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维教授在每一学年的前两个月,会从新生中找出一些具有天赋的,平均每个学院1~2个,在万圣节之前就会完成这项工作。
等到所有被邀请的学生,要么通过考验,要么没能找到进来的入口,考验失败之后,会在11月的第1个星期六,举行一次新人欢迎会,作为那一学年的开端。
除了这一次固定的热÷书会,其他的时间都显得随心所欲,最少的时候,一年只有两次热÷书会。整个俱乐部的人数,不把往届生算在内的话,最多也没有超过50个。
这种以俱乐部的形式,把一群人热÷书在一起,对西莫来说还是颇为新鲜的。文化差异在这里也体现出来,英国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有了绅士俱乐部。美国也一脉相承,从校园时期开始,就有了兄弟会之类的。
“其实我今天来,就想找人问问,怎么才能把发光咒从魔杖上分离出去,还能进行操纵。”西莫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他现在已经能够非常顺利的把发光咒分离出来,但没有办法进行顺畅的操纵。
“你是说把发光咒分离出来,是这样吗?”塞德里克拿出魔杖,轻轻念叨了一句“荧光闪烁”,一团明亮的光球浮现在魔杖上。
然而他遇到了和他们一样的问题,无论怎么抖动魔杖,光球就像赖在魔杖上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肯分离。
“看我的。”佩内洛看见他半天都没有成功,拿出魔杖召唤出了光球,轻轻一抖,光球就从魔杖上分离下来,漂浮在半空中。
“这应该是四年级才会接触到的东西,上个星期院长就教了我们这些。但实际上,分离光球并不算太难,如何保证对它的操纵,才是最困难的,很多人直到毕业都无法做到这一点。”佩内洛熄灭了光球。
“是啊,这的确有些困难,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塞德里克半天都没有成功,也熄灭了光球,小声嘀咕着,“我上次成功了的。”
“我只是觉得,能够控制光球飞舞,就可以照亮更远的地方,而且也不用受到魔杖的限制,一次只能使用一个发光咒。”西莫使用了发光咒,并把光球从魔杖上分离下来,问佩内洛,“我已经能够分离,但是还不能够操纵,弗利维教授有没有说过要怎样才能做到,我查了很多地方都没有记载。”
上次那本半是敷衍半是正经的书上,也只写了该怎么分离,却没有写如何操纵,或许是那本书的作者本身也不知道,所以也只能点到为止。
其实要是不着急的话,等到他魔力增长到一定程度,或许自然而然的就会学会这一点。
看见西莫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一点,他们两个脸上的表情都被惊愕取代,呆呆的看着他,根本没想过他能够做到。
“你成功了!”还是佩内洛先反应过来,忍不住的感叹。
“还行吧,也经过了很久的练习才做到的,还从一本书上得到了灵感,才能够成功。”西莫已经逐渐免疫了别人对他的评价。
一开始一直和卢平在一起,他是不怎么夸人的,后来进学校之后,又在不断的听到各种赞扬。
但他其实是一个不太喜欢听表扬的人,或许和他前世一直经历的批评教育有关,听到表扬总会感到不自在。
所以渐渐的,他也懒得再去管别人的评价,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别人的评价实际上都无关紧要。
“所以,你这次来是想找人问问,怎么操纵分离出去的光球?”佩内洛收起了刚刚的惊讶说,“弗利维教授在上节课上说过,分离发光咒单凭魔力操纵就可以做到。但想要操控光球,如果只凭借魔力操纵的话,可能只有邓布利多教授可以做到。”
佩内洛说着窝进沙发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说“因为隔了一段距离,想要操纵发光咒这种本身应该处于魔杖上的魔咒时,就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但如果操纵漂浮咒,就显得轻而易举,因为漂浮咒本身就是远距离操纵的。”
“你是说,对发光咒使用漂浮咒?”西莫试探着说。
佩内洛点点头,做出了肯定的回应,“虽然按照你们的进度,应该还没有学到漂浮咒,但我想这对你肯定不是问题。”
对魔法施加魔法,这听起来太疯狂了,但又好像并不是不可能。铁甲咒对抗攻击魔法,大脑封闭术对抗摄神取念,魔法之间显然是存在对抗的。既然它们之间存在对立,那么就一定有可能,产生互利关系,这就是一些不可能的事情的实现基础。
如果他的能力面板能够计算经验值的话,他的魔咒学原理上一定会显示。
【叮,魔咒学原理经验+500】
因为他的原理类技能都是依靠技能点升级,所以他并不知道魔法之间可以相互配合,每一次升级之后,都会有一大批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出现在脑海之中。
虽然并不会因为长时间不用而消失,但这并不代表西莫融会贯通了这些知识。
如果是他凭借自己的能力,一点一点的把这些原理类技能锻炼上来,早就能够意识到这个问题。这些书里面并没有刻意点明魔法配合的可能性,但在平时的阅读中,很轻易的就能体会到这件事。
“喂,喂,你没事吧?”看见西莫陷入沉思,老半天一动不动的,塞德里克在他眼前挥手,想要唤回他的精神。
“我没事,多谢学姐的指点,这次我着实受益匪浅。”西莫向佩内洛表示感谢。
“没什么,就算我不说你也会知道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脸上笑开了花,嘴里却说着没关系。
西莫挥动魔杖,先是唤出了光球,轻轻一抖,让其漂浮在半空中,凭借意志力,尽量保持它的稳定。
然后一挥一抖“羽加迪姆勒维奥萨”,漂浮咒被施加在发光咒上,然而它们相处的并不融洽。
在没有相遇之前,它们两个都显得十分的稳定,但在相遇之后,好像滚油锅里进了水,疯狂的翻涌着。
终于“砰”的一声炸开了,满天的光点在房间里划过,像是一道道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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