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立派正是看到现实如此,不让安王位,还能找谁来做皇帝?总不能真扶个几岁的小皇孙吧?但是帮着安王逼宫也不是好,有违忠君之心,故而,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之下,他们除了立外,还能做
什么?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曾经朝野最看好的睿王回来了,未来储君之位舍他其谁?不仅名正言顺,且能力安王更强,大靖将来有这样的明君,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这不,一个个有了最好的选择,都走
出来,表明立场了。
可以说,立睿王为太子,众望所归。
皇帝酸了一阵后,看到下面的安王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瞬间治愈了。
换在以前,皇帝还会嫉妒一下韩潇在朝官的名望,但现在,经历几个儿子的悲惨遭遇,膝下只韩潇一个拿得出手的儿子。他再是猜忌打压的话,死了都没人给他送终了。
所以酸了一下后,摆正了心态——
“那依众爱卿的意思……”
皇帝的话才说到一半,被安王打断了。安王一指殿森严的睿王亲兵,高声质问道:“皇兄,方才右相李长耕大骂李简将军带兵逼宫,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千古罪人,如今睿王带兵围住极乐殿,亦有逼宫弑君之意。怎么换了睿王,你们换了一副
脸孔,不说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千古罪人了?难道大靖律法是因人而异的吗?”窦永继一听还能钻空子,也马跳了出来,“睿王,你这是要带兵逼迫自己的父亲吗?你这是要弑父吗?你这等行为,算当太子,将来登帝位,也要受后人唾弃!依本相看,立谁为太子,照着李右
相方才所说的那样,先提名,再由书省商讨,然后在早朝与百官一起定夺,这才名正言顺。睿王,您总不想名不正言不顺地坐太子之位,然后被民间怒骂是不孝之子吧?”
窦永继拿话挤兑着韩潇,是想借此赢得回缓的时间,只要韩潇还顾及名声,不得不按照程序来。
穆王又跳了起来——
方才韩潇的亲兵一进来,那些吓破了胆的叛兵松了手,让他挣脱了去。
此时听到窦永继的话,他指着窦永继骂道:“放你的臭屁!这帝位是我父皇的,我父皇说给谁给谁,哪轮得到你个喜欢吃口水的人家伙说话?信不信本王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穆王可不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挽起袖子要揍人。
韩潇抱着女儿从殿台走了下来,把女儿给了夏静月,让她母女站在一边,对穆王说道:“你是亲王,动不动打人,有失皇家体统。”穆王怕皇帝更怕睿王,马放下袖子,陪笑说:“行行行,四弟说不打,那不打,那四弟要怎么处理这个小人?总不能这样放过他吧?他们刚才可狂了,还要杀了你哥哥我呢!不管怎么说,四弟,你
得给你哥哥我出一口气。”
窦永继还暗高兴睿王是个讲理的人,不想马听到韩潇冷声地说:“把这个奸臣逆贼拖下去,砍了!”
窦永继立即腿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他怎么忘了,这位睿王殿一不喜欢骂人,二不喜欢打人,他只喜欢——杀人。
“我、我、我……”窦永继已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看到几个士兵过来拿他,更是眼前一黑,差点骇昏过去。
宁王为保窦永继,再次大声说道:“韩潇,今天是皇的万寿节,难道你做杀人这等不吉祥之事吗?”
韩潇考虑了一下,说:“那暂时饶他几天性命,押下去,关入死牢,等候处决。”
穆王早在一边拍手叫好,“这等小人,最好把他全家全族都关入死牢里!”
同时,穆王看往韩潇的目光更加的畏惧了,这个弟弟一言不合杀人,哪天会不会六亲不认,把他也砍了?昭仪娘哪,快来救命!
安王拦在几名士兵面前,沉声喝道:“韩潇,你先把自己的事解释清楚了,再来处理他人。窦相国是大靖左相,大靖的肱骨之臣,岂是你一言两语能定罪的?”
韩潇目光微深地打量着安王,到此地步,这位安皇叔还敢与他对执,莫非对方还有什么后手不成?那他便要看看安王倚仗的是什么,干脆一次性逼出他的全部底牌来。
韩潇眸光沉了沉,向窦士疏示了示意。
窦士疏向韩潇颔首后,走了出来,从身出取出一块虎符,示于众臣观看。“皇早察觉到安王图谋不轨,故而送出虎符,命睿王带兵进京救驾。”
不等安王再质疑,韩潇亦从身取出一张圣旨来,交给众臣,“这是皇亲笔所书圣旨,众位大人可以一辨真伪。”
众臣不用看这两样,光看皇帝那淡定得毫不吃惊的样子知道这两样东西是真的了。
当日韩潇托人将还魂丹送进宫来,皇帝彻底打消了对韩潇的猜忌,为防不测,让万昭仪将虎符与一道圣旨送出去。
这两样东西,经万昭仪的手,到了韩潇手。
正是有了这道圣旨与虎符,韩潇才能顺利地带兵进宫,镇住那些欲图造反的人。当年大靖与北蛮、百坻交战,倾尽全国之兵,而这些兵都是韩潇带过的。因此,不管是军还是左军、右军等等,这些都督府的兵将大都是跟过韩潇的,韩潇亲自出面,又手持兵符圣旨,再加手头的一
支铁血亲兵镇场,除了绝对忠心于安王的,其他的不是犹豫是立即归降了。
再加,京城有安西侯在背后操作,也有一支暗接应的兵马和内应的将领,这才让韩潇出其不意地突然出现在极乐殿。
两样铁证的出现,安王再想攻击韩潇谋反以及不孝之罪站不住脚了,因为这一切,都是皇帝授意的。
安王无话可说。可韩潇却没想放过安王,“安皇叔,现在该轮到你来解释一下,你和李简、窦相国等人逼迫皇退位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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