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五人出了那座大屋之后,就站在屋门前,像是在寻找那个‘谁’。
当钟文的神识看到这五人的行为之时,使得他有些好奇起来,更是让钟文不明所以。
因为,就在钟文的神识往着大屋里去之前,神识没有在大屋周围发现有任何一人。
而此时,钟文的神识,开始从屋顶下来之时。
那老者却是双眼像是闪动着精光,往着钟文的神识处望来,就好像是发现了钟文的神识一般。
“这……”此时,钟文的神识却是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了。
因为,钟文已然是感觉这个老者不一般,好像能发现自己神识所在一样,使得钟文心中有些紧张了起来。
曾经,钟文认为神识是无敌的,更或者说是一个BUG的存在,可是,此时却使得钟文显得有些异常的紧张。
无实物的神识,能被人发现,这已然是超出来钟文原本的认知了。
如果,这真是神识的话,说不定就不是这种状态了。
毕竟,连钟文都不知道,这到底是神识,还是识神,更或者说是元魂。
老者的眼睛直盯着屋子的一边,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存在,就好像有人紧紧的盯着他一般。
而钟文的神识也如他一样,一动不动的紧盯着那位老者。
“先生,发生了什么事吗?”边上站着的一位老头,向着那位老者打问道。
而这个问话的老头,就是太宗门的宗主葵立了。
不过,那位老者却是没有回话,依然如常一般的紧盯着钟文神识所在的位置,就好像要盯死钟文一般。
此时,很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钟文神识不敢有所行动之时,那位老者直接抽腰间的剑来,纵起身直接往着钟文神识所在劈了过来。
“砰”的一声,钟文的神识被那老者的一剑,劈的瞬间消散。
而此时,远在几里之外的钟文,随着老者的一剑挥出之时,吓得愣在了当场,根本不知道刚才那老者是怎么发现他的神识所在的。
而那一剑之后,钟文的神识,被那老者所劈出来的那一剑所散发出来的气流,直接劈的是无影无踪了,更是让钟文神识受了创。
“哼!”随着钟文神识的消散,闷哼了一声,嘴角边直接溢出了一些鲜血来。
“好厉害的老头,能发现我神识所在,还能一剑破我的神识,更是连我的神识都给劈伤了,看来,这老头是一个超级高手。”缓过神来的钟文,此时还心有余悸。
如此情景,这也是他第一次遇上,而且,钟文觉得这老者的身手,绝对是他由史以来遇到最为厉害的高手。
至于到了什么境地,钟文无法预估,但能发现他神识的人物,绝对比那太乙门的宗主卓成要来的厉害的不知多少。
闯不闯太宗门,钟文此时的心已是乱了。
对于太宗门还有着这么一个高手存在,影子给他传来的信中,没有介绍,这使得钟文开始对那老者除了好奇之外,更是有着一股想与其拼斗一番,想验证一下,这位超级高手的老者到底比他钟文的身手高到什么程度。
李山曾经与他说过,这天下的高手,分四个等级。
至于四个等级以下的,也只能说是普通的身手,或许有等级,但却入不了这些大人物的法眼。
而钟文对于圆满境以下的,心里基本已经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了,至于这先天之上如何区别,钟文不知道。
或许,等哪天到了长安之后,钟文一定会找影子细问一下关于先天之上的高手,是如何区分与区别的来。
“看来,今天这太宗门不好探查啊,闯是不能再闯了,有着这么一个高手在,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思虑了好半天之后,钟文也没个好主意。
随即,伸手往着嘴边一抹,站起身来。
随之,运起内气,纵身离去,往着原来的那处山洞而去。
而此时,那太宗门所在,那位劈了钟文神识一剑的老者,在劈完那一剑之后,又是开始细细的盯着四周看了起来。
同样,他也是第一次感知到了一些让他紧张的东西来,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然抽剑就劈。
就刚才在屋内之时,他感知好像有什么人在窥探他们几人一般,使得他心中甚是不舒服。
至于那窥探的东西是什么,他心里也没个数,但总觉得像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一样。
“先生,到底怎么回事?”那太宗门宗主葵立瞧着眼前的这位先生,突然抽剑就劈,一开始还以为这是要对他们太宗门下手呢。
好在这位先生并无这般意思,但如此奇怪的行径,着实让他心中有些不解,好好端端的抽剑劈向屋边一角落,难道那里还能有个鬼不成吗?还是这位先生是个傻子?
但葵立却是不敢认为这位先生是个疯子或者傻子,因为,眼前的这位先生是何人,他心里清楚的很。
“好像有人在窥探我等谈话。”那位老者看向四周后,没再感知到那双眼睛之后,转过身来,向着葵立回应道。
“什么?有人窥探?”葵立听闻后心中大惊。
有人窥探他们的谈话,这要是被人传出去的话,那这后果,他们太宗门可就无法承担得了了。
至于他们所谈话的内容是什么,也只有在场的五人知晓,谁也无从得知,哪怕钟文都不知道。
毕竟,钟文的神识这才刚到那大屋内,就已是被发现了,哪里窥探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那人应该刚到,刚才我那一剑想来已是把他伤了,估计此时已是遁走了。”那老看了看其他的四人,轻声道。
“遁走了?刚才也没有见到任何人啊?先生,你说的不会是早已是失传了的遁术吧?”葵立再一次的惊道。
遁术,那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只听闻过而从未见过。
“不知,想来有可能是。”那位老者也不清楚。
“先生,难道,这世间真有人会那遁术?据传闻那遁术可不是谁都能学得会的,而且,我也从未听闻过习练遁术之人。”葵立听闻那老者的话后,又一次的惊道。
着实,他听那老者的话后,心中不得不惊。
会遁术的人,你想抓不抓不住,说不定还能随时要你命的存在,而且,你连藏的地方都没有。
“不好说,遁术虽说早已是失传,但这天下奇人之多,说不定有人留了下来呢,这事难说。再者,遁术虽说难学,但依着刚才我所知,那人的遁术却与那早已失传的五行遁术有着明显的区别。”
老者随之回应道。
“先生,还请先回屋内,弟子们刚才已是被惊了。”此时,那葵立的师弟青松却是瞧着远处的弟子赶了过来,赶紧向着那位老者建议道。
就在刚才他们说话前,那太宗门的弟子们,听见了如此大的声响,必然会过来查探的。
毕竟,这是太宗门的宗门所在,真要弄出个大动静来,那不得惊动他人嘛。
随着那者进到屋内后,青松向着众宗门弟子言语了几声后,赶紧回到屋内去了。
而此时的钟文,已然是纵身远离了这太宗门。
随着钟文的纵跃飞奔,一刻钟后,回到了他原来所待的山洞处。
如果刚才钟文的神识没有散去,或者继续释放去探听的话,说不定能听到那五人的对话。
不过,此时的钟文,精神已然开始有些萎靡了。
神识被那老者的一剑给劈没了,而且还伤了他自己,这着实让钟文心悸的很。
刚才,钟文还在想着神识之事,觉得神识就如逆天的BUG一样存在。
可如今,还有人能感知神识的存在,更是连自己的神仙都能被伤,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钟文心中不明。
他不明这被他命名定义的神识,到底是不是前世所看的仙侠一样的神识,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毕竟,他在书籍之中,没有看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记载,就连钟文前些时日,向着自己的师傅请教时,都无从知道答案。
如果,换作别人,说不定钟文早已是离去,绝不会还留在离着太宗门几十里之外。
但这就是钟文。
钟文想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更是想与那老者拼斗一番,也好验证一下那老者的身手如何,同样,也想从那老者的嘴中知道一些事情。
而这件事情,就是关于他是如何发现钟文神识的存在,又是如何能伤到他的神识的。
养伤。
是的,钟文需要养伤。
养的还是不身体的伤,而是神识的伤。
至于这伤如何养,钟文根本不知道。
神识的出现,是因为龙泉观各偏殿中的道文而得来的,钟文根本不知道,神识被伤之后,该如何养。
此时的钟文,可为是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药可用,那只能是休息以及通读那篇无名道文了,毕竟,这一切的一切,对于钟文来说,都是一个未知。
……
话说此时的太宗门那座大屋内,葵立他们四人再一次的坐了下来。
“先生,刚才你所说的遁术,有别于五行遁术,难道那位窥探之人,遁术如此的厉害不成?”葵立一心想弄明白,眼前这位先生所说的遁术。
“不知,那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想罢了。”那老者也不好明说。
因为他也不知道刚才他所劈的人,到底是不是用的遁术,只是他认为好像是,但又有着明显的区别。
毕竟,遁术一词,他也只是从一些典籍中知道,但从未见过,也从未与这样会遁术的人拼杀过。
但依着他的见解,就算是会遁术的高手,被他的一剑所劈中,那必然是会现身的,可是,随着他往着周边感知之时,那人像是消失了一般。
老者心中也是好奇的很,同样,也实在有些搞不清楚,那人到底是如何逃离的。
“先生,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如果那人真要是知道了我等所谈之话,那这后果,可就要麻烦了。”葵立心中担忧他们所谈的话被那会遁术的人听了去,哪怕只听到一两句话,也能猜出他们要做什么了。
“无事,那人应该是没有听到我们所谈的话,你放心吧。”那老者微闭了会眼之后,回应道。
葵立听闻之后,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
他们为何不派人追查,或者派弟子各处巡视,老者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至于葵立他们,更是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样的事情了。
会遁术的人,你想抓住?或者想发现其身影,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葵立也只是从一些典籍之上看到过这遁术大致的介绍,更是不可能派人去巡查周边了。况且,他太宗门本就地处终南山西的高山林密之地,少有人来,更是不可能有人发现他们宗门的所在。
不过,此时他葵立的师弟青松,却是派出了弟子们,开始在他们太宗门方圆附近五里之内,开始查探了起来,与着葵立这个宗主的警惕,要高上不少。
葵立要陪着那位老者,分不出心来,所以,只能由着他的这个师弟去做一些门内之事。
至于能不能寻到那位会遁术之人,那就要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