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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揭穿

    “胡言?”

    伯修并不罢休,“这么看来,母妃也是知情了。

    也是,母妃向来对妹妹偏宠,哪怕她提出无理的要求,母妃也多半应允。

    妹妹会变成今天这样,母妃也难逃干系。

    只可怜欧阳驸马单纯,这半年多来有苦难言。

    唉,连我这个做舅兄的,都看不过眼了。”

    “砰!”

    白贵妃一拍桌案,朝身边人吩咐,“衡王疯醉,还不拖他去偏殿醒酒!”

    “不用你们拖!”

    伯修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道:“我说完这几句就自己离开。

    伯椒做了什么,只怕在场诸位没几个不知道的吧?

    皇后,您不知情吗?

    可怜只有父皇一个被蒙在鼓里。

    哦不,父皇他也不可怜。

    因为伯椒会变成今天这样,真正的根源就在于父皇的偏宠才对!

    伯椒从小到大,想要天上的月亮就给天上的月亮,无所不允。

    如此偏宠,长姐、三妹妹,你们可曾有过怨言?受过委屈?

    只是我实在不明白,长姐温婉端庄,堪称女性表率,父皇不珍爱。

    三妹妹活泼可爱,心性纯良,父皇也不多怜惜一分。

    唯独对无法无天的伯椒如此宠爱……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母妃,您知道吗?”

    “够了!”白贵妃瞪着伯修,“堂堂亲王,一再醉饮失态,疯言疯语,成何体统?

    衡王身边的都是死人吗?还不拖他出去?

    待他酒醒,我自会禀明陛下将其重处!”

    “我怎么觉着衡王说的都是大实话呢?”

    叶淑妃出声,“说来,我也好奇地很,陛下为何会如此宠爱灵公主。

    皇后可知?德妃姐姐可知?”

    阳皇后闷声不语。

    舒德妃出声,“听到过一桩传闻,不知是真是假。”

    “哦?”叶淑妃道:“妹妹愿听其详。”

    舒德妃看了一眼白贵妃,“贵妃,我随便说说,大家也听过就好。

    传闻灵公主出世时,天降虹光,院中的枯木也发了新枝。

    许是这样,陛下觉得喜庆吉祥,故而才对灵公主格外娇宠吧。”

    “那可真是奇象。”叶淑妃接话,“难怪陛下对灵公主偏爱了。

    不过,这么吉祥的景象,为何不见贵妃对外宣扬呢?

    此等景象,正说明灵公主命格贵重,与常人不同呢。”

    站在殿外的安阳侯夫人韩氏,听了后不由喃喃自语,“奇怪,这不是主子当年出生时的异象吗?

    婢子记得主子曾同贵妃提及过此事,贵妃还嘱主子切莫再对外人提及,以免有心之人借鉴争宠……”

    闻言,伯庚眼中闪过阵阵寒意。

    安怀朗声道:“陛下入殿!”

    闻声,殿内一静。

    众人起身行礼。

    伯庚落座,伸手一指昏沉的衡王伯修,“扶衡王去偏殿醒酒。”

    白贵妃看了一眼韩氏,脸色变了几变。

    看来他们刚才的话,全都落入了伯庚的耳里。

    衡王妃一礼,跟着搀扶伯修的人离开。

    伯庚的目光再扫向灵公主伯椒,眼中已经没了往日的慈爱,“灵公主身为皇家公主,毫无半点淑德之风!

    朕深悔当日赐婚欧阳二郎,即日起,两人解除婚约,今后各行婚配,互不相扰!”

    殿内一阵哗然。

    “陛下……”白贵妃脸色大变,“椒儿犯了何过,竟要当众解婚?不留一点体面给她?”

    “犯了何过?”伯庚冷冷看向白贵妃,“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她在城郊私蓄男宠,还不止一个,你不知情吗?

    诚如修儿所言,只怕整个扶月城都知道了,唯独朕又瞎又聋,直到今天才知!”

    说着,伯庚又将冷光射向阳皇后。

    阳皇后一阵心悸,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向月清一脸愕然。

    伯椒养了男宠?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厉害,厉害。

    如果安阳侯夫人不是伺候过福熙宫那位,伯庚还未必生这么大的气。

    正因为伯庚对福熙宫那位深有愧疚,自然也会对她的身边人格外照顾。

    而且,刚刚叶淑妃、舒德妃提及灵公主受宠的原因,似乎另有蹊跷?

    从伯庚阴沉的脸色就看地出来。

    灵公主vs安阳侯夫人

    灵公主毫无悬念地落败!

    看来,安阳侯夫人这次来,就是冲着白家去的。

    白贵妃可能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胳膊肘往外拐。

    “父皇,儿臣知错了,与母妃无关的。”

    伯椒也意识到今晚情形不对,赶紧乖乖认错。

    “知错就回去好好闭门思过!

    从今往后,若无朕的旨意,不必再进宫了。”

    伯庚沉沉出声。

    伯椒一脸愕然。

    从前不管她犯多大的过错,哪怕父皇生气,也绝不会这么落她的面子。

    不准她随意进宫,她连讨好父皇的机会都没了。

    白贵妃脸色煞白一片。

    旁边云公主伯蕙两目盯着伯椒,似欲喷火,刚想起身说什么,就被身旁的驸马肖文鹤给拉住了。

    “阿蕙。”肖文鹤的声音仍然温柔,“父皇正在气头上,大过节的,咱们就别跟着添乱了。”

    伯蕙恨恨转回目光瞪向肖文鹤,“丑事许你们做,不许我说?”

    肖文鹤微笑,“今晚的事可没那么简单,你没瞧见母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吗?

    如果你不想给母后添乱的话,就最好再想想清楚。

    我说过了,我与伯椒只是逢场作戏。

    从今往后,我跟她一刀两断。

    阿蕙,别再恼我了。”

    “把手撒开!”伯蕙声音变冷,“收起你那副虚伪的深情模样,我觉得恶心透了。”

    肖文鹤松手,伯蕙愤愤喝了一大口酒,满面阴郁。

    想起肖文鹤的话,终究没有再揭伯椒的短。

    灵公主伯椒被侍女搀走。

    殿内一片冷凝。

    今晚这节宴坏事频出,已然失了意味。

    “都散了吧。”

    伯庚最终出声,随即看向武辰与向月清,“阿辰、月清,欧阳侯与欧阳夫人暂时由你们接待。

    若有什么需的,尽管出声。

    驸马……欧阳二郎,也暂时由你们照应,朕稍后自有安排。”

    向月清与武辰应声,“是,陛下。”

    伯庚看了一眼国师风月闲,起身离开。

    风月闲跟着离开。

    其他人也都跟着散了。

    人虽然散了,但大家都对安阳侯夫人的身份感到很好奇。

    申王妃搀扶着傅昭容,问道:“昭容,那安阳侯夫人到底是何来历?

    为何陛下如此厚爱她?连一向娇宠的灵公主,都不放在眼里了。”

    傅昭容微笑,“韩氏从前名花芽,是福熙宫那位身边的大丫头。”

    “福熙宫?”申王妃满眼惊异,“那不是宫中的禁地吗?

    妾身听闻,里面曾住了一位妖妃?后被天火烧死?”

    傅昭容笑着摇头,“道听途说的事,也能信?

    文氏,可是陛下一生的珍爱,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