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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古德在房间里面走了一圈,看了一下基本的格局,然后就开心地布置新屋子了。
他挥动魔杖,然后本来带在边的小小圆形布包自动打开,里面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飞出各种东西,像是知道属于自己的位置在什么地方,自动布置好了。
很快,这里就变成了一个杂乱无章,但是惬意舒适的地方。
卢娜走进厨房,然后拿出了一壶茶。
“这可以减轻愤怒,让人心轻松。”
哈利很有点不愿意,但是卢恪点点头,于是他们一起坐下来喝茶。
洛夫古德先生和卢娜都是那种特立独行的怪人,只是看着屋子的布置哈利就很确信这一点。
但是哈利并不讨厌这里。
非要说的话,他在德思礼家也是特立独行的怪人。
卢娜的父亲看上去是那种离群索居的书呆子,但是卢娜不同,尽管她确实有着一种旁若无人,自行其是的神态,但绝不是对外界毫不在意。
卢娜对人的绪有着巫术一般难以解释的精准直觉。
但这依然不能让哈利改变想法。
他还是觉得这个屋子属于卢恪的时候更好。
不过喝了一杯茶之后,哈利突然觉得好多了。
这似乎是一种特殊的魔药,所有人喝完一杯之后,卢娜和洛夫古德先生喷出了一口白烟,很快消散。
小天狼星布莱克和卢平的口中喷出了深红的烟雾,分别是巨大犬类和狼人的样子。
而卢恪和约翰娜·奥古琉斯喷出了冰屑,迅速膨胀,甚至笼罩了整个房间,但却在最后瞬间消散一空。
唯有哈利,他口中喷出了一团巨大的火焰,变化成火龙一样的形状,一直绕着房间上空旋转咆哮。
最终火龙昂首发出一声巨大的吼叫,然后变成烟花彻底消散了。
看着这有些夸张的景象,哈利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尽管他还是没有原谅卢恪,但也觉得刚才的愤怒有点没有必要。
小天狼星布莱克看着哈利笑了起来。
哈利奇怪地看了一眼杯子里面的茶水:“这不是茶……”
卢娜点点头:“你现在感觉好些了。”
哈利点点头,然后卢恪站了起来:“我们该离开了。”
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起离开了洛夫古德家。
走在外面的女贞路上,到处已经陷入了黑暗,小天狼星布莱克送哈利进了德思礼家,他临走前不忘吓唬了一下费农,好让哈利能有几天清净。
然后小天狼星布莱克就和卢平一起幻影移形离开了。
今天发生的事算是意外,他们原本应该呆在布莱克家族的祖宅,想办法讨好那个家养小精灵克利切。
而现在,他们就是要继续去做这件事。
只剩下卢恪和约翰娜·奥古琉斯两个人,一起幻影移形回到了霍格沃兹门外。
开门的人是麦格教授。
“你们没事,太好了。”
看到卢恪两个人,麦格教授松了口气:“邓布利多还在校长室等你们。”
然后麦格教授就带着两个人走进了城堡。
“海格去哪儿了?”
卢恪随口问了一句。
麦格教授摇摇头:“大概是有关神奇动物的什么任务,邓布利多安排他出去的。”
卢恪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在校长室里面,除了邓布利多,斯内普也在这里,他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卢恪。”
邓布利多对卢恪点点头,然后让斯内普继续。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现在变成了一个女巫和魅娃的混合体,她很危险。”
邓布利多点点头:“魅娃的能力并不会让一个巫师变强,汤姆……”
卢恪无奈地笑笑:“我刚好在古灵阁见到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她现在叫做伊莎贝拉·斯特兰奇。”
邓布利多一脸意外地看了卢恪一眼。
“我想汤姆并不缺钱……”
卢恪点点头:“那位伊莎贝拉·斯特兰奇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巫,非常适合做一个……魔法部部长。”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下。
他看了斯内普一眼。
斯内普摇摇头:“他只是说已经得到了另一个更合适的杂志社。”
邓布利多点点头:“汤姆……也许真的变了。”
他转看着卢恪:“杂志社能做很多事,我现在还不敢确定,但是我想任何杂志社都不可能战胜现在的预言家报。”
约翰娜·奥古琉斯笑笑:“除非有丽塔·斯基特。”
邓布利多笑着点头:“除非有丽塔·斯基特……”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丽塔·斯基特的文章出现在预言家报上面了。”
约翰娜·奥古琉斯笑笑:“她从来没有想过,霍格沃兹还没有毕业的学生中会有赫敏这么聪明的女巫,发现了她隐藏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的秘密。”
邓布利多笑笑:“我没有阻止格兰杰,希望米勒娃不会因此生气。”
麦格教授在一边无奈地笑笑。
邓布利多摇摇头:“和食死徒的战斗已经开始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过多参与,卢恪,无论是女贞路还是霍格沃兹,沙菲克家的城堡或者陋居,只要你愿意都可以去,但我想你应该还需要时间恢复。”
卢恪不置可否。
邓布利多大概是不会许他有不同意见的。
“至于威廉,我想现在魔法部敏感而尴尬,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如果要见卢恪,他随时可以离开霍格沃兹。”
约翰娜·奥古琉斯点点头。
然后几个人就一起离开了校长室。
麦格教授和斯内普两个人各自离开,卢恪和约翰娜·奥古琉斯一起走到了城堡外面。
“别想着我会来找你,我要去保护赫敏。”
卢恪无奈地笑笑:“小心伏地魔。”
约翰娜·奥古琉斯笑着点点头:“你觉得他们要用多久才能找到丽塔·斯基特?”
卢恪摇摇头:“我不知道。”
……
第二天早上,卢恪诧异地发现自己收到了一份从来没有订阅过的杂志。
有那么一瞬间,卢恪有了不祥的预感。
然后他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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