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正院一打听,墨子夜就知道她们来了,于是便让她们进来伺候着。
言倾城醒来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紧接翻了个身便看到香菱向她走来:“这是哪?”
香菱将言倾城扶起来,轻声道:“主子,这是王爷的临空院。”
言倾城一听,掀开被子便要下榻,奈何头一阵的眩晕,又跌坐在了床塌上。
“扶我回去!”言倾城冷声道
香莲正扇着药,见状便道:“主子先喝药,奴婢去帮你问下王爷看能不能回去。”
言倾城闻言,由着香菱扶着到了圆桌前,待汤药喝完时,香莲也回来了。言倾城见她略显为难的脸便知墨子夜不让她走!
“主子.......王爷......”
“不必说了,我知道!”她说着便重重新走向床榻上躺下。结果,过后没多久,墨子夜便来了,他将室内的奴才赶出去后,脱掉外裳在言倾城身旁躺了下来:“醒了?”
言倾城并没有回答他,转到一旁继续装睡着。不料,墨子夜紧紧的环抱着她的腰,姿势极其的暧昧。
她终究是装不下去了,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对上那双等待已久的深邃的眸子。可墨子夜并没有因为她醒了便放开她,而是在她耳沉声说道:“怎么不好好用膳?”
言倾城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轻声且乏力的说道:“王爷,还没给妾回答。”墨子夜闻言,看她的眼眸更深邃了些:“本王已经回答你了。”
他的意思是:我已经回答你了,至于你知不知道我回答的是什么,那便是你的事了!
言倾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夜王居然跟她耍无赖!
“那妾便当王爷应允了!”言倾城说着,便想将他推开,而后下榻。
“放肆!”墨子夜伸手把她抓回了怀里,将她的衣裳解开,内心极其强势的占有欲吞噬了他额理智,使他疯狂的占有着她,疯狂的宣誓着她的所有权.......
事后,他将她抱到净房,在宽大的浴池中洗涤着疯狂过后的身躯,言倾城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的发丝粘在她**过后的脸上,此时的她,妩媚至极。墨子夜细心的帮她整理了下头发:“这艾草浴对你身子有好处,明儿起,你每日来这泡一会。”
墨子夜并没有用商量的语气与她说这事,而是在命令她......
他的手不经意的握了握她的手腕,那皓腕上像是少了些什么:“你的手镯呢?”
“忘带了......”其实,是她自己摘下没戴,可现在言倾城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激怒他了,于是便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可聪明如墨子夜,怎么会不知这只是她的借口。可这女子现今像是只刺猬,满身是刺。拆穿,只会让她对他更加的疏远。
接下来几日,言倾城都听话的去了临空院泡药,早上泡药,下午便去苏氏那儿小坐一会儿。后院的女子知道这事后,个个都眼红的像夜晚的狼似的,都在背地里骂着她“狐媚子,小贱人!”
这日,言倾城葵水来了,疼的她捂着肚子躺在了床上,也就没有去临空泡药。如玥见言倾城今日没来泡药,于是将消息禀告给了墨子夜。
“可知是何事没来?”墨子夜问道
“奴婢该死!奴婢不知.......”如玥知道言倾城没来后,便来禀告消息了,不知也是正常。
墨子夜闻言,将书合上,刚出门走了两步,回身问周大全道:“言氏住哪儿?”
“回王爷,言庶妃住在听雨小筑。”
来葵水最麻烦的,便是要经常换袭裤和衣裳......也不知是何缘故,这次的量比上次的多了许多.......言倾城刚换了身衣裳躺在塌上,墨子夜便来了!
几个香见状请安后,纷纷退了出去,出去时,连带将门也带上了。
他走到床榻前,见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欲想给他请安,他二话不说的过去将她按回了床榻,手轻轻的搭在她的手腕上,不久后,他沉着的脸才有所缓和的让周大全去膳房要碗红糖姜水,并且吩咐周大全,每月的月例中给她加一份红糖。周大全听后,眉头一皱,这事儿......不简单呐!
红糖在现代可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在物种匮乏的古代来说,可是个稀有的东西。
不一会一碗温度适中的红糖姜水便端了上来,言倾城喝后不久,肚子便没了之前那般疼,人也有精神了许多的道:“王爷去忙吧,妾好多了。”
她神情平淡,字里行间却带着丝丝的疏远。墨子夜将手覆上她白皙的脸颊:“本王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这里头到底装了些什么!”
墨子夜说完,愤然甩袖离开了听雨小筑。骄傲如他,他又怎会忍受一个女子频频的给他甩脸色?
言倾城靠在床榻上,看着帐顶,漫无目的的发着呆。
纳兰氏得知墨子夜与言倾城“重归于好”的消息后,抚着腰,摸着肚子冷笑了一声:“就让她好些时日吧!等过会儿,她又该难受了!”
“主子,那人传来的消息说,那言庶妃似乎有些抗拒与王爷走近。”春樱在纳兰氏身后,小声的说道。
“抗拒?她又在玩什么小把戏?”纳兰氏皱眉沉思道。
“这.....奴婢也不知,不过,王妃倒是派了两个个貌美的奴婢给言氏,说她的人伺候不好,多给了她两人使唤。”
“噢?王妃哪儿找的人?”纳兰氏突然来兴趣的问道
“听说是从庄上管事门的女儿中挑出来的,奴婢方才特意经过听雨小筑,偷偷的瞧了眼,那两人模样水灵灵的,保不准会入了王爷的眼!”春樱绘声绘色的说着。
纳兰氏听后不屑的笑道:“呵!王妃还真是万年不变的老手段啊!”不一会儿,她转念又道:“苏氏的胎如何?”
“苏庶妃的胎刚满三个月,大夫说胎象稳固并无大碍,不过奴婢看着,王妃似乎对苏庶妃的胎很是上心呢。”春樱道
“王爷现在对她这般冷淡,她自己一人又怀不了胎,不就只能惦记着人家的吗?不过,那也得看王爷应不应她!”
“那.......那头,我们要下手吗?”
“先别急,待我好好想想!”纳兰氏皱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