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开店不怕大肚汉,咱们的生意可都要靠他们这样支持才行,省心。”雄阔海道。
“不知道城南客栈的情况,要不写封信让花辰来帮忙吧?”雄阔海道。
“长安城多事之秋,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未必想进来,一旦给出选择结果不可预知。”李德沉声道。
雄阔海沉默的思考了一会儿,他平时想的事情不多,简单的理由是在长安的生意真的很赚。
“反正都是赚钱,要不将火锅的生意告知给花辰,咱们岂不是又能多赚一些。”雄阔海说道。
“想法挺好。”李德淡淡道。
李德目前的生意赚钱,但是做生意并不都是一本万利的,就拿火锅来说,看似简单实则关键是要有好多个供货商才行,火锅都是铁打制,拉动铁匠生意的同时却也在消耗铁。
开了连锁店铺之后,各个地方情况不明,管理上难免会有疏忽,比如遭到商家的仿制,丢失铁锅若是让大量的铁流出异族手中,他就是真的犯了罪过。
所以他想的做生意可以但是偷偷的赚钱,打枪地不要,闷声发财才是王道。
李德其实不是在忧国忧民,只是不想有那么多麻烦,流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应运而生,他能做的是顺其自然,而不是拔苗助长。
“那就只好招人了。”雄阔海道。
“三桌,蔬菜一盘。”
“李兄,又是在叫你呢。”雄阔海道。
“哈哈,他们已经吃不动了,随便叫个人过去得了,爷还真就不伺候了。”李德说着就坐回了收银台翻开记账簿,开始核算起来。
“公子,你要是去送他们肯定还会继续吃的,熟人送钱干嘛不多让他们消费一些。”程知节出声问道。
“他们是吃不动了,没听到他们现在开始叫蔬菜了么,没有肉片赚的多,懒得动。”李德找了个很合理的解释。
尤俊达顿时觉得很有道理,一切以利益至上,心道:“慈不掌兵义不从商果然没错。”
王时旭有些失望,本以为李德还会过来送,就喜欢这样差遣对手,让他感觉很好,花些钱财算什么。
突然感觉失望,似乎提醒自己吃不下了。
桌面上的盘子都空空如也,让他感觉有些成就,实则这里的空盘子都是会随时收走的,这样一来让人无法记住吃了多少。
“王先生果然人中豪杰,一共消费九十五贯十钱,零头抹了给九十五贯便可。”李德道。
“什么,一顿饭花费如此之多你是不是算错了。”王时旭是真的怀疑,觉得这是对方的报复。
李德将账簿直接递了过去道:“账单清楚明了,你自己算算,上等精品羊肉真没少吃啊。”
“都是羊肉还分三六九等,真是欺人太甚,奸商行径,我要告官。”王时旭怒道。
“你的眼中不正是人分三六九等,凭什么我的羊肉就不能分三六九等呢,再说看看满墙的节目表,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李德淡淡说着,有理有据底气十足。
“谏议大夫王时旭,要是没钱就算了,这顿算我请。”李德随口道。
“哼,用不着。”王时旭不是没钱是据地被人坑了,不服这口气,扔下一块金叶转头边走。
“分量不知道够不够,折价的话够抵九十五贯的吗?”李德说的大声,就是故意说给王时旭的听的。
结果对方冷哼之声随之回应,真就没有回头证明。
用金字消费的时候很少,按照现在的说法是金子‘面额’太大,一两顶十两白银等于十贯钱。
而且金子折算成铜钱会有一部分损耗,就像一贯钱可能不足一千钱,可能只要九百九十几个铜钱。
金子折算后同样如此,所以金子消费很难流通,主要是不方便找零。
李德提到金叶子主要是说在怀疑对方人品,算是语言上的的势,除了多拉一些仇恨之外并没有太大用处。
“今天收获颇丰,晚上关门后要好好庆祝一番。”李德道。
众人都很高兴,晚上吃吃喝喝喝,过了宵禁就直接在酒楼住下,有家酒楼的屋子很多,现在都是雅间,二楼有一半都没有用到,主要是受到了火锅数量上的限制。
王时旭生着闷气,他一个读书人真不愿意跟这种人计较,忽然想到他们王家同样做生意,既然对方的火锅店如此赚钱,为什么他们王家不做呢。
想想自己的儿子王文远,之前在李德手上吃过亏,给王家添了不少麻烦,若是在长安与之竞争人才任用必然这要选择合适。
“王嘉里,府上管家一直都在附着三子,为人深沉老练,关键是能够撑得住气,或许是时候让其独当一面了。”
王时旭心中盘算这着利益得失,太原府是根基之地,如今唐国公治理有方,也不会有乱子,再说如今竞争激烈,他们也是有所担心。
俗话说狡兔三窟,晋王登基他们王家收了很大的重视,而起太原府方面还要依仗他们王家,必然会得到大力支持,看来是时候将产业移置长安城了,洛阳也应该有。这
李德不知道老对手又要出招,即便他知道也不怕,刚好还能热闹热闹。
众人白天起来很晚,昨天他们真就是不醉不归,倒是尽兴。
李德准备去光禄寺报道,突然被尤俊达叫住。
“李大哥,我琢磨以王家一贯的行事作风恐怕此事无法善了,他们这些人可是怀着呢,要当心。”
尤俊达的提醒很重要,打蛇不死后患无穷,李德琢磨着就算对方要用手段,他也无法提前预知不是。
再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王家在太原府可能很有势力,但在长安城可未必好使。
想必阴谋诡计,李德更加要地方王时旭身边的洛子贤,或者说是他背后的书剑盟,山中门派弟子武艺高强,战阵中未必能够起多大作用,但是暗中使坏,可是防不胜防。
李德一路优哉游哉的走进光禄寺,如往常一样跟同僚们打着招呼,虽然别人不怎么领情,但还是客气的应付着,每个人的心思太重,倒是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