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面空地的钟文,并没有习练枪术或剑法。
钟文只是静静的站在这太阳之下,习练起抱元功来。
一个时辰的站桩练功,时间到也过得很快,一晃就结束了。
练功时,对于某些无法静心的人来说,这时间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可是,对于那些偏爱,且容易静心的人来说,那真的是一晃而过。
钟文就是这样子的人,每一次的练功,基本都很认真,也很容易静下心来,时间,对于他而言,感觉像是不要钱似的,其实,确实不要钱。
只要钟文沉浸在练功当中,这时间就如流水般的流逝,所以,也就真的不值钱了。
一个时辰后的钟文,停下习练抱元功的钟文,到处走了走,活动一下手脚,顺便到处看看。
整个龙泉观,钟文其实早已熟知的都能知道哪里有个蚂蚁窝,哪里有个老鼠洞了。
说来,龙泉观虽不大,但真是五脏俱全,该有的,基本都有,就连以前没有的马驴牛,这几年也增加了两头小毛驴。
话说,打观里买了这两头毛驴回来之后,每日清晨,总是会把还在沉睡的钟文给闹起,钟文总想着要把这两头毛驴给砍了吃肉。
有了这两头毛驴的存在,观里的闹钟,就成了这驴叫声了。
但好在观里的人基本也都不会睡懒觉,除了钟文稍起得晚一些而已,能闹醒的,估计也只有钟文他自己了。
其实,钟文本来一开始还是挺喜欢这两头毛驴的,如果这两头毛驴不天天闹腾,钟文绝对会喜欢的。
可经过这每天的驴叫声,钟文把原本的喜欢,早已变成了恨不得宰了吃肉了。
不过,观里自从买了这两头毛驴之后,到也增加了一些欢乐。
记得半年前,一头毛驴因不知何原因,踩了一个地窝子,奔回到观里之后,地窝子的蜜蜂追着它蛰,把整个道观闹得那叫鸡飞狗跳的。
当时大家正在吃晚饭,那毛驴直闯饭厅,“嗯昂”一声之后,把正在饭厅中吃饭的众人给惊得吓了一大跳。
可那还不算事,追杀毛驴的蜜蜂,随着毛驴的闯入,也杀进了饭厅,随后的场面,那才叫一个轰动。
观里上上下下,一二十号人,就连跛着腿的李道陵,都满道观追逐着那头毛驴,当时的那个场面,把钟文给乐的气都喘不上来了。
事后,整个龙泉观中的人,顶着个猪头般的脑袋,哀声叹气的,都恨不得宰了那惹事的毛驴。
就连钟文他自己,也被蜜蜂蛰成了猪头。
虽说,此事都已过去半年了,但钟文每日见到那两头毛驴,都恨不得当场就拎着铁枪,来个透窟窿。
话不表毛驴,稍事休息后的钟文,拎着铁枪,出了道观,往着山林里去了。
钟文并不是去打猎,也不是去山林里下套子,而是为了练习提纵术。
来到山林里的钟文,双腿直接往地上一蹬,开始往着山林深入纵去了。
钟文每日里,总是会抽出半个时辰的时间来练习提纵术,基本不曾间断过,哪怕是下雨下雪天里,他也会在观里蹦上半个时辰。
三年的时间,到是也使得钟文这提纵术有所长进,离着钟文心目中的轻功,也不远了。
此刻的钟文,正卖力的往着山林窜去,一个起落,就已落在了五丈之外了。
五丈的距离,看似距他以前三丈的距离并没有增加多少。
提纵术的距离增加,可谓是难上加难,哪怕每增加一寸,钟文都得付出百倍的努力,才能够有所收获。
在没有合适的提纵术功法的配合之下,钟文想一跃十丈远的距离,那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不过,如果钟文取下他身上绑着的铁沙袋,还有手中的那标铁枪的话,那这距离肯定会有所增加的。
可是,钟文从未想过取下身上的铁沙袋,哪怕一天都不曾有过。
铁沙袋绑在他身上,早已成了一种习惯,每当洗澡时取下铁沙袋后,钟文总是万般的不习惯。
起起落落,总是能惊起山林中的动物们,使得原本看似安静的山林,总是能传出若大的动静来。
山林里的动物们,虽说早已习惯了这种动静,但只要钟文一窜进这山林之中,必然还是会奔向自己的老窝,躲在窝中瑟瑟发抖。
打钟文开始在这山林里习练这提纵术开始,每日间,山林里的动物们,总是见到一个神精病似的人类,来打扰它们的清静。
三年的时间下来,它们虽说是习惯了,但谁又会知道,这个神精病的人类,会不会把它们给宰了呢。
“看来,没有轻功的功法配合,想要有所突破,还真是难啊。”
蹦跳了小半个时辰后的钟文,从半空中落了下来,来到他平时休息的一处大岩石处,叹着气自言自语道。
轻功难练,这是钟文这几年以来,一直头疼的问题。
藏书房中的道书中,没有任何一本,有关于轻功功法的描述,要不然,钟文也不至于才这么点的成就。
原本,钟文还想着自己推演出一篇轻功的功法来,可是,他的时间,基本都用在练功上去了,都不曾推演过。
论这轻功提纵术,李道陵也无法教他什么,因为就李道陵的提纵术,都还不如钟文呢。
所以,这一切,都得靠钟文自己,或许,哪一天,钟文真能推演出一篇轻功的功法出来,那也是说不定的。
“哦”山林深处,钟文时而会喊上那么一句,用来发泄心中的不快。
钟文的这一声发泄,到是吐出了心中的郁闷之气,但也惊得附近的动物们,开始到处逃散而去。
如果它们能口出人言的话,那必然会说上一句“快跑,那个神精病又来了。”
钟文没有去管那些到处逃散的野兽动物们,他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罢了。
说实在话,钟文心中确实有些郁闷。
这都好几年了,轻功一直离着他的目标有些距离,使得他心中很是不快。
师傅教不了他,道书没有记载,他不知道该从何地方可以学到这轻功提纵之术。
可是,就算是再如何,钟文心中坚定着一个想法,那就是在未来的以后,哪怕是去偷,也得把这功法学到手。
而钟文却是不知道,这世上的功法,哪里会有书籍记载的,基本都是口口相传而来的。
就如李道陵一样,有些功法,要么记在心中,要么,在教弟子时,才会重新书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