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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诗?师傅,我可是连三字经都背不全,更别说作诗了。”赵秀荣还颇有先见之明。
“你不会,我会呀,我教你不就行了,你就当是自己作的……”诸葛龙飞叫道,看来蠢人也只能有蠢法了。
“师傅,你会作诗?”赵秀荣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怎么?敢怀疑你师傅我的本事?”
“我也不知道,如果师傅会作诗,那还跑来当什么奴才啊,直接去考状元不就好了……”赵秀荣小声嘀咕道。
“考状元?也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赵秀荣的话倒是提醒了诸葛龙飞。
想来,他也是个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也算能通今晓古,别说其他的,单说这作诗,随随便便就能说出一两百句,估计足以让那些什么所谓的名师甘拜下风了。
“对了,刚才那个纪老师曾说,只要我会做诗,就可以学成归业……”
“还说十五将至,要以月做诗…….”
“哎,先别说这个,我现在就教你两句,先搞定那个老头。”
“以月做诗,是吧。”诸葛龙飞一下回到正题道。
“是。”
诸葛龙飞想了想,便在赵秀荣耳畔低语了两句,听到赵秀荣眉飞色舞,颇为兴奋。
“哇,师傅,看来你真的会作诗耶!你实在太厉害了……”赵秀荣虽然不懂那诗的意思,但听听措词便知道有些名堂。
“别高兴的这么早,先糊弄过去再说,这两句能记住吗?”
赵秀荣低语重复了两声,这才点点头。
两人计划后之后,又溜回了书房,只见纪夫子正靠在椅子上打盹,看来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诸葛龙飞故意咳了两声,这才让纪夫子清醒了过来。
“你们回来啦,那继续上课吧。”纪夫子眨了眨惺忪的双眼,拿起书卷道。
“等等……”诸葛龙飞开腔道,“纪老师,我家少爷昨晚把酒对明月,一时兴致,便胡乱作了一首诗,刚刚才想了起来,还请纪老师能替我家少爷指点一二。”
“哦,是吗?且说来听听……”纪夫子并没有太在意,毕竟以赵秀荣的资质,就算会作诗,也只是胡乱涂鸦而已,拿起茶杯喝起了茶。
诸葛龙飞用手肘碰了一下身旁的赵秀荣,对他使了个眼色,自己则退到一旁,等着看好戏了。
赵秀荣装模作样地正了正声,在书房里迈起了步子,学着纪夫子的模样,朗朗吟道:“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诸葛龙飞听着自己教赵秀荣的句子,默默地注视着一旁的纪夫子动作,只见纪夫子刚听到前两句时,手中的茶杯就抖了一下,停在了空中,神色讶异,目瞪口呆,似乎难以置信,一双老眼忽地看向赵秀荣,又听到后两句时,整只拿着茶杯的手竟然颤了起来,茶水四溅,身子也不由乱颤了一番,神情极为激动。
“好……好……好诗,好诗,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好半响,纪夫子才憋出了一句话。
诸葛龙飞一听,与赵秀荣打了个眼色,两人都暗自得意起来,看来他们的计划算是成功了。
诸葛龙飞暗自偷笑地想着,你个丫子的,当然是好诗了,这可是一代诗仙的名作,流传古今,比起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人,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了。
“少爷,此诗真是你所作?”纪夫子微微平抚了心绪,惊问道。
“那是当然……”这下不用诸葛龙飞教,赵秀荣已经进入了状态,侃侃而道,“昨晚本少爷无聊之时,忽对明月,叹人生几何,世间百态,却问明月,答案于心啊!”
诸葛龙飞双眉一挑,看了赵秀荣一眼,暗道,你个丫子的,我好像没有教你这个吧,你是怎么掰出来的?
其实,赵秀荣并不笨,只是不喜欢读书而已,但从小在赵玉儿的耳目渲染之下,还是懂得一下诗理,所以刚才一时兴起之下,就胡乱掰了出来,却又让他歪打正着了。
“说的好,说的好,少爷诗中意境,令老夫折服,看来老夫倒要让少爷当老师了。”纪夫子起身,朝赵秀荣施礼道。
纪夫子的举动似乎已经出了诸葛龙飞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用这两句诗糊弄一下纪夫子便已经不错了,没想到纪夫子竟然露出如此敬服之态,这倒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了。
赵秀荣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神情依旧兴奋,没想到师傅随便教的两句诗,如果连这么厉害的老师都佩服万分,想到此处,不由将目光投向了诸葛龙飞,目光崇敬。
“纪老师,这只是少爷的一时随意之作而已,您这样太见外了。”诸葛龙飞急忙打着圆场道。
“此言差矣,老夫这一生虽然未有过功名,但自负甚高,从未叹服过任何人,但今天一听少爷诗之境,豁然大悟,此诗以月借情,一句‘月行却与人相随’,竟连明月都黯然失色,此景此意,何能不让人佩服呢?”纪夫子一时激动,竟然老泪横秋起来。
诸葛龙飞在一旁看得纳闷,就两句诗,也不用这样吧?早知道就换个普通点的了,这下可麻烦了,若是真让少爷当了他的老师,岂不是要闹笑话了,如果让老爷知道了,估计可就不好玩了。
赵秀荣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竟道:“那老师,我能出去踢球了吗?”
纪夫子看了赵秀荣一眼,叹了口气,挥了挥衣袖。
赵秀荣见状,如获大赦般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个球,拉着诸葛龙飞便奔了出去。
诸葛龙飞回头看了纪夫子一眼,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就在两人离去之后,纪夫子匆匆收拾了行囊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