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你这样真的能把他救醒吗?
要不还是让我来,撒点圣水吧。”
二柱子手里端着脸盆,里面的圣水已经安耐不住了。攫欝攫
段晓红瞪了二柱子一眼,手很贱的一挑洗脸盆。
一盆圣水没咋糟禁,浇了二柱子一身。
“滚远点,你咋就不回去上班呢?
成天旷工,你家主子不管你啊?”
二柱子身手本来是能躲开的。
但是如果躲了,那还是纯粹的舔狗吗?
将来如何进化成狗神?
于是,二柱子默默地承受了一切。
“小红,我觉得酒精中毒,也不是啥大毛病。
如果真的信不着我,送医院也行啊。
你这样现学现卖,真的好吗?
我有点替你担心,可别给蔡老板惹祸啊。”
段晓红拿起了最后一个火罐。
灌了一口随身携带的散白。
有点舍不得全用,咽下去了小半口。
打了一个响指,凭空出现了一点火星。
就在火星出现的一刹那,段晓红眼疾嘴快。
把白酒吐到了火星上,然后就看到一流火舌冲进了火罐里。
在火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装在火罐里给苍蝇按上了。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看不出来段晓红早上刚学的拔火罐。
往身上擦了擦手上的酒水,段晓红满心欢喜。
“完活,估计能成功吧。
毕竟我也是在正规网站上看的。
新派火罐疗法,虽然实践经验不太多。”
二柱子围着按摩床上的苍蝇,上下左右看了半天。
“小红,为什么酒精中毒,拔火罐能好用呢?”
段晓红抿了一小口白酒,每天只能偷摸灌一瓶,要节约。
“这你就不懂了。
酒精中毒,当然用酒精燃烧的火焰去当诱饵。
把他身体里的酒精全都勾引出来,以毒攻毒。
枉你自诩学霸,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你咋好奇心这么强,没看过人拔火罐啊?”
二柱子也不敢反驳,这个原理确实不简单。
粗暴的近乎野蛮。
“小红啊,拔火罐我确实看过。厺厽 阅笔趣 yuebiqu.com 厺厽
但是没看过把二十多个火罐都按在脸上的。
这脸上都没好地方了,什么原理啊?
为什么不像常规的放在前心后背呢?”
此时苍蝇的脸上,好像拧了很多个大螺丝。
又好像佛兰斯坦是似的,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偏偏身上一个没有,看着很是诡异。
段晓红觉得没有下酒菜,喝着不尽兴,掏出了烟,点上一根。
“你懂个屁,他之所以昏迷肯定是就酒精上头了。
当然直接从脑袋上下手啊,这多直接。
哪里有病治哪里,多简单。
再说了,只有脸上能拔火罐,总不能给他剃个秃子吧?
人家是顾客,是上帝,必须尊重。”
这叫尊重?
拿顾客做实验,也叫尊重?
二柱子觉得良心上都过不去了,双手合十,跪了下来。
“那么好吧,小红,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真诚的祈祷,让主赐予他健康。”
剩下的祷词,二柱子没敢大声说,而是小声的叨咕,怕段晓红听着烦。
段晓红看二柱子姿势摆好以后,随着祷词的出现,还真的有一股白色的神圣之光,从天而降,直射苍蝇的身体。
看样二柱子的大老板,确实挺偏爱他的,求必应呢。
可是,随着那倒圣光越来越粗,引起了大楼防御法阵的注意。
段晓红对讲机,传来了玉藻的声音。
“四妹啊,你作啥妖呢?
蔡根来都定好规矩了,你咋没记性呢?
你要是老这样,我就只能出动店规了。
不怪我不讲姐妹情谊。”
段晓红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
无论从什么角度,玉藻都把她拿的死死地。
一脚踹翻我二柱子,打断了他的祈祷。
段晓红才拿起了对讲机。
态度很好,不断地傻笑,妄图缓解玉藻的不满。
“哎呀,大姐,刚才出了点小意外。巘戅阅笔趣戅
三姐萧萧把那个苍蝇给整昏迷了,我这正施救呢。
可能是没掌握好尺度,下不为例哈。”
玉藻一听,更是恼火。
之所以把苍蝇从黑名单上划去,就是不想太露骨,照顾蔡根情绪。
结果,还是让苍蝇出事了,这个萧萧真是不靠谱啊。
“那你瞎鼓捣什么啊,赶紧送医院啊。
万一真出点什么事,还得去地府要人。
是你去,还是我去啊?”
段晓红肯定不想去,但是火罐已经整了一半,总不能停下吧。
“嗯,好的,大姐,你就放心吧,肯定没问题。”
放下对讲机,段晓红使劲的朝着我二柱子踹了几脚。
“二柱子啊,你不给我找麻烦,就活不下去吧。
你赶紧回去上班吧,别跟我在这添乱了。
还嫌这里不够乱套吗?
我来五层负责中医养生按摩啥的,本来想赚点酒钱。
你倒好,非得说中西医结合,疗效好。
还整出个圣水祈祷告解三件套。
是跟我抢风头,还是跟我抢生意?
今天,我明确告诉你。
如果人有个三长两短,你负责啊。
无论是请佛祖还是耶稣,都是你的责任。”
二柱子幽怨的瘫坐在地上,含情脉脉的看向段晓红。
“小红,如果你刚才不踹我那一脚,他都已经醒了。
我都看到他眼睫毛动了。
而且祷告是很神圣的,突然被打断,有点不尊重。
我家主肯定不高兴了,咋能整一半呢?
小红,你有点过了,我可以不要面子。
但是我家主不要面子啊?
你老是这样,我真的...”
二柱子絮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有不敢放什么狠话。
只能说一说,解解心疑。
段晓红压根没搭理他,掐算着时间,双手齐出,快如闪电,同时拔掉了苍蝇脸上的火罐。
顿时,一阵巨大的酒气就弥漫开来。
苍蝇的脸上,除了拔出来的红圈,还有大量的酒水。
二柱子一个空翻就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流满了按摩床的酒液,惊讶的无以复加。
“卧槽,啊不,罪过罪过。
小红,真的成功了,还真的把酒拔出来了。
太神奇了,这就是中医吗?
不过,他咋还没醒过来呢?”
段晓红就没有那么多问题。
她算是实操派,有枣没枣打几杆子,是她的座右铭。
一巴掌抽在了苍蝇的脸上。
苍蝇猛地张开眼睛,一下就坐了起来。
“啊,我的天使。
你赔我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