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当家脸上苦巴巴的看着李崇,他当然知道这下手狠的不行的年轻人要泻药就是要报复,甚至他能感觉到旁边三当家和十三当家眼神如刺般的压在自己上。
李崇见状上去就是对着三当家和十三当家两人脑袋就是一巴掌,跟拍地鼠一般,两人脑袋感觉嗡嗡直响,然后就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
“政府办事,头低下去,现在没你的事。”
说完李崇回到七当家面前,“放心,他俩以后没机会报复你的,现在你最好告诉我泻药在哪里,你要是固守兄弟谊死鸭子嘴硬,那待会儿就有难同当吧。”
李崇的话刺破了七当家心底最后的坚守,现在整个山寨被人政府一锅端了,接下来就各安天命自求多福吧。
七当家站起往寨子里堆放仓库物资的角落走去,李崇跟在后面。
仓库里明面上的东西已经被黄埔的学员们搬了出来,山寨土匪当宝的一些枪支被黄埔学员们堆放在一起,这些老掉牙的枪械黄埔学员们都不愿意挂在上,不过从这些匪首上缴获的王八盒子倒是吸引了不少学员的目光。
七当家在这堆砌的杂乱物资中找到一个巴掌大的小袋子,李崇结果袋子一看,里面足足少了大半袋子的量。
常年住在山上,吃的没什么油水,所以这山寨的土匪喽啰经常会出现结肠、三四天拉不出屎的况,这时候就需要巴豆粉来助攻一下了。
想到这些巴豆粉被整个步兵科吞下了大半,自己拉的菊花伤,李崇就双拳捏紧。
巴豆粉虽然能通肠,止泻作用强烈,但内服过量是能令人脱水致命的。要不是这些巴豆粉被分到五口大锅里被稀释了许多,那就不是菊花残的结果了。
掂量着手上还有小半斤的量,李崇捡起地上的一个水瓢接了些水,脸上带着十分不善的笑走向被单独看押在地上的三当家和十三当家。
整个步兵科大队都吃了这两人的亏,李崇要为整个步兵科的弟兄们报仇。
教官陈克斋走过来拍了拍李崇的肩膀说道,“李小子,别玩死了,这山匪中现在就剩下这个三当家份量最大了。”
地上的三当家和十三当家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直往后缩,但周围全是枪口,又能缩到哪里去呢?
李崇从从袋子中捏出一些巴豆粉在水瓢里搅了搅。
平时和李崇交不错的高重华和岳德香两人上前,各带着一个学员将三当家和十三当家从地上架起,扳着头往上,两人死死咬住牙关坚决不松口。
高重华直接手往下一探,隔着裤子手一捏,三当家惨嚎一声嘴张开,李崇将水瓢直接卡在三当家的牙口上,虽然被呛出来不少,但架不住水里巴豆粉的量足。
灌完三当家,面对出主意的十三当家,李崇把水瓢往地上一扔,直接换了一个盆过来。
里面盛着大半盆的水,当着十三当家的面,从口袋里几乎是掏出了一把巴豆粉落入了水盆之中。
岳德香随即会意,连拖带拉的把直喊饶命的十三当家拖到水盆前,摁着十三当家的头直接往水盆里一埋。
起先十三当家的求生**很足,不断的往外挣扎,爆发出的力量让摁着的岳德香和另一名学员还有些狼狈。李崇正面一把摁住十三当家的后脑勺,看着水盆里冒着泡,一会儿后,憋气不住的十三当家在脸盆里连呛了好几大口。
李崇提溜着十三当家头出来时,脸上涕泗横流,鼻孔里都冒着水。
被强制灌下巴豆水的三当家和十三当家一片木木的瘫在一起,似乎是被整的认命了。
连四分钟都没有,十三当家率先脸上一紧,肚子里天雷滚滚。
旁边的黄埔学员们立即把两人架着扔到山顶的厕所旁,说是厕所,其实就是悬崖。为防止两人拉得腿软掉下去,黄埔学员们还用绳子在他们的腰间绑紧......
天空中深沉如墨的黑色变得浅淡。
“刘领队好!”山寨门外响起了学员们的敬礼声,乘着晨曦,领队刘詠尧踏进了卧龙寨的山门。
“打的不错。”进入山门打领队刘詠尧向这山顶上的黄埔师生打了一个敬礼。
陈克斋指着地上的匪首们给刘詠尧交代了一下。
刘詠尧弄清了地上人员的状况后,也是最先问起了让自己栽了跟头的十三当家。
“一些穷乡僻壤的山沟土匪让我步兵科全部中招,出主意的那个十三当家呢?”
陈克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李崇,李崇和几个黄埔学员将三当家和十三当家拉了出来,两人面色涮白,几乎是被拖拉着到刘詠尧的面前。
“这两人怎么了?”看着两人死气沉沉的样子,刘詠尧不好奇自己上山的这一会儿功夫,这里的师生对两人干了啥,倒不是关心两人的生死,这些山匪尤其是匪首,死了就是出除害。
李崇打了一个敬礼,“报告领队,我们以牙还牙,给这俩山匪灌了一些巴豆水。”
刘詠尧点点头,这种惩处在好不过了。后面的教官刘跃扬原本上山前还想要狠狠的给那出主意的山匪一个今难忘的体验的,现在看到拉的跟死鱼一般的十三当家和三当家,心中的郁愤之气顿时消解了,甚至于他还想搞点巴豆水再给这两人灌下去,不过看样子再灌一点下去这两人就铁定要下去找阎王爷报到了。
“这是缴获的山匪物资,里面还有不少大洋。”陈克斋指着寨子中堆砌的物资说道。
刘詠尧看着地上物资说道,“吃的中午就开火让学员们再饱餐一顿,钱嘛就收好,这一路往前总会用得到,搬不动的就放火烧了吧。这些匪首喽啰拉下山去,上山之前我已命人给当地的政府通了口信。”
“那些妇女和几个小萝卜头呢?”陈克斋指着一间竹屋问道。
山寨里的妇女和孩子在战火结束后被集中在一间屋子里。
“妇女十块大洋,小孩三块大洋,然后遣下山。”对于妇女和孩子,黄埔师生们并没有什么想法,就算是算总账,也算不到她们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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