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喜?”
一边猜测一向敢玩的赵富金能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蔡仍一边换了身短衣襟小打扮,然后从窗户潜了出去。
蔡仍在鸣銮堂的临时住处与赵富金在鸣銮堂的临时住处相距不远。
加上这段路蔡仍已经轻车熟路。
以至于,蔡仍很快就来到了赵富金在鸣銮堂的临时住处。
虽然明知道赵富金一定会将人全都调走,可一向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的蔡仍,还是很谨慎的四处看了一遍,在确认了真没人之后,才潜到了赵富金卧室的窗外。
不过——
今日赵富金并没有在窗边等蔡仍。
蔡仍也没多想,以为赵富金又想自己扮采花贼跟她玩。
这么一想,蔡仍便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窗户,然后悄无声息的跳了进去。
左右看了看,蔡仍就看见“赵富金”正躺在床上睡觉。
蔡仍心想“这是真睡着了,还是准备跟我玩全套的?”
不管哪种,蔡仍白天没在李清照那里泄出去的火,现在都已经烧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旺。
在这种情况下,蔡仍哪里会去管赵富金是怎么想的?
反正不管赵富金是不是真想玩全套的,兴致上来了的蔡仍,都会好好陪她玩一场的。
因此,蔡仍没怎么犹豫,就摸到了床边,然后向“赵富金”摸去。
“赵富金”的觉很轻,蔡仍一摸了上来,她就惊醒了。
“赵富金”大骇“你是谁?要干什么?”
蔡仍银笑道“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盗帅留香是也,至于干什么,你猜?”
说话间,蔡仍就一把将“赵富金”抱入怀中!
“赵富金”更惊,也不知所措,她只能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呵斥蔡仍“大胆!本宫可是帝姬,你若是敢碰本宫,陛下一定会诛你九族的!”
蔡仍心想“没想到这小丫头演技大涨啊,我喜欢!”
蔡仍嘿嘿笑道“大爷玩的就是帝姬,所以你就认命吧!”
说话间,蔡仍就将“赵富金”推倒了……
耳房中。
把耳朵贴在墙上的赵福金,忍了又忍,忍了再忍,还是没能忍住,她道“这是……开始了?”
同样将耳朵贴在墙上的赵富金,道“快了,快了……诶诶,开始了,快听!”
赵福金只听了一小会,就面红耳赤,就再也不敢听了。
赵福金一把扯开正听得眉飞色舞的赵富金,道“你也不许听了,什么好事啊!”
说罢,赵福金就拉着赵富金往远处走。
赵富金则很留恋的说道“让我再听一会,姐姐好像快放弃抵……诶,你别拉我啊,我自己会走。”
一直将赵富金拉到完全听不到的地方,赵福金才善罢甘休。
平复了好一会,赵福金才道“你说……这事咱们是不是做错了?”
赵富金鄙视的看了赵福金一眼,道“是做错了,你快过去,让他们停下来吧。”
赵福金顿时就被赵富金咽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种程度,就算将蔡仍和赵宓金叫停,也已经算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所以现在后悔已然晚了。
见赵福金不出声了,赵富金才道“想通了?”
赵福金把头扭到一旁。
赵富金见状,道“走啊,再去听听,我很好奇,平时里端庄的姐姐,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赵福金狠狠的剜了赵富金一眼,道“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竟然热衷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吗,里面的那个男子可是你喜欢的男人!”
赵富金两手一摊,道“玩嘛,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喽。”
赵福金是真拿赵富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听之任之“愿意听,你自己听去,千万别叫上我。”
赵富金一听,立即跑了过去。
不过,跑了一半,赵富金又跑了回来。
赵福金心想“好还,她到底还算是有点底线。”
不想,赵富金突然拐了个弯,然后到一旁的一个直几上拿起一个望远镜,之后又跑了回去。
紧接着,赵富金就干了一件让赵福金崩溃的事。
就见,赵富金将一幅字画摘下,那里竟然有一个一块砖头大的缺口。
赵富金从容不迫的将望远镜放到缺口处,然后就用望远镜往里面张望。
赵富金的这一系列操作,让赵福金目瞪口呆,她心道“她应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吧?”
那边,赵富金看了一会,小声嘟囔道“太黑了,看不清啊,急死个人!”
赵福金再也受不了,小跑过去,将赵富金又拉了回来,道“你就给我在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不许过去听,更不许过去看!”
赵富金看了一本正经的赵福金一眼,道“不听不看就不听不看喽。”
百无聊赖之下,赵富金找出了一幅纸牌,自己在那里摆起王扒玩。
赵福金可没有赵富金心这么大,她可以说时时刻刻的在关心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可左等没结果,右等也没结果,赵福金终于忍不住道“这都快一盏茶时间了,也太久了吧,怎么还没结束?”
赵富金头也没抬,道“早着呐,再等三盏茶时间,也许第一次就结束了。”
赵福金心道“净瞎说,这种事哪里能那么久?”
赵富金也没去争辩,继续摆王扒玩。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赵福金开始有些相信赵富金的话了,进而有些担忧道“姐姐不会有事吧?她最近身子弱……”
赵富金道“没事,她都还没开始叫,说明还没到她的极限。”
赵富金喃喃的又道“没想到啊,姐姐耐力竟然这么好,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赵福金愕然道“什么叫?什么耐力?”
不等赵富金回答,赵福金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哼哼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声音越来越高亢,后来干脆就变得越来越不堪入耳。
赵富金笑道“这回不用我跟你解释了吧?”
赵福金想问赵富金“姐姐为什么会这样?”
可赵福金到底不是胆大妄为的赵富金,这样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的。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听着赵宓金那已经喊沙哑了的声音,赵福金很是担心“不能再让他们继续下去了,否则姐姐她可能会有危险。”
说话间,赵福金就想向卧室走去。
不想,赵富金却一把拉住了赵福金,道“不用担心,以我的经验,只要还能喊出来,就没事。”
赵福金道“你听听,这都已经不是好动静了,不行,我一定要打断他们。”
赵富金道“你有经验,还是我有经验?都跟你说了,没事,我都抽过四五次了,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嘛,放心吧,姐姐她是不会有事的。”
见赵福金还不放心,赵富金道“放心吧,我能听得出来,姐姐现在开心着呢。”
害怕赵福金还执意要去打断蔡仍和赵宓金,赵富金又道“得了伤寒的病人你见过吧?”
赵福金不解“这跟得了伤寒的病人有什么关系?”
赵富金道“得了伤寒的病人怎么才能好?”
不等赵福金回答,赵富金就自问自答道“得下一幅重药,让她出一身的汗,然后她就好了。”
赵富金将赵福金按到椅子上,说道“姐姐现在就是那个得了伤寒的人,必须得给她下一幅重药,她才能完全好。”
赵福金不知道怎么反驳赵富金的歪理邪说,她犹犹豫豫道“这……真不会出事吗?”
赵富金大包大揽道“出了事全都算我的,我给姐姐陪命,行不行?”
赵富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赵福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赵富金又道“再说,咱们促成这事是为了什么?”
脑中已经一片空白的赵福金,傻傻的问道“为了什么?”
赵富金白了赵福金一眼,道“为了让姐姐怀上孩子啊,所以,你现在去打断他们,咱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赵福金想到了什么,猛然道“你是说他还一次都没……没那什么呢?”
赵富金点点头,道“嗯,所以再等等吧。”
赵福金和赵富金又等了不知多久,里面的战斗才终于暂时结束了。
再看赵福金和赵富金。
前者,也像是打过一场大战一般,满头满脸满身的大汗,呼吸沉重,双拳紧攥,双腿紧紧的夹着!
后者,则是满脸桃花,眼角寒春,不停的用自己的小舌头舔自己的嘴唇。
赵福金长长出了一口气,心想“终于结束了!”
不想,赵富金却突然拉起赵福金的手,领着赵福金往卧室走。
赵福金不解“你要拉我去哪?”
赵富金道“去救姐姐。”
赵福金愕然道“救姐姐?怎么救?”
赵富金答非所问“他今日状态非常好,是不会轻易结束的,所以,咱们要是不去救姐姐,姐姐可就真有危险了。”
赵福金隐隐猜到了赵富金准备怎么救赵宓金了。
她想停下来!
她想挣脱赵富金!
可不知为什么,赵福金根本就控制不了她自己的双腿和双手!
来到门前,赵富金学着筱竹的声音道“公子,帝姬累了,我和筱梅姐姐进来伺候了。”
不多时,蔡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吧。”
赵富金听言,就将门推开了,然后就拉着赵福金往里走。
赵福金挣扎着不进去,并拼命的向赵富金摇头!
赵富金拉了几次没拉动之后,在赵福金耳边小声说道“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你可想好了,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言毕,赵富金就继续拉赵福金。
不想,这一次,赵富金竟然拉动了——赵福金仿佛突然间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般。
两姐妹进入卧室后,赵富金回手就将卧室门关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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