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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一声大喊,让还在睡梦中的张任猛然惊醒从上坐了起来,精神还有些迷糊的状态便厉声问道:“何事惊慌!”
“将军!关城大门告破,荆州军杀将进来了!”
“什么!”
张任大惊之下脚底一滑,要不是边副将及时上前搀扶,说不得就要摔倒在地上。
可摔与不摔对张任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因为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依旧出现了……
城门告破荆州军大大方方的入城,直接将张任最为依仗的守城地利给破除了。
眼下如果陷入到巷战当中,单凭益州军的个体战斗力,又怎么会是荆州军的对手。
做人要认清楚现实,而张任就很清楚,自己手底下这些士卒虽然可用也能打硬仗,但就是经验经历上比荆州军差了很多,而且还有两地训练方式不同所导致的偏差。
之前的两次失败,张任都曾经事后总结过原因。
有刘备出其不意的路,有吴懿背主投敌的突然,但归根结底放在实际上来讲,最基础士卒的战斗力差距,也一样是他们到现在防不住刘备的关键原因……
原本就只能靠着坚城壁垒来增添一些己方的优势,可现在好了,才一个白天过去,当夜的功夫这城门便告破荆州军就杀了进来,一点点的优势都不复存在,这让张任该怎么办才好。
他不是天上神仙,也不可能撒豆成兵,一己之力能做到的事很少很少,更不用说挡住如狼似虎的荆州军了。
只是束手就擒亦不可能,张任哪怕是觉得没有多大把握,但也一样要挣扎挣扎,如果让刘备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绵竹,那他才是真正的失职……
“速速召集士卒应敌!务必要将敌军挡住不能再前进半步!另外立刻快马传信雒城,告诉刘循公子,就是这绵竹关……保不住了……让其尽早做好防备……”
“喏!”
看着令兵飞速奔跑离去,张任此时心复杂沉重,在副将的帮助下慢慢穿好甲胄,拔刀出鞘,他此时此刻还是绵竹关军督,便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誓死保卫蜀郡最后的屏障……
仓促集结起来的益州军,很多士卒甚至连甲胄都没有穿戴整齐便不得已要于荆州军作战。
一面是养精蓄锐等待多时的荆州军,一面是慌慌张张睡梦中刚刚醒来的益州军,谁胜谁负已是无需多说……
刀枪交错厮杀震天,偌大的绵竹关在这一刻好似沸腾了一般,到处可见火光人影,还有无处不在的厮杀呐喊。
黄忠一马当先勇猛无双,一手长刀变成了收割利器,在巷战街道战之中所向披靡无一人是其敌手。
而特意被挑选出来的这些荆州军精锐们,亦是各个挥刀杀敌冲锋无当,短短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已经杀到了绵竹关的深处,再往前便是关内镇守府邸,亦是张任所在之处……
“各部听令!随吾杀将进去生擒敌将!”
砍杀冲锋了一阵,黄忠老爷子冷下来多时的血也难得了几分,站在关督镇守府面前,大刀一斩便是破开门户冲了进去,后紧跟着嗷嗷叫的荆州军士卒们……
李严站在后方一直在观战,虽然此时城墙已经被荆州军控制,他手底下的将士们也只能跟在荆州军后面打打下手。
但李严却并没有半分的不满之处,主公刘备有所怀疑实属应当之事,但今夜大计成功绵竹夺下之后,想必他在主公手下就会安稳了……
只是就说眼前,那些精锐悍勇的荆州军,还有那一直在众军士之前厮杀的老将军,都给了李严不小的震撼。
在他还没有彻底决定站队到刘备那一边之前,其实李严亦是对荆州军有些看不上。
虽然支持张松,但那是派系的政治战队,不代表他也一样跟张松法正选择了彻底的背叛。
可以说要是没有后来张任的涪县大败,没有黄权借机暗算吴懿,说不定李严还会老神在在的观察一段时间,然后看二刘的优劣势再行做出选择呢……
这是彻彻底底的骑墙派,也是东州士人最习惯做的事。
都说刘璋不愿意重用他们,益州本土士人的排外是一回事,这帮东州士人总想著作壁上观坐享其成的心态也是不可取的……
可之前李严所有对荆州军的观点,在此时此刻尽皆被打碎破灭,简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远远看去,益州军士卒哪怕是五人一同对抗三人的荆州军,落到最后也没什么好下场。
要么是被人家一换五,要么就是单纯的零换五,荆州军都甚少有死两个以上的时候。
就这种战损的比例,在绵竹关巷战中是随处可见,如此下来,李严真的想不到益州军一方还拿什么本钱来说战胜这件事……
益州军的节节败退,荆州军的层层紧bi)。
原本以为杀进张任府中这今夜之事便是到此为止了,可黄忠却没想到张任竟然这么的怂,直接连个照面都不打说走就走了,留下一个空dàng)dàng)的府邸给他们。
然而实际上却是张任先有料算,自知这处府邸太过显眼,定然会遭到荆州军的重点照顾,所以才早早便带人赶去了后方校场所在,于那里集结士卒调度指挥,力求挣扎机会,也是尽可能的给荆州军多造成一些杀伤,这样也好为雒城的刘循公子多争取一些时间和机会……
不得不说张任虽然倒霉了些,但是临机反应决断却是不错,最起码按照庞统等人的想法,此时此刻绵竹关不说尽下也应当是十有**,而不会像现在这般,仍有小半的地方被益州军掌控者。
不过事到如今,就算张任再怎么挣扎于眼前局势也没有太大的意义,绵竹关到最后还是回易主换人,他张任到头来依旧是要在荆州军手里达成连败三阵的成就。
只不过这除了第一次以外,剩下的两次失败其实都少不了东州士人直接的参与。
这来自于内部自己人的反水倒戈,而且还接二连三,也不知道张任是太倒霉,还是他的主公刘璋刘季玉识人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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