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当真缠绵缱绻,不过几秒钟的工夫,张妙月已经娇喘细细,微汗点点了,只觉得一股气息吊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就好像人在半空中吊着,既不能畅快地飞翔,又不能痛快地着地一样,那种难受真难以用语言表达。从鼻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缓解难受,张妙月终于还是伸出藕臂,轻轻地环在了苏阳的脖颈后。
受到鼓励的苏阳放过张妙月的双唇,一路沿着美丽的曲线来到了颈上。张妙月向后微微仰着头,那样的酥麻直让她阵阵晕眩,不得不咬住下唇以免发出舒服的叹息。
苏同学其实还是很紧张,毕竟他可不是个有经验的。这会儿他倒恨死自己了,和两个大美女同居了这么久,就算真没啥想法,怎么也不未雨绸缪一下,提前去学习一下调动气氛的知识呢?不是说知识多了压不死人么。当然了,这种“知识”更加不嫌多,苏同学邪恶地想。
这会儿苏阳只好凭着本能在寻找着令张妙月更加舒服的方法。当温热的触感转移到耳垂后时,张妙月猛地一阵颤抖,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苏阳大喜,更加变本加厉地挑逗着这一处敏感。张妙月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大脑都快接近真空状态了,却又本能地想要更加接近飞翔的感觉,因此倒更加往前凑了。
苏阳还觉得不过瘾,两只手也没闲着,专挑那敏感的地方下手,只一会儿工夫,张妙月整个香躯已经变得火热了。
然后苏阳就发现了一个无比尴尬的事实: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热感,苏同学很自觉地向张妙月致敬了。
这一变故令张妙月猛地一惊,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整个人也从混沌状态中猛然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推苏阳,一面小声说:“小流氓,要死了,云姐姐在外面啊!”
苏阳同学猛然一呆,两只手无意识地离开了那副火热的娇躯。张妙月趁机向外一滑,就溜出了苏阳的掌控范围,伸手整了整已经有些凌乱的衣服,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心跳,向着苏阳嫣然一笑:“小流氓,有你的自然是你的,急什么?还不快出去,人家要起疑了。”
啊——!
苏阳很想抱头痛苦地大叫一顿。他发现这个张妙月很有潜力啊,往往一句话就能把自己点燃起来。就好像刚才那句话,“有你的自然是你的”,她刚一说完,苏同学就差点要缴枪不杀了。
祸水,绝对是祸水!
偏偏这祸水现在还碰不得!
苏阳恨得咬牙切齿,偏偏又不能真的拿她怎么样,只好恶狠狠地虎扑上去抱着张妙月又猛啃了几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手,打开水龙头捧了水往脸上没头没脑地一顿浇,总算有一点恢复正常了。
貌似正常的苏阳刚一转过墙壁,就见云眉一脸严肃地捧着那本,一旁放着一本新华字典,看样子还在奋斗那首诗里的几个简体字。苏同学一见这情况就炸毛了,这要是让云姐姐知道他一天到晚看这种书,他还活不活了?
所以苏阳同学立马很不淡定地冲过去一把掩住那本刚翻开了一页的书。
云眉很纳闷,怎么这个苏阳这么奇怪?他以前可从没不让自己看书啊。
接受到云眉询问的目光,苏同学决定有条件地坦白从宽,于是面不改色地解释:“那个,云姐姐,这本书不能看的啊,这可是**!”
“**?”
云眉愣了一下,有点接受不能。在她的那个世界,书只有两种:一种是修炼秘笈,一种是老少*妇孺皆宜的通俗读物,据苏阳估计,大约是类似这样的。每每想到这种情况,苏阳都觉得有点无语问苍天的感觉。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那是个修真的世界,弄那么多诗词歌赋来给谁看?
所以在云眉的概念里是没有“**”这回事的。不过她想了一下,立刻作了解状:“哦,莫非这是别派的修炼心得?”
呃……
这个解释让苏阳差点没一跤栽地上。好吧,他现在更有理由防患于未然了,连**都不知道,以后要是学会用电脑了,满世界去找这种书看,他还不疯了?
“这个要严重得多哦。”苏阳同学一脸严肃,一派正气:“这个世界有一种书,是思想很低下的,什么烧杀抢掠,专门教人家这种歪事,还把这种事情搞得好像很理所当然似的。这种书看得多了,人的根都要变坏了,所以要禁掉,这就是**。”
好吧,这个解释其实并不算恶搞,勉强说得通的。
云眉很纳闷:“那有什么?人都是有独立思想的,难道说看了不好的书,一个好人就会变成坏人啦?”
“不是每个人都像云姐姐这么聪明啦!”苏阳自认为不着痕迹地拍了一下小小的马屁:“虽然大部分人不会,但不可否认的确有些人会呀,所以要禁嘛。这个,你现在在看的这本……书,就是**。虽然以姐姐的聪明不必担心被教坏,但这种书一般都挺无聊的,所以云姐姐,还是不要看啦。”
他可实在说不出来“金瓶梅”这三个字。
半真半假地讲完了这一大套,苏阳最终还是软硬兼施地哄下了云眉手里的书,另给她换了一本。
嗯,孙大圣虽然是个不知真假的地仙,不属于修真范畴,但估计云眉肯定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苏阳手里的这套是他去年从网上淘来的,还是繁体竖排版,这样云眉看起来就舒服多了。
云眉一手拿着,一手拎着饭盒,施施然回了房间,随后转出来的张妙月捂着嘴吃吃地笑,又伸出一根葱指刮刮鼻子:“丢人了吧?让你坏,小流氓!”
苏阳嘴角一勾,嗖地一声闪到她身后,张开一双狼爪在她胸前狠狠地按了一把,低声道:“你是嫌我不够流氓吗?”
“要死人了!”张妙月呻吟一声,啪地打掉了他的手:“小流氓,我早晚让你害死!”
苏阳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只要你不看,你就不怕被我害死,反正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妙月回身打了他一下,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答道:“你以为那只是一本h书?我告诉你,那里面可有大学问,不要谈金色变哦!那只能说明你是戴着有色眼镜看这本书的,没有发现它伟大的现实主义意义。这书啊,是正者见其正,y者见其y!”
“噗!”苏阳一口就喷了:“张老师,请问您这是不是在明目张胆地骂我y?好吧,晴雯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早知如此,我当日也另有个道理’!你是不是希望我‘另有个道理’?”
见苏阳果真很配合地两眼冒星星,张妙月唬得往后一跳,双手乱摇:“别别别,你可真大胆!你看云姐姐的房间,门关严了没有?”
苏阳大叹郁闷,只好放弃了调戏她的想法,懊恼地用力搓了两把脸:“唉,好吧,我命苦啊!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可怜我只能饿着肚子干看着!唉,这哪儿是人过的日子啊!”
一边抱怨,苏阳一边摇头晃脑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张妙月看着他的背影,脸上一红,掩嘴窃笑两声,开始动手打扫卫生。
两个小时后,苏阳打车来到了滨海大学的校门前。看着门口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苏阳心中不免生出一番感慨来。这所学校,将是自己今后四年的一个窝了,只不知道这窝到底合适不合适?
微微摇摇头,苏阳缓步走进了校门,按照门口指示牌上标示的路线,很快就找到了经管学院。显然经管学院是滨海大学的招牌学院,只看那明显压过其它学院的欢迎派头就知道了——条幅,红毯,音乐,彩带,气球……等一等,天上飞的那是什么?白鸽?
这阵仗还真够大的……苏阳一阵无语。
“同学,你是来报到的吗?欢迎加入经管学院!请问你是哪个系的?”
苏阳还在发愣,已经有人热情地迎上来问东问西了。
“企业管理系……”
苏阳刚说了五个字,那人马上热情地指着前方说:“啊,你看那边有个男老师,那是企业管理系的辅导员,你去找他报到吧。”
真够热情的。苏阳笑着点头向他致谢,然后慢慢朝他指的方向踱了过去,果然见那边有个“众星捧月”的人,正在面带微笑不厌其烦地接待着一个又一个新生。
等等,那个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苏阳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赶紧往前走了几步,使劲眨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晃晃悠悠地走到包围圈的外围,苏阳暗暗调动紫府元婴,释放出一缕真元,加了一点点本源之火,调成网状朝那人兜头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