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可以帮助刘州牧打败王睿呢?”,李某人被加持了大半个孙膑的能力,心气很高,他认为自己完全有能力打败王睿,毕竟刘表现在掌握的实力与王睿相差不大;
可惜,有句话叫做神通不及天数···呃,应该是先入为主的思想掩盖了很多东西,刘表认为他只是一个会夸夸其谈、吟诗作赋的人,一般诗赋做得出色的人根本不具备实干之才;
刘表自己也喜欢诗词歌赋,可真正等他治理一方的时候任用的人,往往都是不善言辞的实干家,对于他来说高谈阔论之辈是他抒发情操的地方,而实干家才是能够切实帮助他的人;
除了怀疑就是不屑,李某人在这一刻了解到了刘表的心意,他明白了刘表的想法,面色瞬间耷拉了下来,李某人怒了!想当初,皇甫嵩都对老子言听计从,你算什么?
这些话在心里说说还行,刘景升是个极其好面子的家伙,若是当面喷他几句,估计他不会当场把你怎么样,他会背地里直接干掉你!他是一个小心眼子;
李凯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之前也跟随袁公参加过西凉的平叛,整个大军的指挥也几乎是出自于某家之手!不信的话,可以找皇甫嵩问一问!想必他不会抹杀我的功绩!
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在炫耀自己多么有能力,我只是想告诉刘州牧,南阳郡现在的局面为何如此,你身为荆州牧是撇不开关系的,你难道没有一丝想要补救的意思吗?”
努力的压制怒火,可最终还是没完全压制住,这番带有火药味儿的话,呛到了刘景升,刘表一张脸拉得老长:“哼!李孝先!我是尊敬你的!因为你也是个有才华的人,但是不要随便的编织理由,污蔑我!”
如果,李某人在士族当中没有诺大的名头,按照刘表的脾气他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好在现在崇敬李某人的人——也就是他的粉丝很多,刘表也很忌惮,他就是一个爱惜名声的人,绝不会做有损名声的事情;
杀名士,会遭到所有人的唾弃的,同为名士的一圈人会瞬间变身超级大喷子,骂你都不带脏字的,刘表可受不了那个,一旦他名声受损,对荆州的掌控力度会瞬间降下无数个等级;
“哼!你视平民百姓为草芥,平民百姓视你为草芥!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去养猪!”,李某人拂袖而走,撂下狠话:“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刘表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伤害李凯,所以他忍了下来,也是气恼的拍着桌榻:“关于王睿的事情!诸公以为该如何应对?我现在不行听那些虚的,我只想问办法!办法!”
盛怒中的刘表无疑是可怕的,众人噤若寒蝉,不敢碰触他的眉头,心道恶意的猜测为什么李某人会盛怒而走,他所说的要粮食什么的事情他们不认为这是真正的原因;
难道是——刘表表现的礼数不周?对!一定是这样,也不看座···亦或是——刘表没给面子?多多少少也要给点粮食,周全一下对方的面子吧?毕竟那也是名满天下的名人···
无聊的人自然有无聊的想法,实干家们想的可绝对不会是这个,蒯氏兄弟一直闻名于世,饱读诗书,颇富智谋,蒯良起身说道:“孙坚此人心怀叵测,不能以为臂膀,倒是曹寅是个不错的人选!
他手里握着三万余兵马,出击南郡,截断王睿的粮道,必能使贼军心神大乱,襄阳本就有兵马两万余,再加上黄祖将军带来的三万强兵,占据主动不是不可能的!
在下以为在军事上只要占据主动即可,主要的还是政治手段,我们需要跟王睿谈一谈,用兵不血刃的方式来解决荆州的内乱,不然动荡起来,劳民伤财,不利于长久的···”
看看,这才是应该说的话嘛!刘表一脸这种表情,感觉豁然开朗,心中舒爽:“恩!蒯长史说的有道理!我这就给曹寅修书一封,让他起兵前往南郡!”
荆州高层的会议散去,蒯氏兄弟走在回家的路上,蒯越蹙眉问道:“大兄!为什么要帮助刘景升?我不明白!”
蒯良抚须笑道:“不帮?不帮他能放过我们吗?刘表看似中正平和,可骨子里是个刚愎的人,真把他逼急了对大家都不好!我真正在意的还是南阳郡的动态!”
“南阳?”,蒯越沉思不语,半晌说道:“的确,刘景升自持皇亲国戚的身份,轻怠李孝先,却忘记他身后代表的可是袁公路,四世三公的袁家尤其是好惹的?”
“非也!”,蒯良摇头:“你本末倒置了,袁家再强,可这一代袁术于袁绍分庭而立,袁家的家主袁隗并没有言明要将袁家交给谁,对于他们而言他们还不足以挑起袁家的大梁,所以他们也不会得到袁家全部的支持!
我的意思是,真正要在意的反倒是那个李孝先!此人的名头可不仅仅是个名士圈中响亮的人物,诗词歌赋做得好不算什么,正如他说的,他是个全才!西凉平叛的事情能快速的平息这里边他出力最多!”
“咦?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说过?”,蒯越还以为李某人先前是在吹牛,不以为意,现在他的兄长可是不会说假话的;
“你当然没听到过,消息传的太慢了,我收到这个消息也是昨天而已,在京城的眼线送来的一些消息!前不久的西凉叛军被快速的平息,就是因为李孝先在身后为张温、皇甫嵩出谋划策;
只不过是因为胜利之后的成果,被宦官与外戚相继瓜分,没有他的份所以他才什么也没得到,但是皇甫嵩与张温承了他的情,要不然你认为袁术不靠袁家的力量怎么坐上南阳太守这个位置的?”
看着蒯良似笑非笑的神情,蒯越挑了挑眉毛,惊讶不已,消息果然够劲爆,让他的八卦之火汹汹的燃烧起来:“袁术得到南阳太守之位没有用袁家的力量?”
蒯良点头:“正是如此!他是靠着张温与皇甫嵩的人情与他的岳父的支持,才成功的,可以说这些都是李孝先的功劳,此人,无论是军事、政治还是民生都是高明之人,跟这样一个人结仇可不怎么明智啊!···”
蒯越:“······”
渐行渐远的两兄弟一问一答,就这样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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