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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巴辛饶,也就是辛饶弥沃,就是苯教的创立者,苯教在吐蕃的地位,是外人无法想像的,如‘上之辛饶们尊贵,下之国王们威武……’当中,就能知道,其苯教的地位了。
而且,敦巴辛饶还是古象雄王国的王子,其出生更是高贵。
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就算是钟文天天待在屋子里不出来,尉迟敬德也时不时的会去钟文那儿转悠的。
吐蕃国退兵这么重大的事,钟文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而此时的钟文,早已是得到了消息。
不过,尉迟敬德却是把吐蕃国退兵一事,归究为钟文那天夜里的事上来,毕竟,当时的钟文可是说了,如吐蕃国不撤兵,他钟文可就要大开杀戒的。
侯君集他们已是确定了,吐蕃国真的退兵了,而且,退的如此奇怪与速度,根本无从知晓其原因。
又几天后,唐国斥侯无法再深入了,只得退回松州,向着上面汇报说再也无法进入吐蕃境内。
不过,斥候战依然在继续着,两的时间,吐蕃国的兵马也只是撤离了百里之地,唐国方面,谁也不知道吐蕃国那边到底是真撤兵还是假撤兵。
又两后,吐唐两国边境已是不见了任何一个吐蕃人,更别说什么吐蕃国的兵马了。
随后半,吐蕃方面的兵马,陆续开始撤离,唐国的斥候尾随其后,也着吐蕃国的斥侯时而交战。
说来,这也表明尉迟敬德口直心快,脾气如此,不服基本都是放在表面上来,而不像侯君集,什么事,都会藏于内心。
而且,此次李世民又以侯君集为主帅,自然使得尉迟敬德心里有些不服气,所以,对于他上面的这个主帅侯君集,自然也就不会如在长安之时那样,称一声君集兄什么的,而是以将领来称呼。
但二人的关系嘛,相对就没有那么好了。
尉迟敬德与侯君集虽同朝为臣,又同为武将。
“侯将军,吐蕃撤兵想来应该没错了,如真有诈,他们也逃不过我们斥候的眼睛的。”尉迟敬德向着侯君集应道。
“敬德,吐蕃国为何突然退兵?这里面是不是有诈?”侯君集听完斥候的回报后,向着尉迟敬德询问道。
“报……,将军,吐蕃兵马确实在撤退,已经有数千人退回吐蕃境内了。”斥候打探消息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到半个时辰,就已是奔回来向两位主帅回报了。
……
土司那边,他不得不听从,真要是违抗的话,别说军中其他人不放过他,估计回去之后,土司都有可能会剥了他的皮不可。
“唉,唐国如此富有,如不抢一把,我心里真是不得劲啊,哪怕抢一次也行啊,你没看到那些唐国女人吗?多漂亮啊!”嚯多听到随从的话,只得感叹几句。
“将军,命令不是上面下达的,是逻些城下达的,而且,还有着上师的警告,要是我们不退,土司可不会放过我们的。”那随从再次劝慰道。
“真是憋气,驻扎了两个来月,换来的是退兵,这是什么道理,我要去找他们说理去。”嚯多气愤的大叫道。
“将军,退吧,命令可是从逻些城来的,我们要是不退,土司可是会怪罪我们的。”一个随从向着嚯多劝慰了一声。
任是谁也是火气上冒,心中不平的。
嚯多本来还想着此次战争,能给他带去更多的荣耀,还有更多的赏赐,更多的牛羊马,还有更多的奴隶,可没想到,两个来月的驻扎,等来的是一纸退兵之令。
本来,驻扎在这边境已是两个月了,吃的不好,睡的也不好。
而此时的宁远镇方向,坐在营房的嚯多,却是双目失神,感觉逻些城那边的命令是不是假的。
他们得到了逻些城的命令,不得不撤了。
此刻的吐蕃兵马,确实正在拆解营房,准备撤兵了。
斥候领命离去,开始加派了更多的斥候出去,到处开始查探吐蕃兵马的动向。
“再探,多派些人去查看。”侯君集听完后吩咐道。
“回将军,刚才查探到,吐蕃兵马现在正拆解他们的营房,看此形,应该是撤兵。”斥候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撤兵?可查探清楚?”侯君集心中有些不明,心中急切的向着斥候问道。
“回禀将军,刚查探到吐蕃国兵马开始撤退,不知是何意,所以特来禀报。”斥候大声的向着两位将军说道。
“何事惊慌!”尉迟敬德与侯君集见斥候如此急切的大呼,心中猜测是不是要开战了。
“将军,将军。”此时,嘉诚县城奔进一位斥候,人还未达到统军府之时,就已是急切的大声呼道。
又半个月后。
……
在他们没有得到本宗的指令之前,这事也只能是知道,却是并未有所行动。
而吐蕃国各地,随着沃达央普的吩咐,各地的上师们,也知道了关于回轮印魂出现在唐国人上之事。
沃达央普与那上普尊师说了什么,也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外人,基本无从知晓他们两人谈了什么。
对于一个唐国人上藏有回轮印魂之事,本宗的上普尊师也未前往唐国查看,更是没有派人前往唐国。
沃达央普等了三后,见到了他所求见的上普尊师后,密谈了半天,与着他的同们随之返回芒域。
话回冈底斯本宗之地。
又过几,数支队伍从逻些城中出发,一路向着土谷浑而去。
而后几,赞普招集了几位的大论共商国事。
至于那名上师,却是待在逻些城中,与着赞普共饮共食。
随后,传令兵从逻些城奔出,往着唐国边境而去。
虽说,这样的条件,对于他来说并不大,但依然是一个让他疼的数字。
不过,撤兵是需要条件的。
“来人,传我命令,撤回各路兵马,返回各土司氏族,各土司氏族赏羊千头。”赞普无奈,只得传命撤兵了。
利益是一切的源头,哪怕对于苯教来说,也是如此,他这个赞普也一样。
可是不听又能怎么样呢?他这一族的人马,可抵不过整个吐蕃氏族的人马,而且,苯教还压在他的头上,一切都得依着规矩来办事。
而且,为一个国家的主事者,什么事都得听那些上师们的话,而且,还要听各地氏族的话,着实让他有些疲惫。
可他并不知道,赞普的心思颇多,并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左右得了的。
“赞普,撤兵吧,沃达央普上师已经明确说了,如果不撤兵,我吐蕃国将会损失更多。”那名上师继续向着赞普劝说道。
是否继续驻守示威,还是撤兵与唐国言和。
此时的他,心里也在抉择,到底该如何。
但是,他从那名上师的嘴里也知道,唐国方面出了一个高手,有着这么一个不讲规矩的高手在,吐蕃的兵马真要是突袭一次的话,那必将损失惨重。
可这种示威,不可能长期以往的示下去,兵肯定要撤,但赞普心中又有些不甘心,想着是不是能攻打一次之后再退回。
而且,吐蕃国暂时也未做好准备对唐国用兵,驻兵于唐国边境,那只是一种示威罢了。
虽说,唐国的国力强盛,真要打的话,吐蕃国必然是讨不了好去。
着实,此次唐国杀了他吐蕃国的使团,让他异常愤怒。
“撤兵?”赞普心中也在想着这事。
“赞普,沃达央普上师说,此事暂时作罢,待本宗那边传回消息后再另行打算,不过,那唐国的高手说了,如果我吐蕃国不撤兵的话,说不定他会动手的,赞普,你看是否先把兵马撤回来?”那名上师回应道。
“依你刚才话中之意,唐国出现了一个年轻的高手,连沃达央普上师都无法应对?那你们准备如何应对?可有应对之法?”赞普向着上师问道。
而此时的逻些城中,一名上师已是把他该说的话向赞普说了。
“那我们待三后再来求见上普尊师。”沃达央普听到守卫的话后,只得暂时离去。
闭关静修,哪里有可能中途停下的。
此时的上普尊师正在闭关静修当中,谁都不可能会见,哪怕是赞普来了,也不一定见得到。
“上普尊师在静修,此时暂不易打扰,如上师有什么事的话,待三后再来吧。”那守卫向着沃达央普说道。
“沃达央普求见上普尊师。”当沃达央普他们二人来到冈底斯宗地之后,就向着守卫们道明来意了。
沃达央普在十天之后,终于是赶到了他们的宗地。
话说此时那沃达央普他们一行人,连里来的奔袭,往着各地而去。
苯教如何,话不多说,暂且不表。
而且,其敦巴辛饶佛陀,还是释迦牟尼佛前世‘白幢天子’的师父,就此而论,就说明苯教在佛教中的地位如何了。
据传,敦巴辛饶此人生于公元前一万六千多年前,从这个时间算来看,与着天竺佛教的出现,相隔着不知道多少年去了。
而且,如今到现代的吐蕃境内,到处都有着苯教的影子,其文化可谓是延续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论天竺佛教,在苯教的眼中,那只是孙子中的孙子了。
就连天竺,泥婆罗等地的佛教,均是从苯教文化中出来的。
随着这位王子创立苯教开始,他所制定的文化,开始影响吐蕃世人,而且,其所创立的苯教,更是佛教的前生。
“尉迟将军,吐蕃国的兵马已退,我也该回长安了。”钟文在松州早已是不不想待了,想着早点回长安的好。
心里惦记着自家的小妹,可不想在这松州继续下去了。
这都出来一个多月了,再不回去的话,谁知道自家小妹在长安闹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