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车在夜幕中进入一片山谷中的营地,营地忙碌确安静,部分导调员,头戴夜视仪,组织人员分散,进入各自营区,工事。
于戈和刘班来到一处半地下式的营房,于戈看着地下明亮的地下维修厂房是一脸好奇!
几个机修班的战士正在卸载搬运一些简单维修设备。于戈和刘班在属于自己的枪械维修车间里整理自己的工具零件等。
“好厉害啊,工兵部队。在地下修建这么厉害的厂房。”
“一般般了,工程机械半小时就能挖出来,然后预制件一固定,表层土回填。有一个小时能给你弄出来三室一厅来,外面还看不出来。”
两人的设备不多,不久就收拾妥当。
隔壁坑的机修班战士就来叫两个人了。
“炊事班送晚餐过来了。”
吃着饭盒里的番茄肉酱面,于戈问刘班。“刘班,这就是演习吗?伙食还不错呦!”
“伙食当然好,这是咱们国家的老规矩了,越是紧张的时候,后勤越给力,哪怕是砸锅卖铁,上战场前也是要让前线的战士吃上顿好的,这后来就成传统了。有句口号,演习就是实战,吃的当然给力了。不过这也就一般,你看看明后天,顿顿有肉。”
说完刘班继续扒拉扣肉酱面。
“这还不算是演习,只能算是演习出发地。明天你再看看。”
吃过面条,两个人在角落里铺开各自的睡袋,早早睡下。
在生物钟的作用下,于戈准时起床了,走出洞口。在晨光下观察着营地。
营地有很多地洞,洞口夹着伪装网。些许战士正忙碌着,炊事班的野战保障车正在开伙,营地里有些哨兵这在轮值站岗。
于戈敏锐的发现营地里人并不多,许多昨晚一起到达的人员装备车辆都不在。也有一些新到的单位正在展开,几辆画着红十字的大型拖车正在展开。
“是师直野战医院保障分队,保障单位。”
“这么正规?”
“演习练得就是这个,有一套具体的规章制度,别管演习还是救援,拉出来都一个样,以后哪怕真遇到事也不会掉链子。”
于戈回头,是刘班,不过浑身整装待发,发烟罐啊接受器啊,一应俱全。“你也下来穿上,演习区域,除了导演部的,就是死人能不穿这些。”
着装完毕,于戈跟着班长去吃早餐。早餐是猪肉白菜大包子,于戈吃的很嗨皮。
对此次演习,作为一个编外人员,于戈第一印象是正式,东北话像样。第二印象就是吃得好。
电视里那种大部队突进没看到,小股精锐渗透,也没看到。只是偶尔有,大批的“受伤”战士被送到隔壁的医院。有时有少量枪械故障,会送到这里进行保障维修。
听“伤兵”们说,这次演习打的很苦,蓝军的远程火力凭着一大票特种兵渗透指引,打的红军的我们伤亡不小。
而红军的侦察兵们正在向蓝军阵地渗透,团里组织警卫排正严密搜查地方,进行“围剿”。
但战况堪忧。
第三天傍晚,团里发来消息,转移,在附近发现蓝军小股侦察兵正在往此区域渗透。
于戈收拾好工具零碎,和刘班长,一起开始转移。对了旁边的机修班被调到前线进行火线救援的时候,被一队蓝军特种兵扫了一梭子,全体阵亡,现在正在后方“回收站”进行“战毁车辆”的维修保障。“好惨啊,人死了还要继续工作。”后来聊天时听说的某人吐糟。
于戈收拾好背囊,工具包,正要走,几声枪响,就见刚走到门口的刘班头上的发烟罐上冒出。
于戈心里贼激动,总算看到点热闹。
立马卧倒,并把手里的大工具包挡在身前,或许这包不一定防弹特别好,但大包一扔,别人也不好看清楚人在哪里。
门外的枪声爆豆子似的响了一阵,门外的声音稍弱,于戈稍稍探出头去,门外一片狼藉。
门外一群身着资本主义气息浓郁的特战服的蓝军特种兵,正在挨个屋扔演习手雷,气势如虹,偶尔有冲出来的反击的战士,都被远处的狙击手击毙。
看那凶悍劲,如同一群暴徒。
于戈估计,再有个三两分钟,他们就能围过来,顺手两分钟就能把自己带走,到时候这个后勤基地就干净了。
于戈想挣扎下,从旁边躺坐在地上的老刘身上摸出一枚演习手雷,和自己身上的就一共两枚了。这是发的光荣弹,虽然没什么真实伤害。
拿出一卷透明胶,一根细线。用胶布把手雷粘在门后,在拉环上系上细绳,另一端塞在老刘手里。
老刘看着手里的细线,给了个蔫坏的眼神。
于戈转身来到屋里,在一台设备后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