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妮说完就不搭理周平远了,继续大声的说道:“饿刚才说道哪儿咧?”
台下的人一听,哈哈大笑,有的人说道:“你说到不应该打她,不能因为她骂人家狐狸精就打她。”
刘妮马上说道:“对,饿不应该打你吴嫂子,虽然你没有口德,整天说人坏话,还差点bī)死了小红,饿也不应该打你,饿得好好跟你设。”
“饿打了你,破坏了团结,把你打的跟个猪头似滴,赵参谋长看见你这个样子都没发下手咧......”
刘妮这话一说完,台下人又一顿大笑声,而吴小凤的肺子都要气炸了,高政委的脸色也特别的不好看。
周平远这会儿着急的就要抢话筒,可是,刘妮哪能让他如愿吗?
马上就说道:“周副政委你要干啥?是你们让饿道歉滴,饿得让大家知道知道,饿为啥打她,饿有是为啥道歉滴。”
这时候下面就有军嫂喊道:“对,咱得听明白了,省的以后被小人背后嚼舌根。”
“对,对,刘嫂子你继续说,也让饿们知道知道。”
刘妮也不管那些,直接说道:“饿跟你们说,吴嫂子最看不上长的比她好滴,谁比她好,她就说谁是狐狸精,勾搭男人,破坏人家家庭和睦,那天,饿跟小晚妹子还有赵妹子和秀枝一起拿着鸡蛋去看肖花。”
“可是,吴嫂子就跟着来咧,见面就骂小晚妹子是狐狸精,额说她嫉妒小晚妹子比她长滴好看,说她这辈子都别想长的好了,不过,饿错咧。”
“吴嫂子,饿给你道歉,饿不该说你长的不好,最起码,你这一对双长的比咱军属院里谁长的都好,跟那大牛似的,那个大呦,那个白,那天去医疗室咱军属院一路上的人可都是见证人。”
刘妮一说完,大家就开始哄笑开来,边笑边说什么大牛啥的,这里面大多都是农村人,可不管什么文雅不文雅的,荤段子也总是挂口的。
而刘妮自然是没说完的,刚开口说了句:“饿......”
“够了”
一声怒吼,把刘妮一下子就给镇住了,这吼声不是别人,正是高政委,只见他气的脸色铁青,这好好的一个认错会被搞成什么样了?乌烟瘴气的。
可是,还没等他接下来干什么,吴小凤就愤怒的冲了过去,上去就给刘妮一个大巴掌,打的那个用力,那个响,估计,吴小凤也是被气疯了。
本来上次这事儿就让她气难平,这会儿刘妮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羞臊的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是什么时代,这可不像后世,对于大波妹大家都是羡慕的,更多的是赞赏,可是,这会儿还没有那么开放,按理说她也没露多少,就是雪白一片,加了点勾勾而已。
这在后世,别说比基尼了,就是穿个低裙装或者穿个吊带啥的,也没所谓啊。
但是,这个时代是被止说的,这话说出去只会让人羞愧和赶到被人歧视,而且,这里面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里面。
但是,你没办法给刘妮定罪,人家那是在道歉,说的也很真诚,在家上,本来就是农村妇女,说话粗俗一点怎么了,太正常了,所以,刘妮的话能惹得全场的人笑的直不起腰。
而吴小凤则被羞辱的甚至想悲愤死,苏小晚就这样,自在认真的看闹,吴小凤就这样被毁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媳妇儿的那种不可描述的部位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闲谈。
也没有那个男人受得住,在一起上班的男同事夸她媳妇儿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说他有艳福。
而且,对于一些没事儿就讲荤段子的老油条来说,这事儿绝对是个大好的资谈和话题。
虽然没人说放dàng)这个词,但是,吴小凤的这个名声却是做的实实的,长着这么一对让男人血脉膨胀的脯,只要大家一想,都会觉得这个女人放dàng)的不行。
苏小晚非常清楚的知道,吴小凤今后的子是什么样子的,她不是很会笼络男人的心吗?她不是总这样欺负刘妮等人,还差点害了一条人命吗?
苏小晚就是让她感受一下,自己也被人天天议论,说她是个dàng)妇是什么样的感受。
是不是也会天天遭男人的毒打,和别人的冷嘲讽,都让她好好受着。
别怪苏小晚心狠,如果,第一次那一杯茶水之恨尚且用绪激动来解释的话,那么,那苏小晚等人去看望肖花的事儿可就不好说了。
苏小晚并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可是,每当肚子里孩子们在动的时候,她就能想起那一杯茶水的狠毒,当时,她并没有多想,还在为自己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化解危机而沾沾自喜。
可是,后来韩冬晨的冷面相对,还有舅妈等人的孜孜教诲,让苏小晚意识到,她没有做好一个母亲,她甚至把自己置于危险当中,如果那一杯水泼在她上,那是什么后果......
这儿的医疗设备这么差,她可能会失去肚子里的孩子,甚至会失去生命,那将会让韩冬晨痛不生,那将会让舅妈等人痛苦万分,而这个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吴小凤。
一次不行,居然又来一次,忍耐,她苏小晚不是不可以,但是,她为什么要忍耐呢?她凭什么忍耐呢?
这样心思歹毒的人,就应该让她自食恶果,人说为母则强,苏小晚觉得这人在做天在看,报应总有一天会来的,可是,与其等老天来收拾她不如自己先搭把手。
而此时,刘妮受了一巴掌之后,自然不会就这样算了,很快两个人就打作一团,大家则该退的退,该上的上。
而苏小晚这时候,早被韩冬晨保护着退到了后,苏小晚觉得,这戏该看的也看了,这个时候,也应该落幕了,就跟韩冬晨说想回家了。
韩冬晨认真的看了看她,确实发现她有点疲惫了,于是点头带着苏小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