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了不是去给母妃请安了吗怎回来就跟吃了爆杖似的谁又惹你了”慕容朔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文氏,想要去抢那本书却被文氏躲了过去。
慕容朔干脆放弃,起身挪到软塌上,慵懒地躺在上面好整以暇地盯着文氏,“你说我已经够洁身自好了,整天待在家里哪里也没去,就喜欢看看书,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文氏被他怼得没脾气,一把将书籍扔到桌子上,气结道“你还说我今天去给母妃请安,你知道母妃说了什么吗”
“什么”慕容朔配合地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心里却压根没把文氏的话当一回事。
看他那个样子文氏更气了,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冷笑道“母妃让我们拖家带口的拉着雪儿的嫁妆去夔州主持雪儿的亲事,怎么样惊喜吧”
“什么”慕容朔震惊地翻身而起,一脸不可思议。
文氏看他这样子心里舒坦多了,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惬意地品了起来。
慕容朔坐到文氏跟前,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品茶,赶紧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氏白了慕容朔一眼,凉凉地说道“知道着急了吧刚刚赶什么去了”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给你认错好不好,你就别吊我胃口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母妃怎么会让雪儿这么低调出嫁难不成是云家那边出了什么变故可是不对啊要真是云家怎么了,我们不可能不知道啊还是说雪儿那个丫头又闯祸了”
慕容朔想了无数种可能,结果都被自己推翻了。
文氏见他呐呐自语,无语了,“我说你与其在这边猜来猜去不如去打听打听,二弟他们说不准知道点什么,好歹你也是咱们一家之主,又是你妹妹的事情,你不去跑难不成还要我一个女人家在外奔波”
慕容朔闻言,认真思索了一番,郑重地点头道“你说得对,这事还真该我去跑,你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
慕容朔的性子也是说风就是雨,刚刚说去打听,转眼间就没人了。
文氏只能在家焦急的等消息,寻思着既然成王妃非要他们离开,这事只怕是无法改变了,只能去收拾行李。
傍晚慕容朔归来,文氏赶紧将人拉进房间,追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二房怎么说”
慕容朔口干舌燥地摆摆手,等喝了文氏给他沏的茶才哈un过劲儿来,“我跟你说,这事老二他们两口子也不清楚,不仅不清楚,甚至都不知道父王母妃要我们去夔州主持雪儿的亲事,老二刚刚还急得差点去王府找母妃问话,还是我把他拦下来才没让他跑出去。
我跟老二合计了一下,以父王母妃对雪儿的宠爱,若不是出了大事他们是不可能委屈了雪儿,这里头的事情只怕不小,以我们的能耐只怕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听从父王母妃的意思去夔州,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你娘家那边过去打声招呼,省得他们担心,准备准备,过两天我们就出发。”
文氏等了大半天就等来这么一番话,心下郁闷,不过她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见情形不对,当即点头应下,转身把白天收拾的那些行李装好,说道“母妃的意思是让我们在夔州长住,要住多久我也不清楚,干脆把四季的衣裳都带上,还有一些金银首饰银钱也带了不少。
王府在茂陵有别院和庄子,还有几间铺子,到了那边也不用担心生活来源,我们还要带上雪儿的嫁妆,就轻车简从吧”
对于这些慕容朔向来没有意见,随文氏折腾。
三天之后,成王大儿子拖家带口的拉着慕容雪的嫁妆浩浩荡荡出了阳城。
永福宫内。
叶太后和成王妃相顾无言吗,直到南宫皇后到来才打破沉默。
“母后,成王妃也在”南宫皇后行色匆匆,看到成王妃的时候才收敛了一些,打趣道“今天早朝的时候听说不少人弹劾成王教女无方,还有藐视皇家礼仪什么的,可把成王给气坏了,差点在早朝的时候当着皇上的面揍人,还是太子好说歹说才把人劝住。”
成王妃抿嘴轻笑,“雪儿就是王爷的命根子,说他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当着他的面说雪儿的不是,那人铁定是犯了王爷的忌讳。”
南宫皇后见成王妃这般淡定,羡慕地说道“你们夫妻这么多年了,感情还是这般好,着实令人羡慕。”
“皇后娘娘”成王妃有些担心地嘀喃道。
南宫皇后摆摆手,示意成王妃不用紧张。
叶太后挑眉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皇上那边又出事了”
提到慕容啸天南宫皇后脸色骤变,瞟了成王妃一眼,压低声音自嘲道“母后,儿臣发现皇上的精气神似乎更好了,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儿臣跟皇上站在一块儿都不像夫妻像姐弟了,您说是儿臣近来憔悴了还是皇上得了什么保养的方子不让儿臣知道”
南宫皇后的话说得很是隐晦,叶太后却是知道她在说什么,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握着扶手的手上青筋暴起,可见她内心有多愤怒。
南宫皇后见此,适可而止没再吭声,回头同成王妃说道“雪儿怎么说也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她要出嫁了本宫不能什么都不表示,等会儿成王妃跟本宫去一趟毓秀宫给雪儿挑几样看得过眼的东西,另外本宫还准备了一些东西打算送到济州,还要麻烦成王妃顺道一起带过去。”
“皇后娘娘,这些都是小事情,您吩咐就是了。”说罢,成王妃起身告退。
南宫皇后随后出去,临走之前凑到叶太后耳边嘀咕道“母后,儿臣发现皇上真的在行见不得光的事情,为了慕容家的江上着想,您可要尽早做打算才是啊”
叶太后凌厉地看了南宫皇后一眼,半晌才沉吟道“哀家知道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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