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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6章 比起失去,更害怕毁掉

    听到姜南初这样说,希贝尔立刻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一定是珀西的头痛开始发作,而她们根本没有办法解决。

    想到这里,希贝尔开始笑出声音。

    “希贝尔,别给脸不要脸,要是不想承受什么痛苦,就实话实说。”

    姜南初不客气的呵斥。

    “哈,哈哈,没有不能说的。”

    “但是解药的事,只想和战盼夏说。”

    “姜南初,请你出去!”

    希贝尔笑着,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南初有些担心的看向战盼夏。

    “嫂嫂没事的,这里是在监狱,而且希贝尔的双手双脚都让手铐拷住,出去吧。”

    战盼夏迫切的想要知道怎么可以解救珀西,所以直接答应希贝尔的要求。

    南初见战盼夏自己都已经答应,那自己只能退出审讯室,只是没有走远,南初就在审讯室的门口。

    要是有什么意外情况,方便南初直接进去帮助盼夏。

    姜南初离开以后,审讯室开始安静起来。

    “现在只有我们,想说什么就直说。”

    战盼夏率先开口。

    “那就先说说以前的事。”

    “战盼夏,其实远远比你想的更早认识到你。”

    “什么意思?”

    战盼夏迷惑的问。

    “早在四年前,就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甚至模仿着你的一举一动。”

    “因为当初将姐夫救上来,姐夫昏迷两天两夜,嘴中念得就是你的名字。”

    “所以,那个时候就想,是不是学的像你,姐夫就能爱我多点。”

    “可是并没有,姐夫的心中可能只能容纳一个战盼夏,在姐夫的眼中,一直拼命向他靠近的希贝尔,或许只是空气而已。”

    希贝尔幽幽的说。

    那些记忆过于遥远,可是希贝尔一点一滴都记得。

    长久的得不到回应,这让希贝尔的心中产生出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开始日日夜夜腐蚀她的内心。

    “既然这样在意傅自横,那你应该同样不想看到傅自横这样痛苦。”

    “将解药交出来吧,就凭这点,我就念着你的好处。”

    战盼夏恳求着说。

    “幻霖。”

    “什么?

    好端端的提幻霖做什么?”

    战盼夏有些茫然。

    等到渐渐反应过来以后,战盼夏震惊起身。

    “希贝尔,究竟什么意思?

    这一切关幻霖什么事情?”

    战盼夏问道。

    战盼夏中过幻霖,自然知道幻霖是什么东西。

    那是毒品!那是足以摧毁人意志的毒品!“明明什么都已经知道,干嘛要怀疑。”

    “是你让我说出解药的,幻霖就是解药。”

    “幻霖可以缓解珀西的头痛,可是同样的上瘾,需要每天吃幻霖。”

    “想要戒掉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忍住不去碰解药,就可以。”

    “只是戒掉幻霖,意味着珀西的记忆将要恢复,将从珀西变成傅自横。”

    “珀西或许会喜欢上你,因为没有家国情仇,可是傅自横无法做到。”

    “一旦恢复记忆,傅自横依旧要躲你,躲得远远的。”

    “战盼夏,好好思考思考,究竟是要一个有毒瘾却爱你的珀西,还是一个没有毒瘾,却不爱你的傅自横。”

    “啪!”

    战盼夏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希贝尔脸颊。

    这一巴掌用十足十的力气,脸颊都让战盼夏扇的偏在一边。

    希贝尔用舌头顶顶牙龈,很快感觉到血腥味。

    “希贝尔,怎么能有像你这样自私的贱货!”

    “凭什么这样对待傅自横!”

    “因为爱呐!”

    “其实作为珀西远远比做傅自横要快乐!”

    直到此刻,希贝尔依旧没有认错,依旧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审讯室内的动静,最后还是吵到南初,南初发觉她们吵架,连忙走进去查看情况。

    好在受伤的是希贝尔,不是盼夏。

    “究竟怎么回事?

    盼夏,有没有问到解药是什么?”

    “已经问到,我们走。”

    战盼夏不想让南初知道这件事情,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战盼夏,记住那些话,想不想要拥有姐夫的权利,现在就在你的手中!”

    希贝尔望着战盼夏的背影喊道。

    说完以后,希贝尔用力的笑出声音,战盼夏喜欢傅自横整整十年,希贝尔不信这样一个机会摆在她的面前,她能不心动。

    一切正如希贝尔所意料的那样,战盼夏的确有些心动。

    尤其是在战盼夏得知珀西醒来以后,发现找不到自己,非常失落这件事情。

    从前傅自横的世界非常宽宏,而战盼夏是渺茫的。

    现在傅自横变成珀西,战盼夏就成为珀西的整个世界。

    这是战盼夏一直都所希望的。

    于是战盼夏陷入痛苦的纠结当中。

    当然这一切,珀西通通看在眼里。

    这天傍晚,用过晚餐,战盼夏在后花园散步,珀西就走到她的身边。

    “最近笑得时候都比从前少,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是不是那天希贝尔和你聊得不愉快,听南初说你打她?”

    珀西小心翼翼的询问。

    “那你都说是我打她,怎么可能不开心的是我。”

    “珀西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

    那天的头疼是珀西硬生生忍受下来的,忍受下来以后,珀西感觉身体精神很多,而且没有像以前那样容易发病。

    而且那天说好,挺过来就在一起,所以散步的时候,珀西慢慢的靠近战盼夏,然后稳稳牵住战盼夏的手。

    “假设,有一件事情对我有害,但是你对有利,那你会做吗?”

    “不会。”

    珀西立刻给出答案。

    “不要说的这么快,能不能思考思考。”

    “这件对我有害的事情,会让我永远爱你,那件对我有利的事情,却让我永远逃避,躲你。”

    战盼夏着急的说。

    “还是不会。”

    “比起失去,更害怕毁掉。”

    “要是可以,希望可以让你永远保持这样。”

    珀西笑着说。

    战盼夏听到珀西的话,同样笑出来,只是笑着笑着,居然落下眼泪。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哭什么,是不是我说错什么?”

    珀西有些手足无措的问。

    这点,从前的他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都是不会哄女孩。

    “没有说错什么。”

    “而是觉得真好,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让你这样一说,立刻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