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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一个梦

    第二十五章:第一个梦

    虹的心终于放进肚中,果然如此 ,梦还在继续,梦的世界还在继续,那个未知的世界,未知的时空还在述说着,传达着来自异时空间的信息,她见浩丽似乎不能肯定其中的联系,她心想,这个问题或许真的对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有一定难度,因为人人都会做梦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谁会把梦的问题进行更为深奥的探讨呢?她截断浩丽的话,用非常肯定的口吻对浩丽说道,“就是梦!他们父子都做一样的梦!一个登山的梦!”

    梦这个东西谁都会做得,既虚无飘渺又实实在在,人的一生谁又会不做几个梦呢?

    喜悦的,悲伤的;虚幻的,现实的;英雄豪气的,平平凡凡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自古及今常挂在做梦和听人说梦的故事人的嘴边,真实,确实,真切的梦,讲的人口水乱飞,听的人津津有味;虚无的虚幻的,不真实的或只有虚无记忆的,或睡醒之后隐约记得好像做过梦的,其余的便甚么也不记得的,只记得好像做个梦而已!

    为了解开梦的谜团与现实之间的关系,中国好早就有了周公解梦,那是中原人解梦的始祖典献,德国人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结合现代医学和最新的心理研究成果,对梦进行生理医理,潜意思和个人行为的综合研究报告进行分析汇总成书,一纸风行,传入国内,在一段时期很是流行,曾经叩开多少人的的青春梦痕!

    如果问你,在你的记忆中能做几个梦? 你肯定说谁不做几个梦呢!

    但是,如果梦只是梦也就罢了,只是张家的梦很是有些奇怪,浩丽明白,他们父子都是做同样的梦,也就是虹所说的那个登山的梦,刚嫁给张翔时的那一段时间,张翔总是向他述说同一个梦。

    …………景色是比较暗淡的,也说不清是什么季节,什么时间, 哪里的山,更不用说山势是否壮观,巍峨或美丽亦是雄奇,只是,恍惚间,我的脚步迈张翔就是这样叙述自己的梦的开始的,自己的儿子扬一也是这样叙述梦的开始的,那个从幼年及今的梦境的开始的

    突然间的美丽,很是美丽,如何的风景如何的美丽;如何我突然间觉得美丽,是山是风,抑或其他,入眼进入脑海得到只有很是美丽的信息。

    我没有记忆,没来得及记忆,只记得突然间觉得很是美丽,只是如此而已!但我还没有欣赏到美丽的具体所在,豁然脚步已立在悬崖边缘,身体前倾。。。。。

    我会坠落下去,如此的位置,脚部的位置,身体的中心好像又向下坠落的移动,前面是悬捱可我刚有如此意识时我凭空坠落了下去。

    我凭空坠落了下去!

    我凭空坠落了下去!

    坠落了下去……

    ……我坠落,落了下去,向下!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一切的景物在耳边呼啸而过!我睁不开眼,但我努力地一次又一次,终于我睁开了眼,飞坠的身体滑成漂亮的线条,眼中的景物却是我平常记忆和现实的东东有着天地的差异的,凤鸣来仪,虎狼同奔,隐约刀剑之气从不可见的地方带着曳幕的光辉划断时空,突然,我下坠的趋势戈然而止。

    我极目望去,数根松树的枝径从悬崖的某处伸出,正好挡住了我下坠的趋势,我得救了!张翔想,正当他极目远望,想确认身体停留的所在,松枝是否结实牢固,及如何下或爬上悬崖时,他突然发现支持自己的松枝却因阻碍自己身体的下坠业已断裂,生命只有数秒!

    生命只有数秒!

    又一次,生命只有数秒!

    ……当我刚有如此意识时,松枝完全断裂,我又向下坠去……

    ……每次这个时候,张翔都从睡梦中惊醒,如此清晰的梦境,一开始他并没有觉得什么,他也很少做梦,一年难得作上几回;每当他和别人谈起关于梦中的故事或做梦的数量。

    渐渐地张翔也很少谈了,因为很少有人如此清楚记得梦中的每一件事或物的,而我却是如此清晰的记忆,关于梦的每一个景象,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有时在白天梦中的场面从脑中戈然出现,我都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而别人只是记得只言片语……”

    张翔每当现实生活突然有梦境插入时那一天的生活中总是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地好或坏,或许因为梦境的突然出现在说现实生活中改变了关于张翔的很多事,张翔逐渐有些害怕起作梦来,唯一欣慰的这样的梦很少出现,有时一年也不出现一次 ,换句话说有时张翔一年也不做梦。

    ……后来结了婚,张翔只好把梦说给自己的妻子浩丽从小时候就喜欢和张翔在一起,听张翔说他的梦,如今更是愿意听张翔说那个登山的梦,难道这个梦真像虹所说的,另有别的什么涵义或内容存在呢?

    火红的露丝爱妮像火一样烧到了张扬一和四兽的桌前,“小哥,你们谁叫张扬一呢?”

    露丝爱妮的身后是“烂和尚”焦志,可是现在的烂和尚,真成烂和尚了,灰头土脸,脸上的血痕一道一道的,身上的衣服也不太完整,精神更是明显的颓废,如同一个死人一样,毫无一丝的生气,估计这个火红的女人不知如何折磨烂和尚了。

    赵宏烈虽然说平时和焦志在学校好勇斗狠,而且深深知道焦志的阴狠毒辣,他先是为焦志的遭遇而感到高兴,继而又为同是一校的人物,一个金发的红衣女子如此对待自己的对手而感到心寒而同仇敌迄之心涌上心头,能把烂和尚折磨成这个样子的女人绝对是个刺头,也绝对不是自己所能面对的 ,继而又在讯问谁是张扬一,赵宏烈的火上来了,心道一声狗屁,暗中咽了一口唾沫,他根本没注意张扬一因火红的洋女人打听自己而小心戒备的神态,“你是谁?怎敢如此折磨我的兄弟?难道你不知道,这儿是我们'四兽'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