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龟田太郎交代的任务,贾贵和老九貌似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是盯梢搞情报,不是出城打8鹿,不是送死的差事。贾贵和老九不能不接受,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麻溜的接下了龟田太郎交代的第二个任务,密切关注在驴好吃帮忙干活的老徐头和二丫。
至于如何关注老徐头和二丫。
龟田太郎没有做过多的详细交代,他给了贾贵和老九极大的便利条件,让两个人自由发挥去了。
估计也是这个情报给了龟田太郎希望的缘故,在交代完贾贵和老九要密切关注老徐头和二丫后,龟田太郎又询问起了其他情报。
不问还好。
最起码不知道。
当了这个瞎子和聋子。
这一问。
龟田太郎差点背过气去。
这是情报嘛。
不是。
这就是街头见闻流水账。
“上午十点的时候,徐有福出去了一会儿,差不多一盏茶的工夫。”
“他是去见什么人吗?”龟田太郎的手指头,在桌子上面敲了敲,疑似8鹿潜伏者徐有福突然出去,时间还挺久,有可能是跟人接头。
这个要重点关注。
故眼巴巴的瞅着贾贵。
“回龟田太君,没有见人。”老九抢着回答了一嗓子。
龟田太郎当时就是一震。
出去一盏茶的工夫,却没有见人。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为什么没有见到人?”龟田太郎想到了一种情况,即偷懒行为,以为贾贵和老九半途中偷懒躲清闲去了。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见人。”贾贵摊着双手,补充道:“人家是去上茅房了,不是去见人。”
龟田太郎疑心更大。
去茅房就不能见人嘛。
答案是显然的。
一般人不会去这么臭的地方盯梢。
越是不可能的地方,就越是有这个可能。
灯下黑的道理,龟田太郎也明白。
“谁说上茅房就不能跟人接头了。”
“龟田太君,您的这个疑心病太重,怪不得您老是睡不着觉,换成谁,疑心这么重他也不可能睡着觉。”
龟田太郎凌厉的眼神望向了贾贵,觉得有些瘆得慌的贾贵,微微缩了缩自己的身躯,将这个步伐往后挪动了小半步。
待觉得安全,龟田太郎大嘴巴子抽不到自己脸颊上面的时候,道:“龟田太君,我就知道您肯定要这么问,这么跟您说吧,徐有福上茅房,我一直让老九在外面跟着。”
龟田太郎凌厉的眼神稍微变得缓和了一点点。
“龟田太君,我们队长没有骗您,说的是真的,徐有福上茅房的时候,我看过茅坑,里面除了粪,就是臭,没有一个人,徐有福进去后,我一直在外面守着,守到徐有福从茅房出来为止。”老九给贾贵解着围。
“他为什么一个人上茅房?”
贾贵和老九都觉得龟田太郎有些神经质。
上茅房可不得一个人嘛。
莫不是还的找个人参观参观?
就算参观,也没有参观人家蹲坑拉屎的啊。
这小鬼子的脑洞,也太那个啥了吧。
“他有没有说什么?”龟田太郎想了想,换了一种提问的思路,“或者说徐有福上茅房的时候,茅房里面有什么声音没有?”
“嗯,啊,哈,这样的声音算不算?”老九顿了顿,给了几个答案。
“嗯啊哈这是什么声音?”
“龟田太君,您连这个都不知道啊,这是人拉不出屎憋得那种声音,至于后面的吧嗒,不是太君吃饭的声音,是这个粪掉粪坑里面的声音。”贾贵的解释很是到位,很是形象的将一个人拉不出屎的场景给描述了出来。
当然了。
也差点恶心的龟田太郎把晚上刚刚吃下午的晚饭给吐出来,得亏紧急关头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硬咽了一下。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用手捂着自己嘴巴的龟田太郎,从牙齿缝隙里面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要的是情报,不是人拉屎不拉屎的结果,更不是过程。
老九没说,直勾勾的看着贾贵。
“你看我干吗,龟田太君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回答错了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抽我大嘴巴子,我完了在抽你老九大嘴巴子。”大嘴巴上中间商贾贵上线了,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价码。
我们不赚一个大嘴巴子。
我们只是大嘴巴子的搬运工。
转嫁大嘴巴子风险,我们是职业的。
“那我说了,徐有福是这么说的。”老九开始学徐有福当时说话的那个声音,“我徐有福当了一辈子好人,没想到临到头得了这么一份待遇。”
老九的声音忽的提高,“我徐有福在里面拉屎上茅房,外面守着这个青城市的狗汉奸,真是怪事情,青城市的狗汉奸原来都是这么当得,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