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回王爷那是言庶妃亲手做的汤.....”
墨子夜闻言,写着字的手顿了顿;“也是时候将她接回来了......竹青阁可以住人了吗?”
“回王爷,前些日子便完工了,这几日打扫打扫便可住人。”
墨子夜淡淡的道:“那好,去准备一下吧!”
城外——东篱农庄。
言倾城躲在床底下,身上布满道道的伤痕,手中拿着锋利的瓦片,警惕的看着朝她走来的人。那人停在床榻前,蹲下,俯身,探手向内想将她捉出来,没想到他手刚探进去便被她拿着瓦片扎在他的咸猪手上!
“该死的婆娘!老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九皇子!呸!现在是王爷了!又娶了个貌美如花的侧妃,哪还会记得你这疯疯癫癫的婆娘!你还不如从了我!让我爽了!我便让你在这庄子上吃香的喝辣的!”说话的是这庄子上的洪管事,自从墨子夜受封夜王后,他便觉得言倾城是彻底的被墨子夜遗忘了,再加上他垂涎言倾城的美色已久,在想到这事后,前几日便买通了看门的两个侍卫,偷偷的潜入了言倾城的房间,而那时言倾城正如常的在午睡,见状他立刻扑过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言倾城一改了往前在哪睡哪的习惯,变的异常的警醒,在听到脚步声不对后,她立刻坐了起来,躲开了洪管事想要抱着她的手,室内发出如此大的声响,而外头看门的侍卫确是完全像听不见似的,那一刻她清楚的知道了——门外的侍卫被收买了!
姓洪的一脸淫笑的向她走进,她跑着,可她脚踝上锁着的链子实在不能让她跑的快,不久她便被他按在了桌上,那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看准了时机用手上的链子将他的粗肥的脖子绑住,那洪管事立刻脸色通红的求饶这:“你放手!放.....开......咳咳咳......”
言倾城见他快要呼吸不了便将他松开,用链子甩在他的脸上,嘴上,将他两颗门牙给打掉。他疼的龇牙咧嘴的倒在地上,言倾城还补上了两脚。
“我说鬼鬼祟祟去哪了!原来是来这找这个婆娘来了!”那吴管事的夫人拿着皮鞭子站在门口身后还跟了两个小厮,她恶狠狠的盯着言倾城:“你们两个!将管事带回去!”
说罢便将手中的鞭子对着言倾城猛抽了过去,言倾城闪躲着,可没闪躲一次她便挥的更加的用力,那洪管事的夫人又是干管粗活的人,力气自是大些,不久她便将言倾城打的遍体皆伤。
“让你这浪荡蹄子勾引人夫!呸!”她向跪坐在地上的言倾城吐了口水。便出了门。
香莲香竹方才洪管事进来时便想闯门进来,可这两人的力气实在是比不上门口的侍卫力气大,所以在看见洪管事夫人出来后,便飞快的跑了进门,将言倾城扶到床上,可她们也不知道要扶着哪儿才是,那衣衫皆是道道的血痕......
言倾城虚弱的拉着香莲的手:“偷走出去找墨子夜,就说......就说我想见他......”
“把香竹带上!我怕......我怕.....他们对她有非分之想......”
香莲小声的哭泣道:“可是将主子一人放在此地.....奴婢不放心!”
“无碍!你主子懂些防身的武功,可是你若是不出去找墨子夜,我恐会死在此地!”
“好!”香莲闻声坚定的回答道
言倾城见两人走后便躲进了她觉得较为安全的床底下,双手抱膝的看着床外。第二次时,那洪管事还试图将她从床底扯出来,可是被她咬了口后,便又灰溜溜的走了。后来她将茶碗打碎,用瓷片当武器,可每当洪管事一走,那洪管事的夫人一定会来!她也不将她拽出来,只是扶着床榻边沿往床下使劲的挥着皮鞭,等挥累了便离去,连续几日....。言倾城还是没看见墨子夜,她终是熬不住了,将脸埋在那伤痕累累的手上低低的哭泣着。突然她又听到了门外的声响.....紧接着是房门推开了,一双她从未见过的男子靴子停在床榻前,她警惕的拿起一旁的陶瓷碎片,往那靴子扎去,那靴子的主人似乎透过那床板能看到她的动作似的,迅速的移开双脚。
“出来!”这声音是.....是墨子夜!她看着骨节分明的手递在眼前,她正准备将手放进他的手中,看见自己伸出床沿那布满伤痕和血污的手,顿时将手缩了回去,她这副样子......她这副样子怎么去见他......她再次的爬回原处。
而墨子夜方才看到那布满伤痕的手时,心里抽了一下,她这些日子是受了多少的苦啊!这洪管事,死个八百遍他都嫌少!
“倾城乖,出来吧。”他柔声道。
言倾城听到后再也忍不住了,慢慢的爬了出去,将手伸进了墨子夜的手中,而墨子夜捉着她的手,双臂用力一扯,便将她从床底拉了出来。
那月白色袄裙破碎的不成样,全身遍布的道道的伤疤,他还真是低估了那洪三的能耐了!
“殿下.....你终于来了.....”说完言倾城便晕倒在墨子夜的怀中,她虽然知道他早现在是王爷,可她就是改不了口......
墨子夜将她放在床榻上,让香莲香竹将她身上的衣裳解开,清洗一下伤口好上药,结果,两人解开了她的衣裳,看到那斑驳的血痕时,顿时手便抖的厉害,也是,这两人哪里见过这样的伤啊,简直是下了重手打的.....
墨子夜沉着脸,接过了棉布,轻柔地清理着她的伤口,他心疼的看着她,那原本细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狰狞的伤口。
而这一切,全是拜他所赐的,是他不好!
“若风!好好伺候下洪三夫妇!”
“是!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