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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看!敌营后方突然火气喊杀声阵阵,兄弟们正是见此才急忙禀报将军!这莫不是主公派来支援我等的?”
霍峻副将一脸兴奋的样子,指着关下益州军大营方向连声说道。
也是这段时间葭萌关气氛太过压抑,前有张鲁虎视眈眈,后面又是扶向存二将兵临城下。
两个世仇之家此时竟然有了默契,合力将葭萌关围的是水泄不通,甚至连空中飞鸟都有生命危险,时常会被人打下来当加餐……
这也就导致葭萌关守军自霍峻起到下面两千守军,人皆紧张略带惶恐,生怕不知何这葭萌关就会告破,他们会面临死的下场。
眼下若是有援军来,那就不亚于在沙漠中濒死时喝到了一口从而降的甘露,直接救命的好嘛……
副将兴奋难以言表,霍峻自然是可以理解,因为此时就算是他内心也有些砰砰直跳。
毕竟面上淡定自若是为了稳固局面,霍峻心里头也和常人一般无二,只是主公有命在前令其坚守葭萌关,霍峻当要尽忠职守,此为臣下应尽之义务……
“速速遣人出城去探查一番,务必要慎之又慎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将那攻击敌方大营之人份探得清楚,这可关乎到我葭萌关生死存亡之大计!”
“喏!”
副将领命而去,留下霍峻一人站在关墙上。
单手拄着墙垛,霍峻心里无比的期盼手下人能带来他所希望的好消息。
近几前面张鲁猛攻消耗,后面扶向存常袭扰,两边的压力是每愈强,而葭萌关守军的现状却是每况愈下。
两家打一家,又是兵力都占据优势的况下,若非有关城防守之地利,霍峻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拯救葭萌关完成主公的重托……
“将军!敌军越聚越多,我们如果再深入突进下去恐怕会陷入泥潭混战当中,那样的话于兵力较少的我军是极大的不利啊!”
一刀将眼前敌军斩杀,魏延副手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朝着他们的主将嘶声喊着。
可魏延却好似充耳不闻一般,仍旧面无表的挥舞手中长刀,一步一步的向着益州军大营深处bi)近。
刀刃所加者必死无疑,刀所击者非伤及残。
魏延的个人勇武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纵使没有黄老爷子那般举重若轻,没有关二爷那种斩将若闲庭信步,没有张三爷那种杀人如挥毫作画桃花血雨一般的潇洒,却也有着自己勇烈豪胆之气魄!
此时此刻,魏延知道自己不能退,也根本没有退路可言。
既然不想要拖延下去死于毫无办法,那就要亲手拼出一个前路来。
机会永远掌握在敢于尝试之人手中,魏延清楚的记着这句话,记着这句少主刘禅在他临走时于耳边说下的话……
扶向存不是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飞鸟不过吗,那他魏延就自己靠手中大刀杀出一条路来。
全军突袭敌军大营,靠着三百骑兵破开阵列扰乱敌军,哪怕骑兵死伤惨重可魏延却觉得他们死得其所价值完全体现了出来。
靠着一营将士冲击五倍于己方的敌军,还是敌军营寨,这要不是在送死便是当今猛士之豪状英举。
而魏延,则是为了引起葭萌关方向友军的主意,为自己创造一个可以两面夹击破敌制胜的机会……
曾经和霍峻一同领兵,魏延深知其格所在,故才会有此件行动。
虽然为人稳重,但霍峻却是那种善于抓住机会不松手的类型,如果魏延这里坚持住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他等待的葭萌关援军就会如期而至……
“二郎们!随吾冲杀!破敌斩将建功立业便在此时!”
士气跌落便提振士气,魏延先士卒激励了手下所有的军士。
主将都冒死在一线作战,上早已被鲜血溅满,衣甲亦是破裂不堪也不知承受了多少打击。
甚至连魏延的刀都渐渐蹦出了缺口,俨然是斩杀无数敌军所致。
有如此勇武无敌的将军率领,士卒们哪还有怯战退缩之意,纷纷嚎叫呐喊着冲杀上来,又一次将扶两人好不容易布置好的阵型给冲散了……
纵使敌军为五倍,可若不成阵不齐心,哪怕十倍百倍,只要体力足够,魏延都能敢杀之,更何况现在平均战力如此低下的益州军卒了。
只不过人终有力竭之时,他们可不是不知疲倦的木头人,连番挥动兵刃杀敌,对于体气力的消耗可是极大的……
“将军!你快看葭萌关那边!”
魏延正费力的将兵器从敌人体中拔出时,却猛然间听到了手下人的呼喊。
待他后撤一步暂且退到安全处往葭萌关方向看去时,就知道自己这般拼命终究是没有白费!
“诸君!联军已至,我等必胜!”
高高举起长刀,满面血污的魏延声嘶力竭的喊道,他好似又重新获得了气力一般,整个人在一瞬间都变得精神起来……
“死战!死战!死战!”
荆州军士卒们的高呼声在这时竟然压下了数倍于己方的益州军,一个个都眼带凶光煞气满面。
己方的援军已经来了,那敌人离败亡之时便是不远矣。
被压着打了半天,旁的袍泽一个个的死去,仇恨的怒焰熊熊燃烧,反击的号角已经吹响……
“杀!”
当扶向存还未搞明白荆州军为何突然士气大涨时,却突然听到后传来一阵惊天之声。
霍峻在确认了魏延所部的份后,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带着早已整备完毕的葭萌关守军迅速出击直插益州军的股!
此时,魏延之计已然成功,扶向存两人慌乱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正面敌军解决不掉,后方又来了葭萌关守军,纵使一样只有两千之数,可本部军卒士气暴跌已无再战之力。
慌乱之余,扶向存二人已是心生遁意,战败而回被主公责罚也总好过死丢了命……
可这种时候,又岂是他们说要逃就能逃掉的吗,那得问一问魏延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眼看敌将被护卫保护在中间要逃离此处,魏延当即夺下一匹马翻追了过去,风驰电掣之间已然追至扶边。
几人护卫又岂是魏延一合之敌,三两下砍翻碍手碍脚的人,魏延策马而动大声喊道:“贼将休走!拿头来!”
扶向存两人早已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内心无比的惶恐,但任凭脚下再怎么跑也终究快不过夺命的长刀。
魏延那一声高喝刚刚传到二将耳中时,两人的脑袋便双双和各自体分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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