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佣金方面……”温悦儿谈到钱就格外认真:“我先说明,会比我私人收费价更高。”
“你只管开价,我都ok的。我甚至可以一次性付清。”严谨是挥金如土。
温悦儿瞬间展颜:“成交!”
“嗤”严谨对她这种财迷样大为鄙视。
正事谈完,温悦儿开始想满足下好奇心了,搓搓手,她低声问:“严总,原来你也是云顶雅舍的会员呀?”
严谨失笑:“不然呢?”
“呃,我听说这家私人会所准入资格的门槛很高……”
严谨懒腔懒调:“是很高,不是有钱就能进来的。”
“那你……”左看右看,他也没什么成就,名声也就那样,怎么就成为云顶雅舍的会员呢?太不可思议了!
严谨搓摸下巴,觉得可以向她透露一二:“因为这里的主人是敏敏的舅舅。”
“敏敏?”温悦儿眨巴眼。
“朱敏敏。”严谨似笑非知。
“噢~”拖长音调,温悦儿瞬间悟过来。
朱敏敏嘛,当红女艺人,严谨的绯闻对象,她妈妈是南市人,而且背景挺深的。
当初帮她调查柠檬水过敏事件,温悦儿隐约知道朱敏敏出身不错,但没想到,后台这么硬扎!
严谨垂眼笑了笔。
看她表情就知道误会了,但他目前并不打算解释。
“走,我带你四处转转。”
“好啊。”温悦儿求之不得,然后得寸进尺问:“可以拍照吗?”
严谨马上否定:“不可以。”
“好吧。”有遗憾,不过饱了眼福也不错啦,不能强求太多。
严格说起来,云顶雅舍就是一座园林式庭院。
回廊亭榭假山花径,应有尽有,而且设计的很合理,完全没有窄逼感,空间布局又有点仿西式,四处绿意鲜花,还有闹市难得一听的鸟鸣,夏蝉呱噪不停,很有悠长夏日的静谧感。
“真美呀!一步一景,匠心独具。”温悦儿词汇量不多,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了。
“嗯哼!祖传的。”严谨习以为常。
“所以这是百年私人园林,保存至今?”
“没错。”
“后来就改为会员制休闲会所了?”
“十年前改的。”严谨懂的比她多。
温悦儿就感慨:“朱小姐有这么深厚的背景,好好当个白富美不好吗?非得独闯娱乐圈?”那可是个大染缸呀?当然这句话她不敢多嘴。
“她喜欢表演,学的也是戏剧表演。”
“难得!”温悦儿无言以对。
人跟人还真有差距啊!原来白富美的爱好也可以这么接地气!
逛了一圈,温悦儿基本心满意足了,可惜不能拍照,不然她就可以跟苗一秀和石叔分享了。
“看够了吧?”严谨笑眯眯问。
“够了。”温悦儿反问:“严总,你超时了吧?”
“什么超时?”
“你不是说今天的行程安排的比较满吗?在云顶雅舍这么久,是不是超时了?”
严谨无所谓的耸下肩:“是超时了,不过还在可控范围。”
“哦。”
“走吧。”
“行。”
看了看时间,总共待了有四十多分钟,温悦儿却觉得过了几个小时似的。
出了岗亭,黄鹃迎上前,微笑:“严总,现在去机场吗?”
“不,先送温小姐回家。”
温悦儿忙:“不用了,你们把我放到公交车站就行了。”
严谨看一眼黄鹃,皱眉:“那怎么行?让黄助理送你回去,我让云顶雅舍的车送我去机场就行了。”
“严总……”黄鹃吃惊:“我,我留下来吗?”
意思是,她这个助理不跟着去吗?
“是的,你留在南市。”严谨语气不容质疑。
黄鹃斜瞄眼温悦儿,很不情愿。
“温小姐,请。”严谨很体贴绅士的为她开门。
“谢谢。”温悦儿不再客套,由他们安排呗,反正得利是自己。
黄鹃还想再争取一下:“温小姐有驾照吧?”
“有呀。”
严谨好像知道黄鹃在想什么,严肃:“黄助理,你最近是不是特别累,要不放你几天假吧?”
“啊,严总,我不累啊。”黄鹃慌神了,她不想被放假。
她只想待在他身边!
“不累的话,你怎么会听不清我说的话呢?”严谨忍耐是有限度的,不再给她面子反问。
黄鹃脸色瞬间成猪肝色,羞愧:“对不起严总。”
“送温小姐回家。”
“是。”黄鹃不敢再有异议,乖乖上车。
温悦儿这个旁观者,目睹这一切后,很是无语。
严谨这是给她平白拉仇恨啊!
被当众下面子,黄鹃会把这个怨气,记在她温悦儿头上啊!
严谨好像不懂她的顾虑,还撑着车窗,挑眉对她笑:“到家给我个电话。”
“哦。”温悦儿淡淡敷衍。
求别刺激黄鹃了,难道不知女人嫉妒症发作起来,是没药可救的吗?
果然,回家的路上,车内气氛前所未有的别扭古怪。
黄鹃的面色明显黑沉难看,开车也有点心不在蔫,有几次还差点追尾了。
温悦儿一直没吭声,随她去,又不是她一个人在车上,要死一起死好啦!
从主干道拐向她家所在方向,车辆渐少。
“温小姐,你是我们严总新女友吗?”黄鹃没熬过她。
温悦儿眯起假笑,心想:来了,还是来了!
她不答反问:“怎么,你们严总有旧女友吗?谁呀?”
黄鹃用眼角斜瞥她:“你不知道?”
“不知,请赐教。”
“朱敏敏小姐,认识吧?”
温悦儿面色放松:“你说是最近比较红火的女明星朱敏敏小姐吧?”
“对。”
“原来,她是严总的前女友?”
黄鹃噎了下,反驳:“不是。”
“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们……”黄鹃刚要张嘴,醒悟过来:差点被她带偏。
“温小姐,能正面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黄鹃要夺回话语主动权。
温悦儿笑的可恶:“不能。”
“你……”黄鹃碰个软钉子,面色更难看了。
“黄助理,我没这个义务回答吧?再说,这个私人性质的问题,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我有时不得不阴暗的想,你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黄鹃被她将一军,哑了哑口,弱弱的辩:“我是严总的私人助理,我哪有什么意图?温小姐不要太阴谋论了。”
“是吗?呵呵。”温悦儿以明显的假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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