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有鸟在夜空盘旋
“岳市长见笑了！”童正量心中暗自一凛，事情发展似乎有点有点不太好，该如何决定在现在，和其后的发展都将会让人完全出乎意料的。岳岿然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是个文人，你的幕僚，你最有决定权的，我是个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
“当然，是您给我能和你一起共度岁月的机会，见证您的春秋，是我的荣幸！”童正量谦恭的说道，“我永远都是最支持你的存在，请相信我的决心！”
“是吗？”岳岿然淡淡的说道，“那是最好！我应该相信你的！不是吗？我们谈论别的不是更好吗，这个话题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中间，很是伤人感情和自尊的！明白吗？”
“明白！正量明白！”童正量深深的点点头，“市长的教诲，正量永远铭刻在心！”
“停！不要说话！”岳岿然浦一出口，童正量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眼前的岳岿然仿佛在竖耳倾听什么，那份突然而来的惊悸，让童正量也深深感到岳岿然的不安。岳岿然忽然之间听到了什么？…………童正量不再说话，他的精神意念力在瞬间也提到极致，竖耳倾听。
良久，等童正量回过神来，岳岿然脸上淡淡地笑，童正量笑笑，“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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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岿然仿佛刚从某种思维中回过神来，“噢！正量……”
童正量暗道岳岿然心思繁复，已经再看和观察自己，开口却是这种语气，看来这官场上的人，对于“韬光养晦”这四个字有着相当高的见解和休为，不过既然已经开口，谈话肯定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我也学学市长你的样子，只可惜，我的资质太低，什么也没听到！很憾然的！”童正量黯然的说道。
“是吗？没什么，你的知识还是和我有一定区别的，要不，我是市长，你是秘书呢！”岳岿然轻轻拍着童正量的肩膀，同时，一仰脖子，杯中酒一饮而尽！童正量脸色漠然，“当然，当然！”对于岳岿然话中的玄机童正量岂是不明白的。
岳岿然是在明确告诫自己的言行！
童正量的心中几乎要涌起无限的怒火，可惜，这个思维还没有泛起，童正量就把它否定了！这样做会使自己和岳岿然都暴露出来的，某些时候自己也得学学“韬光养晦”！进一步未免全是好事，懂得合理退却的人，才是真正的高人！
一年及此，童正量谦恭的说道，“正量愚钝，原跟随市长左右，继续未完的人生旅程！……”
“这个想法很好！我喜欢！”岳岿然脸上露出欢悦的笑意。
“那是，那是正量的洪福！”童正量笑笑，“……不知道，市长你老刚才的时候。听到了什么？说说好吗？让正量也一解心头困惑！”
岳岿然听童正量这样说，未语先笑，“很好！正量，你会打趣我了！”说着，岳岿然的脸上显出憾然的困惑，“我什么都没听见，若说听见某种声响，就是听到了仿佛有一只大鸟在夜空的某处盘旋！”
“有鸟在夜里盘旋？大鸟？”童正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已是深夜，倦鸟归林，这是老生常谈，正常的鸟类绝对不会在夜里翩飞盘旋，除非受到了绝大的惊吓；除此之外，就是那些夜莺，猫头鹰之类的夜习鸟类，不过，他们的觅食动作往往在零时前都会结束的。现在的时间已是夜里两点多了。不过也有可能是觅食不顺晚归的夜莺 ，猫头鹰罢了！
至于有些信鸽在夜里被主人进行相对性的方位定向训练，那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却不符合岳岿然说的大鸟的的类别。
“是的，应该是大鸟！在夜空盘旋，在我用力气去观察时突然失去了可以辨认的防卫，连一丝讯息也没有残余！仿佛从来就没有在夜空中存在过，那只是我的错觉！所以我很困惑！”岳岿然说道，“不过，在大鸟声息消失的同时，我有发现了一个问题！”
“又发现了问题？”童正量不可思议的看着岳岿然，眼神中更是困惑，“我的岳市长，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岳岿然笑笑，苦笑，“说些什么？我想想………应该说我想说些我也不知道的问题―――有鸟在夜空盘旋突然消失并与之相关的问题！”岳岿然说着看看童正量，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正色起来。
“在这个世上，其实很多东西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不说那些飞碟，ufo不明飞行物之类的空洞的话题，国外那些遥远的话题，心灵遥感，思维控制，就我们目前所在的土地，在最早的三黄五帝时代，和其之前的年代，之后的年代，到了纣灭周兴封神的年代，在你的记忆中，你又能说上多少？你还是一个比较专业的笔杆子，一个文人！”
“是啊！那些图腾和传说，乃至周朝当立大造神的封神年代，仅仅来自只言片语的零碎记载，和一些出土的甲骨文字的分析，也根本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公元前的记忆，换句话说，我们的早些年间的一切都是空洞的，我们也是很困惑的先哲的遗民！”
童正量说着，叹了一口气，他的眼光投向无边浩渺的苍穹，夜还是夜！深邃而广阔，几点寒星隐约闪动着，“这是个秋的夜晚！凌晨两点多了，倦鸟都已归巢，可是这里却竟然如火如荼！好看的表演不断，真是我一生的际遇难得！新城之行，也真是开了眼界！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无论何处，行者足远兮，离人倦归兮！不尽红尘扑面，征马嘶鸣，金戈声声，却不免狐死首丘，扼腕垂髯！不尽长江水东流，东流，化转无数春秋！”
岳岿然看着童正量点点头，他似乎从童正量的话中感悟到了什么，他的眼角也有些润湿，“是啊！狐死首丘，扼腕垂髯！不尽长江水东流，东流，化转无数春秋！正量，好文采！不愧是我的好搭档！多年来你还是当年激扬文字的童正量，和我在原阳黄河渡口处遇见的落地青年一样的胸襟和气魄！这是我之幸也！新城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