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石叔很满意她的解读,忍不住夸奖:“弯弯,你进步很大啊。假以时日,一定能独当一面!”
“谢谢夸奖。不过石叔,我并不想独当一面。我只是暂时代理,等我爸妈回来,我是要撒手不干的。”温悦儿说的可直白了。
苗一秀出浴室,看到石叔,紧了紧宽大的浴袍:“石叔,你们在在制定调调查计计划吗?”
“是呀。有清晰的主线思路了。”温悦儿伸个懒腰:“石叔,就这么办吧,明天我们先去打听黄医生他们的住址。”
“好。”天色已晚,石叔不方便留在两个小姑娘房间太久,哪怕这两个小姑娘差不多算是看着长大的。
掩好房门,温悦儿转身就看到苗一秀已经坐到电脑前,头上还顶着头巾就开始操作键盘了。
“秀秀,今晚能搞定吗?”
“不不知道。”苗一秀摇头:“我我尽快。”
“嗯,那我先躺会。”温悦儿倒在床上,打个哈欠。
今天起太早,搭车到目的地后就马不停蹄的跟江致中见面,谈妥合同和细节,又去了趟医院……这么算下来,行程安排太密集了。
温悦儿有点疲惫,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手机叮叮咚咚响了。
她还没清醒,头昏脑胀的抓过手机划开,懒洋洋‘喂’了声。
“弯弯,你在干什么?”
“谁呀?”温悦儿强睁眼,虚眯看来电:严谨?
她一下惊醒,揉揉眼睛:没错,打来电话的就是严谨。
“呵呵!”严谨的笑从电话里听出来很是不爽。
“严谨啊,不好意思,我忙糊涂了,没听出来是你。”温悦儿赶紧澄清。
苗一秀默默竖起耳朵。
“今天才到就开始忙起来了?”严谨语气稍暖。
“嗯,一直忙到现在才有空,快累散架了。”温悦儿解释过后问:“你有什么事吗?”
严谨又不痛快了:“怎么没事不能打你电话?”
“呃?能……”很不情不愿。
严谨继续控诉:“我不是让你到了后给你报声平安吗?”
“这个……”没必要吧?温悦儿愁着眉头,却不太敢说出来。
“怎么?忘记了还是压根没记住?”严谨还喋喋不休追问。
“我……”温悦儿被他逼问的汗颜了:“那个,我大概是忘记了。”
她想说是后者,又怕严谨咄咄逼人责怪。
“呵呵!”严谨笑的怪瘆人的。
温悦儿无奈的苦笑:“我真的忘光了。而且……”
不等她说完,严谨就截话,问:“你跟我朋友联系没有?”
“没有。”温悦儿正正神色:“暂时没这个必要。”
“噢~”严谨拖长音调,似乎明白什么。
温悦儿听出点弦外音,只是望空翻个白眼:“我们的调查方向并没有涉及医疗行业这一块,可能你系统内的朋友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懂了。”
看看时间,温悦儿坦率:“没什么事,我先挂啦。明天还有得忙呢。”
严谨默然小会,低声:“嗯,好。拜拜。”
“拜拜。”
‘呼~’长长的吁口气,温悦儿整个人放轻松,又瘫倒床上。
过了会,她敏锐的察觉房间这么安静,竟然没听到清脆的键盘敲击声?
翻个身,抬眼望去,正跟苗一秀审视的目光相撞。
“秀秀,你干嘛呢?”
苗一秀定定眼镜框,笑的暖昧:“哎哟,我我好像听听到了恋爱的酸酸臭味。”
“我去!”温悦儿失笑:“你这是什么鼻子?哪有恋爱的酸臭味?”
“不信,你你自己闻闻。”苗一秀挤眉弄眼的。
温悦儿使劲耸耸鼻子真的闻了闻,坚定:“没有,什么味道都没有。”
苗一秀就学着她的语调:“不不好意思呀,我我忙糊涂了,没没听出来是你?快快累散架了,你你有什么事吗?”
温悦儿目光不善瞪着她:“这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听出恋爱酸臭味的?”
“咦哟,出出差而已嘛。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也也不是单独行行动,干嘛这么关关心呀?”
温悦儿就深深垂头,很快抬起叫冤:“我哪知道呀?跟我什么关系呢?”
苗一秀就虚心好学:“哦,所以现现在是严二少单单恋中?”
“……问我干嘛,你想知道,问他去呀。”
“我会的。”苗一秀认真脸:“回回去我我就问。”
温悦儿眼神轻闪,嘴不饶人:“碰一鼻子灰不要怪我哦。”
“哈哈,悦悦儿姐,你其实很很想我去打听对不对?”苗一秀笑眯眯:“放心,我我真的会问,也也替你问一问哈。”
“别扯上我。”
“你你就是想知道,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苗一秀翘翘鼻子。
温悦儿淡定从容:“我真不想知道。你近视眼度数又加深了吧?”
“才没有呢。”苗一秀取下眼镜不服气的晃了晃:“我我呀,不不用眼镜,也也不影响日常生生活。”
“哦是吗?”
“哼!”苗一秀把眼镜放到电脑边。
温悦儿轻松转移话题:“搜索的怎么样了?”
“哦,那个……”苗一秀马上严肃起来,转身对着电脑:“差不多了,不不过并并没有跟江穗子很很像的人?”
温悦儿轻轻打个哈欠,蹦到她身边凑近看了看。
通过苗一秀自己开发的一个独门程序,筛查掉年纪,剩下的跟江穗子长像相似的人还满屏了。
“还有这么多呀?”
“嗯,但,五官没有很很明显相像的。”
满屏人,五官跟江穗子相似的是有这么多,可没有那种一模一样,特别相像的。
简言之,网上搜索江穗子同胞兄弟或者姐妹的结果,失败!
“我看看!”温悦儿还没放弃,一个一个比对。
苗一秀退后一步:“你看吧。”
她已经稍稍浏览了一遍,清秀的十九岁的少女少男们,在网上有迹可循的都在这里了。一模一样的,没有出现。
“在网上没找到长的一样的,并不能说明我们的假设是错的。”温悦儿自我安慰,同时也是勉励苗一秀:“兴许生活环境不一样,五官长相是随着环境而改变呢?”
“有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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