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不太厚道的话。苏阳刚听到贺晓刚这么说的时候,吧呛小注要同情他的智商了。试问有谁能引3到这种程度,上午才刚吃了闷亏,晚上就又叫嚣着“找抽”的?以他这句话所能展现出来的素质而言,苏阳觉得,这贺家的家业如果将来要交到这么一位爷的手上,那是只有更杯具,没有最杯具啊。
“你脑子秀逗了吧?”苏阳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反问:“你确定你在说我?”
可能贺晓刚自己说完那句大话之后也后悔了,被苏阳这么直白地一问,居然脸红了一下,支支吾吾地没能立刻答上来话。
原来是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围观群众纷纷表示不给力,白白浪费他们的感情了,本来还以为有打架的好戏码可看呢。
“那,,又怎友样!”
大概是觉得现在这个场面有点难看,想要找回场子,贺晓刚直着脖子跟苏阳叫道。这可见他自己底气是多么地不足,这话说得勉强之至,连一个最起码的流畅连贯都没有能够做到,真是杯具啊。
苏阳轻蔑地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贺晓刚的肩膀,刚要说什么,徒然间神色一变,那只还放在贺晓刚肩上的手猛然用力收缩。贺晓刚一个本来就缺乏运动、又被淘空了的小身板,哪儿能搁得住他这么大力的揉搓,当场连痛叫都没来及发出一声,直接翻个白眼就晕过去了。
苏阳哪有空管他怎么样,顺手把那正在一寸寸瘫软下去的身体往地下一掼,眼睛一直紧盯着前面的某一个点。
与此同时,原本站在门后的贺翔也神色凝重起来,微微扬起的脸上,一双眼睛也和苏阳盯向了同一个方向。只不过下一秒,他的目光就又落回了苏阳的身上,脸色隐现担忧,稍加思索,便急步向苏阳走去。
“是什么来头?”
苏阳早就发现了贺翔的靠近,两眼虽然仍紧盯前方,却是稍稍偏过头来低声问他。
贺翔也低声回答道:“姹女。”
苏阳没注意到贺翔说话时还若有意若无意地往到地不起的贺晓刚身上扫了几眼,只是在嘴里反复地品嚼着“姹女”这两个字,最后才说:“外号吧?奇怪了,怎么歪门邪道的都喜欢这俩字?”
贺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空中忽然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这个小朋友,何必火气这么大呢?伤了和气多不好啊。”
这声音一响起来,苏阳就诧异地发现清醒着的就只剩下他和贺翔两个了,其余的人都好像瞬间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一般,全都悄无声息了。她会心神控制术?苏阳心中微微一凛。真元流动之间迅速护住了全身,同时有意识地闭住了呼吸。
一旁的贺翔则眯起了眼睛,眉宇间有一丝让苏阳看不透的讯息。
苏阳觉得眼下还是先搞清楚这个女人的来头再说,遂笑道:“伤了和气倒是无所谓,关键得看跟谁伤了和气。这位朋友,不知你是站在哪一边的?他这边吗?”
一边问,苏阳一边伸手指了指早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贺晓刚。
姹女此时已经完全现身,但却只露出了一半的真容,下半身完全隐没在一片云雾之中。不过,单只看她那张脸,以及上半身的曲线,已经足够让人喷血的了。苏阳暗暗感叹,这位莫不是修炼了什么邪术?她这个脸蛋和身材都邪门得紧哪。
似乎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对自己的现身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姹女有些意外地看看苏阳,又看看贺翔。
其实苏阳早已经接受过云眉那种级别的洗礼了,现在姹女这个段数,顶多就是比张妙月稍微高一点而已。虽然张妙月已经算人间绝色,所以比张妙月还高一个。段位的姹女的确是艳丽无双,但苏阳可没忘记她现在敌友未分呢。
不过他却注意到,当姹女的眼神扫到贺翔的时候,很明显地愣了一下。
呃,他们俩认识?
这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须知贺翔可是个堪比云眉的老怪物。谁知道他到底认识多少这种奇奇怪怪的修真界人士呢。
姹女的脸色几乎就在一瞬间之后回复了正常,让人几乎怀疑刚才的惊愕只是一种错觉。然后就见她掩了嘴咯咯笑道:“怎么,站在他这边不行吗?”
没想到贺晓刚这个家伙竟然会有援手,苏阳可是实实在在地惊讶了一把。
而且这个援手居然是个修真的家伙。虽然苏阳并不清楚姹女的底细,但她是个修真者当是确定无疑的。
“行,当然行。不过我很的闷,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他?”
不是苏阳好奇,实在是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总得多问几句。
并且,从贺翔专门走了出来这个表现来看,至少对方的实力应该还是很厉害的,不然贺翔根本没必要这么紧张。他是知道自己的,虽然修行不怎么样,但是光那一堆丹药也够一般的家伙受的了。
“她最擅长勾人,你可千万别着了她的道儿。听她说话的时候,不要太全神贯注。”贺翔在一旁小声提醒。
苏阳点头表示了解,一边又见姹女笑着说:“不要这么紧张嘛。他一个区区人类,我能和他有什么关系?你可真逗。没有关系,就不能帮他了吗?好像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区区人类?那你是什么?”苏阳反问。
他倒不反感“区区人类”的提法,但凡天地间有灵性的生物在修到一定程度之后,基本上都有资格笑傲人类世界了,说“区区”实在是并不为过。
“我嘛,你以后就会了解的。”姹女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不过现在,我想我们必须先解决一些眼下的问题吧。”
“什么问题?打架?”苏阳笑着说。
姹女也咯咯地笑了:“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就是随便玩玩而已,看谁玩得过谁咯。怎么样,有胆量陪我玩吗?”
真是笑话,激将法这个玩意儿在苏阳这里实在是老掉牙的把戏了。他刚想说“玩玩就玩玩怕什么”蓦然就发觉身前的空气泛起了一阵急剧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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