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云霄只觉得自己怀里一凉,蓝翎的小手就探进自己怀里,在自己胸口亲亲抚摸着,支起身,小脸在云霄脸上乱拱。
终于找到嘴唇了,蓝翎轻咬住云霄的嘴唇,吮吸着唇瓣,半个人压到云霄的身上,不知不觉中,云霄也用双手搂紧蓝翎,张开嘴,舌头迎合了过去,彼此感应着对方舌尖的滋味。两人的衣衫,就在不停地纠缠与扭动中尽数脱落。赤身相见让两人搂得更紧,蓝翎在云霄怀里微微抖着。
感受着堵在胸前的两团柔软,云霄感觉自己又有了反应,轻抚着蓝翎的脊背,云霄低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不后悔哩!”蓝翎窝在云霄怀里,幽声道,“我真羡慕寨子里的那些阿妹哩,她们可以找一个爱自己一辈子的阿哥,可以每天唱着情歌一起采药采茶,可我什么都不能做,爱一个人,要么看着他死,要么就必须和其他男人生孩子……我不要做什么教主,我要做云霄阿哥的小阿妹,哪怕一辈子不嫁,将来做个老阿妹,就这样和云霄哥哥在一起……”
云霄闻言手臂又紧了紧,两颗滚烫的心靠在一起。黑暗中的蓝翎感觉到两腿之间的那根灼热,正顶在自己柔软的部位,闷哼一声,双腿夹紧,扭动起腰肢,来回摩挲着。坚硬如铁,自己的敏感的那一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摩挲地更厉害了,感受到另类刺激的云霄也忍不住埋下头,摸黑含住一粒已经硬硬的樱桃,双手在蓝翎身上游走。用力地吮吸,越来越激动的云霄越来越用力,蓝翎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突然身体一阵痉挛,瘫软下来喘着粗气,云霄感觉到自己的那团火热被一股热流彻底冲洗。
不上不下!云霄心里苦笑不已,可又不好说什么,体谅到蓝翎的苦楚,云霄抽手拿过蓝翎的束胸布带,替蓝翎擦拭,却被蓝翎一把按住。小丫头一下子将脑袋缩进被子里,很快,云霄感觉自己那团火热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嘶――”云霄顿时明白了蓝翎的动作,黑暗中更加增添了无尽的遐想。
蓝翎只是从图谱中看到这些,却从来没有亲身试过,虽然觉得嘴里的味道有些怪怪的,可好奇心更大,舌头也就到处动个不停,对那个小小的洞眼更加关照许多。云霄哪里受得了这个,没一会儿就彻底爆发了,小丫头呜咽几声,来不及全部吐出,吞下了大半,黑暗中嘴巴砸吧半天,白痴地说道:“有点难吃……”还好黑灯瞎火,否则云霄真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小丫头也不管,黑暗中将嘴巴在帷帐上蹭干净,又钻进云霄的怀里,如温顺的小猫似的蜷着。半晌来了这么一句:“以前听你和飞儿姐姐……都要好久,怎么我们……就这么快?”
大羞之下的云霄含糊道:“额……额……那是因为……今天没点蜡烛……不够亮……”心想,白天刚刚三次,晚上本来不会这样,你若不是用嘴,我哪有这么快!
“哦……那下次记得点上,刚才好舒服……时间长些多好……我就这么没用……”小丫头迷迷糊糊说了一句,睡着了。
云霄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说我“快”。也酣睡过去。
一天连战数场,云霄就算铁打的也吃不消,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到吃午饭的光景了。蓝翎早醒了,不过这是她和云霄第一次两人共枕一夜,而且之前做了那些羞人的事,又是赤身相见,害羞之余,心里也是甜蜜异常,醒来之后依然躲在云霄的怀里,美美地看着云霄沉睡的脸,直到沉不住气的柳飞儿使出“妙手”秘技,拨开门闩直接进了房门。
柳飞儿首先看到的就是两人光溜溜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吃惊,就看到前晚蓝翎在帷帐上留下的“记号”,污秽当中一抹鲜红,当然那鲜红是蓝翎唇上的胭脂。可柳飞儿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她还看到云霄正在床上“昏迷不醒”。当场就柳眉倒竖,愤怒的目光看想蓝翎,指着蓝翎的鼻子怒喝道:“淫妇!小贱人!你们昨天做了什么,你忘了你的功法么!你要害死他不成!”
突然的怒骂极其刺耳,蓝翎当场被骂懵了。“淫妇”、“小贱人”这么恶毒的字眼!飞儿姐姐怎么突然这样?
柳飞儿的声音在云霄耳边炸起时,云霄立刻被惊醒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傻愣愣地看着因为愤怒而脸扭曲到几乎变形的柳飞儿:“发生什么事了……”
蓝翎顺着柳飞儿刚刚的目光看到帷帐上的战果,这才明白柳飞儿发怒的原因,偷偷瞟了云霄一眼,顾不得身上光溜溜,直起身红着脸在柳飞儿耳边一阵嘀咕。
柳飞儿的脸上的怒气渐渐消失,继而脸色又红了起来:“你居然肯……”蓝翎慌忙捂住柳飞儿的嘴,又凑到柳飞儿耳边继续嘀咕,柳飞儿这下彻底害臊了:“这也行?好脏……”话没说完,又被蓝翎把嘴给捂住了。
云霄没在意二人说的什么,他的思绪还停在刚刚柳飞儿发飙的表情上,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慌忙穿起衣服,溜出房门。
两人说完话,才发现云霄已经不见了,柳飞儿调笑悄声地对蓝翎道:“你的办法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姐姐还是走正路好了,嘻嘻!”蓝翎又是攀住柳飞儿一阵打闹。
正月里每天都是好日子,云霄三人在小院住得倒还舒心,唯一让云霄郁闷的就是赵影每天都跑来小院找蓝翎吹牛。云霄从来没想到女人除了扯淡闺阁**之外,吹起牛来比男人还不靠谱儿:什么血战**差点**、智擒匪徒身负重伤、什么救助孤弱血洗衙门诸如此类。两女讲得热血沸腾,就差烧黄纸喝鸡血拜把子了,随时都有可能“留书一封,闯荡江湖”。
好在两女对斗宝大会还算有点兴趣,才没有立刻动身,让云霄在提心吊胆中熬到了正月十五。
斗宝大会还没开始之前,各路人马都已经汇聚江州,当然最多的是瞧热闹的,也有不少来“提前看货”,认准货主,方便日后“自取”的。至于飞记,云霄早有交代:不出头、不落尾。所谓不出头,那就是飞记出的宝保证不能进前五,否则不但容易引起不法之徒的觊觎,白白招惹一身麻烦,而且容易进入陈友谅的视野;不落尾就是也不能落在十名以外,飞记在江州怎么说也是一个巴掌排得上号的联号,同行内都是知道的,若是名次掉到十名之外,那也显得太假。在云霄眼里,飞记争个七八名左右既不费功夫,也不惹眼,六十多个参赛商号里面也不至于被小觑。何况第一名早已商量好了,是朱元璋派来打幌子的沈记,老板沈万三。飞记的作用就是力保沈记得第一,压箱底的宝物早就移交给了沈记。虽然目前两大势力同属义军一类,并未正式撕破脸皮,可明白人都看出两大势力之间的火药味儿。沈记恰恰就是打着朱元璋的旗号来的,光明正大,摆明了给陈友谅添堵。
正月十五午时,斗宝大会在金湖楼拉开帷幕,无论场内外都是人头攒动。就算最没见识的平头百姓都知道,今天这里面展示的任何一样东西,放在平时,都是可以酿成血案的,但从金湖楼里里外外数千精兵就知道,这里戒备森严的程度。人群之中也夹杂这不少或贪婪或锐利的眼神,他们都在仔细观察着每一位带着宝贝进入金湖楼的老板,仔细观察他们身边带来的保镖,观察他们的身手同时也在估量自己的能力。这次斗宝大会之后,会酿成多少血案就无人去估计了。
云霄压根就没来参加,只是在小院收拾行装顺便等待消息,打算接到应天的回信之后即刻动身。这次江州之行对他来说收获已经非常大了,喜也有,惊也有,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大都,将这些年来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傅。
听说要去见云霄的师傅,柳飞儿期待之中又有些紧张,云霄只是笑着安慰:“等我们到了大都,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你还怕什么?”柳飞儿想想也就坦然了。蓝翎则是一叠声问云霄的师傅是不是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年神仙,会不会打人的屁股。
斗宝大会的结果完全不出云霄的意料,飞记的九龙琉璃盏第八,而移交给沈记的那颗鸭蛋大的夜明珠震惊全场,当之无愧地得了第一,到处都在传言沈记老板出海行商捞了一只聚宝盆,要什么宝物念叨一下就从盆里直接倒出来。飞记的几个掌柜过来报信的时候说,当时陈友谅的脸都绿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被朱元璋压着一头,结果这趟还是输得干净彻底,还得捏着鼻子给朱元璋的商队减税,至于人家在自己眼皮底下开商铺,傻子也知道干什么的,但是没撕破脸皮之前,只能硬熬着这根肉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