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的京市,处处还洋溢着过气的气氛。
严诙跟一班志同道合的朋友在某家会所吃喝玩乐,当然美女不少,其中不乏屌丝们心目的银幕女神们。
严诙划拳赢多输少,输了后,罚喝酒,基本都由身边那个穿着清凉的美女代劳了。
“三少,我不行了,喝太多了,头晕。”美女侧颜神似路小丛,被严诙一眼挑中,此刻做柔弱状歪歪的靠向严诙。
“你想怎样?”严诙斜眼问。
“我?扶我去房间休息会呗。”美女眨巴眼放电。
其他人就起哄:“三少,怜香惜玉呀。快去快回。”
“回什么回?三少又不是快枪手,没个把小时回不来。咱们继续啊,别管他了。”
“哈哈哈……”一堆人笑。
喝了酒的美女双颊如霞飞,娇滴滴的嗔:“哎哎,你们乱讲什么呀?”
“行,走吧。”严诙也玩累了,刚好身边美女看着也顺眼,就当是放松放松喽。
会所的房间,装修堪比五星酒店,一应俱全。
刚进门,美女还挂在他手臂上,严诙的电话就响了。
一看来电,他就皱眉,然后不客气将美女往沙发上一甩:“一身酒气,去洗把脸。”
“哦。”美女乖乖应了。
严诙接起电话,走到窗边,冷漠:“说。”
“严先生,目标一号离开南市了。”
“什么时候?”
“两个钟头前。”
“她一个人还是一家人?”
“一家人。”
严诙沉吟了下:“二号目标呢?”
“二号目标跟平常一样上下班,差不多是两点一线。”
“没有娱乐活动吗?”
“没有。除了上班就是回温新咨询服务社。”
严诙再次默然,问:“温悦儿呢?”
“温小姐,一直宅在家里,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就是在附近公园散步,超市逛逛而已。”
似乎在意料之中,严诙还没来得及开口,身边一股香风袭来,有个娇弱声音:“三少,温悦儿是谁呀?”
那位清凉美女软绵绵靠过来,酒气没有了,倒是一身香气,也不知洒了多少香水。
“闭嘴。”严诙瞪她一眼,挥手:“别烦我。”
清凉美女嘟嘟嘴,要撒娇了。
严诙却拿着手机进了里屋,还关上门隔绝外界,对着电话讲:“目标一号,为什么离开南市,原因是什么?”
“哦我们查了,刚刚得到消息,她辞职了。”
“什么?辞职?”
“是的。递交了辞呈,然后严二少当场批准,手续过程简化。我们也是从一个高管嘴里听说的。”
严诙愣了片刻自言:“怎么会这样?”
黄鹃辞职?这么突然?为什么?
好端端的辞什么职呀?就凭她的学历和能力,再想找一份跟新悦酒让这么高福利高待遇的工作,比登天还难吧?
而且,她怎么就敢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南市呢?
是想用这种方式抗争吗?哼哼,以为离开就放过她?
“严先生,还要继续跟吗?”
“跟。跟去目标一号的老家,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是。”然后小心:“其他的暂时就这么多了。”
“行了,随时汇报进展。”
“好的。”
挂了这通电话,严诙心情不佳。
‘咚咚咚’房间被轻叩,美女关心:“三少,你还好吧?”
不好,但是有个现成的送上门的女人泄火,严诙也是正中下怀。
傍晚,严诙独自开车回家。
还在过年,严家大院早早亮灯,车流如织。
基本都是给严大华拜年来的。
严大华这个年纪这个身份,是不大串门了,只有别人登门的份。
大院好像有重要的客人来访,严建国严建军严伟三兄弟竟然齐齐在家陪同。三位严少夫人也在侧厅陪着重要客人中的女性打麻将。
严诙晃了一圈,严让不在家,两个堂妹严诗诗和严讷讷在聊美容经和限量包包。
“三哥。”严诗诗最小,看到他眼前一亮招手:“过来过来。”
“干嘛?”严诙看一眼严讷讷,问:“你们演艺圈的人过年也放假吗?”
“当然喽。”严讷讷也就是朱敏敏轻笑:“我自己开工作室当老板,想放就放喽。”
严诙转向严诗诗:“什么事?”
“三哥,你看这两个包包,哪个颜色好看?”严诗诗手里同时拎着两个名贵的鳄鱼双眼包包。
“都好看。”严诙不愧是富三代,指点:“这得上百万吧?诗诗,这是哪个败家子送你的信物?”
“去!三哥,你乱讲。”严诗诗气鼓鼓瞪他:“这是我爸送我的。”
“大伯父的新年礼物今年来的这么迟?”严诙还开玩笑。
朱敏敏冲他使个眼色。
严诗诗翻白眼:“这是元宵节礼物。”
严诙下巴一掉:“怎么?现在流行元宵礼也送礼物了?”
不就吃顿汤圆元宵完事吗?顶多观花灯什么的吧?
“嗯哼。”严诗诗晃晃手是包包:“三哥,你品味不错,给点意见嘛,到底哪个好看?”
“两个都好看,两个都收了呗。”
严诗诗就挤眼弄眼撇嘴:“我倒是想呀。我爸不肯呀。”
“为什么?几百万对伯父来讲,毛毛雨啦。”
朱敏敏抚额轻叹:这还不明显吗?
严诗诗也是仗着小,自己堂哥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气哼哼:“另一个,要给那个程佳儿呗。”
“噢~”严诙拖长声调:“难怪喽。”
严建国有个私生女程佳儿的事,几乎在严家不算秘密了。
除了严大华装聋作哑之外,大家都心照不宣不在严伯母面前提,其他时候都是可以畅所欲言的。
“切,还说什么一碗水端平?”严诗诗很有意见,小声埋怨:“明明就是偏心。”
严诙就劝:“算了,伯父对你不错,一人一个包呀。你想要什么,再买就是了。”
“我倒是想买买买,可我爸不肯呀。”严诗诗最有怨气的就是严建国不给她附属金卡用了。
严诙跟朱敏敏交换个眼神,他们做小辈的,不好背后议论长辈,何况还在是长辈亲生女儿面前,就含糊其词几句,退出堂妹圈。
“小诙,白天去哪了?”严二夫人从走廊出来,正好看到他晃到眼前,招手把他唤到过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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