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这个解药有个副作用就是身体会莫名其妙地痒,非常痒的那种,你忍忍就过去了。”
叶檀毫不在意的语气给不了他如任何的安慰,只能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希望可以让身体舒服一点。
只是可惜的是,他压死了很多的小虫子,依旧痒的不行,加上之前身上各种小孔,让他更加的难受,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大喊道,“帮帮我。”
“好吧。”叶檀没有想到这个人还是个容易过敏的体质,只能走过去,在他的脖子处点击了几下,然后他就瘫在地上,宛如一滩烂泥一样。
过了一会,他如才起来,只是全身都湿透了,没有风吹也很冷,因为四周都是冰墙啊。
“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刚刚给你吃的那个东西呢,有个副作用,就是需要每年都服用解药,否则的话,痒起来可就要命了。”叶檀那副样子真的不像是个道歉的模样,让他如忍不住问道,“我都说了,我是他家寨的人了,你怎么还对我下毒?”
“哦,这个啊,你说你是你就是啊,这个解药呢,在他瑞南那里,你只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去他那里就可以了。”叶檀的话刚落,他转身就想要走,却被叶檀拦住道,“去哪?”
“去找解药啊,这个东西发作起来简直让人生不如死。”他如直接说道,现在他可没心情在这里搞什么研究了,还是赶紧走吧。
“没事的,你这个至少也得一年之后才会发作,听说你会给牲口看病,我就放心了。”叶檀摆了摆手道,“你跟我说说那个上师的事,如何?”
“那些骗子的事,你也会相信?”他如看着叶檀的动作就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办法离开的,直接问道。
“当然啦,多精彩的现实啊,如何能够不激动呢?”
叶檀是真的好奇,因为现在吐蕃那里还没有所谓的佛教,全部都是苯教的范畴,而这个原始的宗教至少也得几千年了,通过最原始的办法来统治人心,但是呢,他们有个奇葩的习惯就是烧东西,不丰收的时候烧东西,丰收的时候烧东西,心情不好的时候烧东西,心情好的时候烧东西,反正吧,在中原的人祭祖的时候,他们干的最多的事,就是烧东西。
因为如此,才让禄东赞后来想要通过大唐引入佛教以及先进的技术来改变这一切,但是呢,后来他们没有想到,两者相加之后,出现了更加诡异的事了。当然啦,这个是后来的事。
他如看叶檀真的想要知道,想着对方的手腕,就点了点头,开始说了起来。
在他的描述里,将最原始的人的本能或者说是本性彻底地讲究起来,什么吃粪便可以治病,什么将家里的一切都烧掉了就可以免除灾祸,什么最美丽的姑娘需要贡献出去才能免除祸患,各种奇葩的事都会发生,最后呢,该冻死的人还是得冻死,这一方面和他家寨的情况有点类似,但是呢,因为他们寨子接触过一些中原的文化,所以,现在这样的事已经很少了。
于是,遇到这样的事的是他如自然会说几句了,于是,他倒霉了。
你在南边的时候就是野蛮人,后来因为通过中原这个窗口就获得了一些做人的道理,这种事本来也不算什么,可是呢,你获得了这样的能力之后,在没有所谓的本事之前竟然敢跑到荒原里说一个上师的坏话。
现在的上师,都是一身的破衣烂衫,嘴里说着最美妙的未来的故事,但是呢,用心却不见得有多么的良善,然后这个不太会蛊惑人都他如,就被牧民认为是灾祸,之前自己家的牲口生病了,牛羊丢失了,獒犬惨叫了,甚至于之前的家里的某个婆娘和别人私通了的事,都找到了跟脚,所以,他就被打了一顿,扔了出去,而那个上师吃着最肥美的羊肉,喝着最醇厚的青稞酒,晚上还将那个牧民的妻子和女儿都给睡了,然后第二天说了一通废话之后,就走了。
等到他如醒过来的时候,本来是想要去报复一下那个牧民一家,但是呢,去了之后却发现没有必要,那个男人还是死掉了,是生病病死的。
因为这件事,他如有点心灰意冷地离开了草原,回到了这里隐居,培养一些自己以前想做的事却不敢去做的,因为蛊虫之类的,需要的不只是虫子的种类,而且还要虫子的狠毒效果,这里算是个不错的战场遗迹,所以,在这里活下来的虫子都基本上不一般,所以,他本来打算在这里将自己的实验完成,然后再回去,可是没有想到,遇到了叶檀。
听完他的经历之后,叶檀上下看了看他,一直等到他如觉得有点发毛的时候,才问了一句话,“这么说来,你对于养殖这一块很在行了?”
“养殖?”他如不懂得这个词汇,摇了摇头道,“我不懂。”
“不懂?”叶檀指着外面的那些龙婆道,“那么,它们为什么会聚集在这里,难道说这里风水好?”
“这个,可能是的吧。”天地之理,他如懂得的不多,所以只能稍微不确定地说道。
“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在草原那些日子,就没有学会如何养育那些牛羊的办法?”叶檀觉得自己是在和牛弹琴,就忍不住问了一句道,这个家伙到底会不会啊?
“这个自然是会的,而且很简单,草原上的人都是什么地方牧草多,狼群少就去什么地方,只要是牧草赶紧,水质清澈,就可以了,其他的方面就是在选择牛羊上面,都是留种那些身材高大,体质良好的。”他如到底是知道一点,所以说出来的时候,还算是让他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现在有个事让你做,你能做吗?”叶檀直接问道,和这样的人说话,有的时候就不能太客气,否则的话,人家还以为你怕他呢。
“什么事?”他如看着叶檀的眉毛微微抖动了一下,就知道这件事恐怕不小。
“我打算一统洞庭湖的水匪,可是他们如果没有一个营生的话,很容易出乱子,所以,我打算让他们学会种田和做生意,当然啦,还有养殖之类的东西,到时候你这里就需要出头一下了。”
“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有多少水匪?铁牛寨,火凤凰寨,还有靠近岳州的君山寨子,他们都不是好惹的,凭借你一个人,是否有点托大了?”他如看来是知道一点什么的,一口气就将这里的实力布置给说出来了,看来他和那些人也是有关联的。
“这个就不要你操心了,你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今日呢,你就在在这里吧,到时候我会来找你,如果你不在的话,就算是你是去了松洲也别想要什么解药,到时候活活痒死的话,就和我没关系了。”
叶檀说完这句话,直接伸手将面前的冰墙给震碎了,然后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他如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直到对方不见了身影之后,就慢慢地走过去,看着足足有胳膊厚度的冰墙,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弄的。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这里本来应该是个不错的小渔村,但是呢,现在却因为各种原因变成了一个随时都会没有的地方,是战争的残忍还是人性的残忍呢?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后半夜水面上的风吹的很厉害,叶檀踩在上面的时候,就像是一人在冲浪。
天微微亮起来的时候,他才到了君山寨子的码头,结果没有看到一人,大家似乎都窝起来了。
叶檀刚刚到了寨子门口,就看到有人探出头来,问了一遍之后就放他进去了。
然后他刚刚回到了那个议事的地方,就发现范进等人来了,只是他们的表情似乎不太好,看着叶檀的时候,有问题要问。
“有什么事快说,我太困了,一会要睡会。”叶檀摆了摆手,蛇娃给他送了一些热水,洗了一把脸之后,说道。
“寨主,不知道赵昊他们怎么没回来?”范进这句话问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看来他肯定是得到消息了。
“他死了。”叶檀的话很平淡,就是告诉对方,他死了,你能怎么地?
“他是怎么死的?”范进很无礼地又问了一句。
“多嘴。”叶檀抬头看着他的时候,一字一句地来了这样的话,让范进感觉自己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要跳出来了,就不过是多嘴,十几个人就全部没有了,这个简直就是谋杀啊。
“寨主,你如此做不担心寒了大家的心吗?”范进这句话有点逼问的味道,让叶檀抬头看着他,忽然笑了,这些人还真的身边被照顾的习惯了,这样的想法都可以有,真的是不简单哦。
“谁的心冷了,我将它挖出来,放在火上烤烤就好了,是不是你的?”叶檀的这句话宛如杀人狂魔一样,让范进忍不住怒吼道,“你如果这么做了,寨子里的人恐怕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你的。”
“是吗?”叶檀不在意地说道,然后看着一边的蛇娃道,“如果我现在让你杀了他,就可以获得他的位置,你愿意干吗?”
蛇娃看了一眼范进,低头不语,看来是不敢的。
他又接连问了好几个人,结果,对方都低头不语,看来自己不过才离开这点时间,就让范进的心思有了别样的看法了。
看着范进那稍微得意又有点嚣张的模样,叶檀轻轻地拍着桌子道,“我人都杀了,你还想如何?”
“我们需要寨主给我们起个誓,以后绝对不会乱杀无辜,就算是要杀人,也要找我们这些老家伙商量商量,虽然我们都老了,可是还是有点阅历的。”范进的话似乎毫无破绽,但是呢,却有一个极大的问题,那就是他将叶檀当成了小孩子了呢。
“让我发誓?你们?”叶檀噗嗤一声大笑起来,然后慢慢地起身站起来走到范进的身边看着他道,“你还真的挺可以的嘛,不错,不错,做事什么的都算是有板有眼的,你这样的人当个领头的其实不错,但是呢,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这里是我的,我想要毁了就毁了,我想要拿着就拿着,你今日如此跟我说话,我就告诉你赵昊是怎么死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不等在范进反应过来,叶檀的手指就直接捏住了他的喉咙,然后不等其他的人反应,就直接将他的喉管扯出来了,白花花的就一跟白色的管子,捏在手指中间,然后范进捂住自己的脖子,不想让鲜血流出来,可惜,没有办法,只能让鲜血流出来,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站在那里等死。
然后叶檀将手里的管子扔在地上,看着剩下的人道,“从今日开始,但凡有人忤逆的我想法,哪怕是一刻钟,一瞬间一律处死,如果不忠心的话,也就不要来了,可以离开这里,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些没有多大用处的仆人而已,怎么,现在跟我谈条件,你们配吗?”
剩下的那个白胖的老头刚要说什么,却被身后的人拉着,因为现在范进还没死呢,可惜的是,对方是拉住了他,让他没有出来,可是却被叶檀看到了,他就站在那里,伸手一挥,就将他从原来的位置上拉过来,然后看着他白净的脸颊以及白花花的头发,猛然一用力,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让他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液,然后伸手指着叶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直接死掉了。
“收拾了,如果我下次再问你的时候,你有片刻犹豫,你得死。”叶檀看着蛇娃一眼之后,就不说话了,转身离开了之类,这个议事厅这段时间没有别的问题,就剩下死人了。
蛇娃知道自己刚刚的回答是一个底线,所以他不敢多想,只能点头,然后和刚刚的那个胖老头身后的人一起将这里收拾干净,然后那个叫做丁蜀的人,就带着人将范进的手下再次清理了一些,同时说了,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要多话。
“什么?竟然敢如此鼠目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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