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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论拳

    “背完啦背完啦!”路鸣泽感觉自己好像站了一辈子一样,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自己好像腰部以下截肢了一般。

    “跟我来,我们去散步。”孙牧云悠哉悠哉从房间里出来,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

    “你不检查一下?”路鸣泽走路就像丧尸一般,可想而知路鸣泽这个站桩站了多久。

    “不用。”

    仙人板板···路鸣泽一时间好沮丧,这种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自己努力学习备考披星戴月头悬梁锥刺股,上考场前一晚告诉我保送北大了?为什么我开心不起来啊。

    “那您这是答应收我为徒了?”路鸣泽怎么看怎么觉得今天莫名其妙,这个奇怪的老和尚一声不响的就叫自己站桩、被佛经,可也没说答应收我为徒了。

    “你学拳所为何事。”孙牧云走起路来很慢,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精力充沛,倒是很想一个老态龙钟的小老头。

    “强身健体,报效祖国。”路鸣泽不知道说什么。

    “你执念已深,拳乃术,越学执念越深。”孙牧云也不是很在乎路鸣泽的回答的样子。

    “非有学的理由呢?你教不教我。”路鸣泽一直相信一点,也是自己爸爸在这个寒假教自己的。

    那天晚上,路鸣泽和爸爸一起去爸爸朋友家吃了顿饭,说是老友联系感情,当然不排除老爸这个爱炫耀自己儿子的小家子气。晚上老爸有点喝多了,和路鸣泽一起踉踉跄跄地在小区里往家里走。

    “前几天见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在北京的同学啊,对你挺好的。”爸爸突然说。路鸣泽被吓了一跳,被夏弥缠着说要吃路鸣泽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家楼下烧烤,带她来尝尝的时候被老爸看了个正着。当时路鸣泽都能感觉到老爸的眼神就是一变,但没想到当时没说什么到今天才问起。

    “没有啊,老爸你怎么这么说。”路鸣泽有点做贼心虚,“她就是想来这边旅游才过来的。”

    “女人啊,不是你这样看的。”路爸一脸纵横情场多年的表情,“看她对你好不好,就看一件事!”

    “嗯?什么哦。”自家老爸就是这点不好,啰啰嗦嗦的还总喜欢装成自己懂很多的样子,明明和妈妈是初恋结婚的还装作一个浪子模样来指点儿子。

    “看他愿不愿意在你身上花时间!她都为你跑到从北京跑到咱这小地方了。”路爸振振有词。

    “都说了她是来旅游的啦,不是和我一起。”路鸣泽也吃不准夏弥是在想什么,但不影响这样对爸爸解释,“老爸,看她愿不愿意给你花时间?这是一种什么说法?”

    老爸很满足自己仿佛无所不能的儿子向自己虚心请教的样子,满足的打了一个酒嗝,“大家每天都是二十四个夏时,早点死晚点死虽说有区别,可基本上有的时间都差不多,不比有钱人和没钱人差别大了,你一个月花一千块钱,人家就能花一个亿。这有限的时间不是花在张三就是花在李四身上,这是最大的投资!”老爸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女人要是见你的时候总是漂漂亮亮的,那是见你之前化了妆吹了头发,愿意在你身上花时间,可就是不愿意给你好脸色看,你妈妈就是这种人。她可能一辈子都花在我身上了,偏偏三天两头和我吵架!所以看女人对你好不好不看她怎么对你使眼色,而是看她愿不愿意为你花时间。”

    路鸣泽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但随后老爸的一句话又中断了他的遐思。

    “我知道你和苏晓樯一直有点什么,你别否认,我看得出。她也是个好女孩,之前碰见还很热情地给我打招呼,叔叔好叫得可甜了。”路爸突然严肃起来,“无论你是喜欢哪一个,你也不能脚踏两条船,我们老路家就没这样的种。”

    “知道了,我怎么会。”路鸣泽苦笑一声,老爸你真的高看你儿子了,这不是小天女就是小龙女的,她们还看不上我呢。

    路鸣泽觉得老爸真是金玉良言,如果对你没意思,肯定不愿意在你身上浪费时间。那么这个老和尚,盯了老子站了这么久的桩,抓着我被佛经,现在还带我散步,肯定是决心收我为徒了,不然才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呢。既然如此,主动权在我这。

    如果路爸知道路鸣泽把他交给他的金玉良言用来观察一个老和尚,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把那天喝的酒吐出来。

    果然,老和尚听到路鸣泽一句“我有学的理由,你教不教我”之后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但也没有正面回应是否收他为徒,而是凝声道:“练拳术不可固执不通。若专以求力,即被力拘;专以求气,即被气所拘;若专以求沉重,即为沉重所捆坠;若专以求轻浮,神气则被轻浮所散。所以然者,外之形式顺者,自有力;内里中和者,自生气;神意归于丹田者,身自然重如泰山;将神气合一,化成虚空者,自然身轻如羽。故此不可专求。虽然求之有所得焉,亦是有若无、实若虚,勿忘勿助,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而已。”

    路鸣泽知道这是在传授法门了,赶紧用心记忆,待到老和尚念完,路鸣泽已经记住了七七八八。

    “我说这么多,你也不用听。这是我师父的拳术理念,你上网可以查到。”老和尚不紧不慢地说。

    路鸣泽胸口一窒,一口老血不知可以吐你脸上吗?

    “师父所授拳术,我只学其形,未学其神。”孙牧云眼神深邃,看向小路的尽头,似乎那里有一个人一样,“剑云(孙禄堂之子)师兄,廖赞我拳法技击已近师父,其实是在暗劝我领悟师父拳术中和之道。我却迟迟没有领悟,后投身战争,杀人无算,师父所教拳术也被我篡改的戾气十足。”

    “学拳不就在杀生吗?不然学了何用,锻炼身体不如去练广播体操。”路鸣泽觉得老和尚用所学技艺在战场上大展身手,没有任何问题。

    “拳以道合,以武入道才是真谛。我当年也像你这样想,结果坠入魔道,杀戮迷心。”老和尚面相凶煞,但眼神平和,“师父形意、八卦、太极一以贯之,中和至大,但我几十年杀戮之下,却已是其本心。每一招都能伤人要害,取人性命,凌厉很辣,大干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