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就是这个女的,就是杀害姐姐的凶手!”
“你们全部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把这个女的给抓起来!”
“然后给我判处死刑,判处死刑!”
希贝尔高傲的叫嚣着。
姜南初发觉希贝尔从前明明是活泼开朗的,怎么现在变的这样难缠。
“希贝尔,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难道还没有看出来,战盼夏根本不是杀害奥利芙的凶手吗?”
“要是战盼夏就是杀害奥利芙的凶手,那女佣怎么可能过来暗杀盼夏?”
南初反问道。
“尽管这样,还是没有办法可以彻底洗脱战盼夏的嫌疑。”
“你们都说战盼夏这么聪明,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战盼夏故意演的戏。”
希贝尔嘟唇气呼呼的说。
“简直无理取闹,看你才是根本不想找出杀害奥利芙凶手的人吧!”
南初一时激动下,说话语气有些重。
希贝尔听到南初这样说,有些愣神。
南初反应过来,怀疑自己刚刚那样说,是不是有些伤到希贝尔的心。
“希贝尔,对不起,刚刚是我情绪有些激动。”
“的确,奥利芙的死,对你而言绝对是非常难过的,但是请保持理智。”
南初走上前,拍拍希贝尔的肩膀说。
“那好,你们让我理智,那就说说,接下去应该怎么做?”
希贝尔难得的坐下来,平静的问。
“女佣。”
“那个女佣就是突破口。”
“刚刚在监狱里面见过她的模样,可以画出来。”
“只要找到那个女佣,然后就能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战盼夏伸手,缓缓摘下戴在脸上的氧气罩,说道。
“盼夏这个方法很好,整场事件,那个女佣一直都有参与。”
“找到女佣,就能知道真相。”
“只是盼夏,现在刚刚经过检查,等你休息会,我们再画。”
南初心疼的说。
“不用,现在就画。”
战盼夏挣扎着起来,只要没死,手没断掉,那她就要为洗脱嫌疑出一份力。
病房内,战盼夏因为虚弱,有时候手都是颤抖的,同样的还有害怕。
光是想到那个女佣的眼神,就能让战盼夏如同置身在冰天雪地当中。
两个小时以后,战盼夏终于画出女佣的肖像,傅自横将肖像打印出来以后,就给布郎家族的成员去认,从他们那边得到的答复是全都不认识这个女佣。
这样一来,搜查目标开始扩散起来,需要全城搜查。
而这段时间,战盼夏则在医院度过。
W国,某个公寓地下室内,女佣杀手这段时间就藏身在这。
外面已经贴满关于她的通缉令,说她就是杀害奥利芙的凶手。
女佣忍着剧痛正在擦拭努力擦拭后背上的伤口。
傅自横的实力果然不能小觑,在追赶过程当中,傅自横不过就是拍自己一章,女佣却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震碎那般疼痛。
正想着,门外有敲门声音。
女佣屏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是我,开门吧。”
得知是她,女佣连忙起身打开门。
“您怎么过来这边,傅自横非常狡诈,要是让他们发现您的行踪,指定所有事情都将拆穿。”
“现在说的倒是好听,那天在监狱做事为什么不能做的利落点,居然没有直接将战盼夏掐死。”
“知不知道,因为这个失误,导致后续一切都变得麻烦起来。”
“现在不止是傅自横,就连安德森都不相信战盼夏是凶手。”
来人披着黑色斗篷,幽幽的说。
“这次是我的错,可是应该怎么补救?”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先把战盼夏弄死,然后让我出国?”
女佣询问道。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办。”
“这瓶红酒,是我私藏的,年份有些久,口味醇厚非常美味。”
“就当提前祝我们计划顺利,一起喝一杯吧。”
披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缓缓说道。
“这样当然好,可以和您一起喝酒,这是我的荣幸。”
女佣激动的说,同时没有一丝怀疑,就将酒倒满酒杯。
神秘人是亲眼看着女佣将酒一饮而尽的。
看到这,神秘人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瓦伦,其实当你失误一次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在我心中失去信任。”
“而且居然想着出国,真当布郎家族是吃干饭的吗?”
“布郎家族一早就在机场,码头等等地方,设下眼线。”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女佣突然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现在的你,唯一可以为我做的,就是长眠于此,再也不要出现。”
“就里面放着氰化钾,这是一种剧毒,但是放心很快就能死亡,不会有过多的痛苦。”
神秘人说完以后,起身,不带一丝留恋的朝外走去。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傅自横在搜查当中,感觉这个女佣好像是人间蒸发那般,再也找不到半点踪迹。
直到二十三天后,在一幢公寓里面传来阵阵臭味。
主人去查看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本租住出去的地下室,居然有死人,而且看那腐烂程度,已经死相当长一段时间。
警方来到现场,立刻发现这个死者就是这段时间正在寻找的奥利芙案件凶手。
傅自横和布朗家族的成员知道这件事情,来到警局,认过尸体,心情都是非常沉重。
奥利芙对于他们而言非常重要,可是眼下女佣这条线索一断,就真的无从查起。
回去路上,安德森,希贝尔,傅自横共坐一辆车。
“伯父,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奥利芙的事情,必须水落石出,请您再给点时间。”
傅自横诚恳的说。
“自横,这段时间真的辛苦。”
“而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奥利芙没有看错男人。”
“先好好休息,然后再进行下一轮的调查。”
“还有现在先去趟医院,去和战盼夏说说事情的进展,毕竟这件事情当中,战盼夏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说不定可以从战盼夏那边,再次想到新的线索。”
安德森拍拍傅自横的肩膀,安慰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