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扬州,王震让船停下来补足一些食物和用的东西。最主要的还是给古鲁寨写上一封信。因此,在扬州码头靠了岸,王震带几个丫头进城去游玩逛街,顺便采购和送信。
大唐时候的扬州是最美丽的时候,现代的景点里,鉴真和尚剃度受戒的大明寺,还有二十四桥,都是大唐的景色。后世人看到二十四桥是重修的,已经不是原来的桥了。王震这次就是打算带几个丫头去看看扬州的景色。
首先来到大明寺,大明寺里的烟火并不旺盛,来寺庙烧香的不多。这个和玄宗皇帝抑制佛教,信奉道教有关。王震过来也是在大烧了香,拜了佛,还扔了一点香油钱就离开了。
而二十四桥,王震就耐着子陪几个丫头转。其实大唐时扬州城内水道纵横,走路不方便。因此才修了茶园桥、大明桥、九曲桥、下马桥、作坊桥、洗马桥、南桥、阿师桥、周家桥、小市桥、广济桥、新桥、开明桥、顾家桥、通泗桥、太平桥、利园桥、万岁桥、青园桥、参佐桥、山光桥等二十四座桥。二十四桥,大小形态各异,就像颗颗明珠,点缀在扬州城内。它们遍布扬州的各个河道,而不是像后世看到的一样,二十四桥都在一起。
古语云:风景如画,而你就是那画中人。席慕容的诗有句话很适合这里,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你在这里,已经完全融入到这美丽的景色里。尤其是王震边的三个漂亮的女孩子,本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流连忘返,现在几个人就是状态。看景色看的已经忘了送信的事,还好王震安排宋大广去采买东西了,要不然真的耽误事了。从早晨进城,一直看到天色将黑,再不走就要关城门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城,回到了码头边。因为有些东西今送不到,因此也没有办法直接动,他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再走。
第二一早,王震带她们去送信,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午时。可是还没到船跟前,就看到一队队的军卒向自己的船跑去。领头的是一个将军模样的人,一边走一边大喊,莫要放走了贼寇。
王震纳闷,光天化之下,在扬州码头哪里来的贼寇。可是看到他们竟然包围了自己的船,王震立即心里有了警惕。他快走几步,拉住那个将军问道:“敢问这位将军,哪里来的贼寇?”
“哦,和你有什么关系,离远点,别伤了你?来人给我围了,一个也不许放跑。”
“将军,你为什么围我的船?”王震微笑着问道。
“你的船,啊?你就是贼寇,来人呐。给我抓了。”那个将军立即吓得一跳,连忙躲开王震喊道。
“你先别抓人,谁告诉你这里有贼寇的?你说谁是贼寇,我这可是官船,上面是新任节度使大人。”
“啊?不是贼寇。你说不是就不是?你有什么证据?”那个将军立即问道。
“小六子请圣旨来!”王震说的。
“是,少爷?”小六子跑回船上,问王忠嗣要了圣旨拿了下来。王震打开,给那个将军看。
“你是将军,不会连圣旨也不认得吧。说吧,谁让你来的,否则,我要告你诬陷上官。”
“这,这是广陵郡太守大人让我来的,有人告你们劫了漕帮的船只,还杀了人。嗯,就是这样。”那个将军说道。
“哦?那某就随你走一趟,我要看看那个敢诬告我父亲。”王震沉声说道。
那个将军一看这家伙确实不像贼寇。你见过贼寇有大白天把船靠在码头去逛街的么?
让几个丫头回去,王震带了几个人骑马很这个周将军回了扬州城。来到府衙,大堂上早就等候他的到来了。看到犯人没有捆绑,而是溜达进来了。上面的苏寰苏大人,立即开口责问道:“本官让你去抓人,你怎么让他自己跑来了。”
“启禀大人,怕是搞错了。他们不是贼寇。”周将军说道。
“哦,他不是贼寇,难道本官是么?堂下所站何人,报上名来。”
王震轻轻抱拳道:“我乃大唐陛下亲封御侮校尉王震。你说的贼寇船只就是我的。我父亲被封为岭南节度使,这是去岭南道上任。我来问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贼寇的。你见过贼寇么?”
“吸~”苏寰听完深吸一口气,他明白这次怕是有麻烦了。
“你胡说,你明明是贼寇,抢了我漕帮的船只。”坐在堂下的一个老者说道。
可是苏寰不是昏官,他知道任那个贼寇也不敢冒充节度使,也没有人敢跟着他派去的人回来辩解。
王震听完冷哼道:“哼,恶人先告状罢了。至于我是谁,我心里有凭证。这是圣旨,大人可以看看是不是真的。另外,别让这告状的人跑了。诬陷一个节度使,他是什么罪名,想必不用我说。”
圣旨被拿过去,苏寰一看,脸上的汗就下来了。回头问道:“朱老,你这消息是不是有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无误,就是他们害死了我的儿子。”那个老者吼道。
“哦,原来是这样,你不说我还绕过你了。你儿子在泗州北带人去打劫一个节度使,罪名你自己明白。还说我杀他。哼哼,我杀他又如何?这次既然你来了,也就别走了,跟我回去做个交代吧,一万两银子,买我全家人头,是何人做的?”王震越说越快,那个老者想被吓傻了。
“不可能,你们就是贼寇。我儿不会做下如此之事。”
苏寰一听出事的地点未再自己管辖范围之内,这才长出一口气。
王震继续道:“几前我们在泗州北,碰到一些水匪,他们说是漕帮的人,四个当家的,领着一群人向劫船杀人,可是我父亲带了护卫的这才没有成功。反而被杀散。大人你也看了,圣旨上让我父亲尽快去上任,所以我们才不打算追究此事,可是竟然有人倒打一耙,说我们是贼寇。若不是我有圣旨在手,早就被你的人拿了。这事儿大人还是解释明白才好。以免以后发生误会。”
苏寰一听,一个头两个大,就算王震暗含威胁之意,可是他说的一点没错。圣旨就是那样写的。他心中暗恨,朱庭博你这不是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