了其中一般。
此时诸葛龙飞仿佛忘记了燕子是曾经要取他性命的杀手,此刻在他怀中的只是他喜爱的一个女孩子一般,一个没有经验,出入世事的女子,让人心生怜惜,冒犯不得。
诸葛龙飞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奔泻而出的情感,他眼前的女子此刻就是他最该爱护的人。他低头亲吻燕子左边的脸颊,红的都有些烫一般,诸葛龙飞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的一吻接着一吻,燕子也没有反抗,任由诸葛龙飞的唇一次次落在自己的脸上。
但诸葛龙飞也是经验十足,那会如此就停滞不前,他伸出一点点舌头,配合着牙齿在燕子的脸上轻咬起来,然后又渐渐的靠近燕子的耳朵,双唇含住燕子的耳垂,轻轻的吮吸起来。诸葛龙飞的舌头开始慢慢的顺着燕子的耳道滑动,有时还将舌头升入燕子的耳蜗之中。
一阵**的感觉立即传遍了燕子的全身,她感觉有些痒痒,条件反射似的缩了一下脖子,避开诸葛龙飞的舌头。
诸葛龙飞知道被人亲了耳朵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没有放弃,继续吃着燕子的耳朵。燕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和痒痒。随着诸葛龙飞舌头的挑动,她也配合似的将自己的脸更贴近诸葛龙飞。
两人就这样相拥**了许久。诸葛龙飞吻遍了燕子的小脸,洁白平躺的脖子,每一次亲吻都给燕子带来神奇的感受,初次体验到男女之间的这种纠缠暧昧,燕子有些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让自己沉浸在了这样的舒服的感觉之中,她用玉手环抱着诸葛龙飞的腰,而且越抱越紧,她的也渐渐开始泛滥起来。
燕子挺拔又弹性十足的胸部在诸葛龙飞的胸膛上磨蹭着,诸葛龙飞能明显的感受到燕子的双峰给他带来的柔软的触觉,不知不觉,他的下身竟也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沉浸在一阵快感之中的燕子,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一硬物在顶着自己,顿时清醒了过来,直勾勾的看着诸葛龙飞,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诸葛龙飞也注意到了自己下身的反应,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燕子,不过很快他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必要不好意思,又搂紧了燕子,还有意无意的让自己的挺立的小诸葛龙飞在燕子的私处紧贴摩擦,惹得燕子一阵心猿意马,小鹿乱撞,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要……”燕子轻声的叫唤出来,但这声叫唤在诸葛龙飞听来仿佛就像“我要”一般的勾人心魄。
诸葛龙飞一下子含住燕子轻启的樱桃小口,将自己的舌头探入燕子的香口之中,搅动的燕子的软舌。
感觉到诸葛龙飞的舌头伸入了自己的口中,燕子又是一惊,她想咬下牙齿,又怕弄疼了诸葛龙飞,只能任由得诸葛龙飞拼命的吮吸着她的檀口香舌。
渐渐的,燕子也习惯了诸葛龙飞的亲吻,她也拨动了几下舌头回应着诸葛龙飞,诸葛龙飞受到了鼓励一般,引导着燕子如何亲吻。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到燕子口中,时而到诸葛龙飞口中,相互吮吸挑逗轻咬,情意绵绵。
太多的体验让燕子一下子迷失在了诸葛龙飞的柔情之中,她也不知道今晚自己是怎么了,本来只是有些心疼诸葛龙飞这样日以继夜的工作,想送上一杯清茶,让诸葛龙飞休息一个晚上,不曾想诸葛龙飞会这样对她,而且这种感觉是她第一次体验到的,虽然有些让人羞臊,但不可否认,诸葛龙飞的挑逗让她舒服无比,又难受无比,心中似乎隐隐有一股**要奔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