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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困龙

    第四十一章:困龙

    任何一个政策的制定和实施都要有配套的相应实施环节的制约和监督,而国内的正相反,两者根本是脱离的,书呆子们闭门造车,别有用心的人,有相应实权的人,没有束约和监督,只是稍拨弄几个拳脚,整个厂子的钱钞从共有变为私有,然后,画个圈,改革在实验中失败,只不过交了个学费,自己吃香喝辣的,根本不管工人的生活和死活。

    其时,现在到处看,林林皆比,国内这样的事不乏众人,而郝再来的妻子就是在这样的一家厂子里。你说他能不急吗?如果机故,那么就会分析,凡分析都会扣钱,甚至因此而下岗,如果那样,谁来养活妻子和他肚腹中的孩子呢?郝再来急得眼泪就快流出来了。

    “没事的,郝!张哥的技术你还不放心?你能放心谁呢?别担心,马上就好!”说话间,张翔仅仅用了八分钟的时间就处理好这次机车的故障,机车的头顶划破天际,轰叫着又投入黑暗的山洞之中,把整个山野都震的清醒过来,来欣赏大车们的雄风。

    等回到电力机车段,上级因为俩人处理的不当,间或性会给安全生产,埋下了更多的不安全的因素,罚款一个整。当听到这个消息,郝再来差点背过气去,一个月紧赶慢赶就最多两吊,你一张嘴就扣掉一吊,这叫人咋活呢?

    郝再来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张翔,希望他能把这位当权者说活,少扣点。可是,张翔见此心中也不服气,机车故障处理规定是十分钟时间,我们只用了八分,你说埋下了更大的隐患,你这不是故意刁难人么?

    刚才讲过张翔不太善于言辞,结果一辩论,上级的火勾起来了,俩人开始吵吵起来,郝再来也绝对没有想到会出像这样的局面发生,可是,已经晚了,段里的保卫来了,不用分说,就这样被带到了保卫科,就这样眈到第二天下午的傍晚时分,加上出去跑车的三天时间,俩人这一趟弄了将近六天,而且,被扣的金额更加大了,你说能不让人急吗?

    可是谁叫自己是工人群众呢?谁给自己讲理呢?

    俩人出了电力机车段的大门,一拐,就是小四川酒家。为了自己的事,把个这么老实的张翔给弄恼了不成,还有那个领导以后绝对小鞋不断的穿给自己的,哎!事到如今,只有他妈的了,来着看,郝再来说,“张哥,喝点,去去霉气!”

    “好吧!今天这事算啥事呢?真他老娘的不公平呀!”俩人说着,脚步就迈步进了小四川酒家。

    谁知这一进去,龙潭虎穴,风云变化,才引起张翔的“出神”之谜。

    其后更多的风云变化也就此刻开始。

    开心酒摆下,俩人的心谁都开心不起来,蒜皮大的小事竟弄得满天乌云的,这种结局是张翔和郝再来谁也想不到的。可是事已经发生了互相埋怨互相自责没有用的,。

    一时之间愁云满面,张翔也奇怪,郝再来平常很少见他喝酒的,而今天,乖乖,那是一杯又一杯,不到二十分钟,张翔竟然把一瓶诗仙太白给喝进肚了。把个郝再来给弄得一头雾水,这可能就是老实人的怒火吧!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提,谁叫你端人家的碗呢?谁叫人家胳膊粗嗓门大,位置高,就你这一贫民,和人家讲理,找死去!

    “不喝了!张哥!回头我再陪你喝!咱们这一出去好几天了,估计嫂子和孩子都惦记你呢!回去吧!我也得回去看看我那媳妇……”郝再来小心翼翼地向张翔说道,他知道喝醉的人你绝对不能说他喝醉了,否则,酒兴上来,是谁也拦不住的。只会越喝越多,最后不省人事,更何况今天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何必呢?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张翔憨厚地一笑,“好吧,就这杯,就走!”说着一仰脖,口杯中的最后一部分进了他的口中,“走!”说着抓起跑车的背包,背在肩上,拉开门,郝再来就只听见扑通一声闷响之后,接着就是各种清脆的,纷杂的响声。

    ―――扑通一声闷响,是和正好进来的一个人整个满怀,把刚想进门的这位给撞得飞了出去,然后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弄了个大马趴,狗啃泥。

    其余各种纷杂的响声,郝再来不用看,就知道那是张翔跑车用的饭盒钉锤还有一些别的书籍之类的东西。可张翔没事人一样,他好像没有意会到把进门的人给撞个大马趴,嘴中骂骂咧咧的,说些好狗不挡道之类的三字经。郝再来一看要遭,人家给撞到地上的那位,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刚想出去说点道歉之类的话,可他只看了一眼,他就不动了!傻了!

    爬起来的那位从腰带上取出配枪,顶上火,顶在张翔的太阳穴,一边抹着嘴角的血迹,以便狠声的说道,“你狂呀!你倒是动呀!老子一枪掀了你的天灵盖!”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更大的惊变几乎令他魂飞魄散,只见张翔脑袋微移,左脚抬起,一个横展外劈,嘭地一声,这位又倒地不动了。

    这个动作快如闪电,郝再来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张翔的一脚已经飞出,郝再来只看到一个人影又飞了出去,张翔冲他笑笑,“就这水平就敢那个破枪顶老子的脑袋,也不知他还想不想活,傻帽,还问我呢?走吧!”

    郝再来暗暗叫苦不迭,这个小城不大,能上街带枪的人不会有几个,估计只有市局的那几位,而今,真是热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是事到这了,只有向张翔说的一样先溜之乎了!别的回头再说。

    就这样,两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回到家后,张翔一句话不说,把头蒙住头就睡到在床上,也是太疲惫了,连浩丽回来,给他又是脱衣,又是抹身子,把他无意识吐的东西收拾干净,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浩丽无奈,今天的翔哥哥太不对劲了,平常没见他喝酒的呀,而今天却喝成这样,真是烦人。

    就在浩丽准备走给扬一准备上幼儿园的东西时,她的手突然被人拉住了,“对不起!浩丽!”浩丽的心里一甜,她赶忙说,“翔哥,说这干吗?夫妻嘛!”说着她的脸上微现一丝的羞涩,“扬一睡了!”

    张翔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扬一,叹了一口气,对于刚才的事没有一点印象。其实大多喝醉的人都能回到家的,你们他在那喝?和谁喝?都有甚么事?都是没有记忆的!换句话说,回忆暂时空白,他只能感到头疼得厉害,而且口干舌燥。

    张翔断续的讲道,“丽!我又梦见了那个梦,那个古怪的梦!好像和平时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