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正是开始,是在三十分钟后,率先出场的是新郎。
战盼夏坐在观众席,注视着傅自横。
原来傅自横穿着西服是这副模样,这样的丰神俊逸,比她梦中的,想象中的,更加完美。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美丽的,善良的新娘,奥利芙登场!”
司仪站在舞台那,激情奋昂的说。
只是说完以后,红毯尽头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新娘没有出来?”
“有没有可能是没有准备妥善?”
议论声,怀疑声传出来。
司仪同样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提高音量说道:“一定是新娘比较害羞,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美丽,善良的新娘,奥利芙登场!”
“啪啪啪!”
“啪啪啪!”
观众席爆发出掌声,这种响动应该足以让奥利芙听到吧。
可是红毯尽头依旧没有动静。
过去几秒后,从红毯尽头跌跌撞撞跑出来一名化妆师。
“怎么办,新娘失踪啦!”
这句话让原本就有些糟乱的嘉宾,更加肆无忌惮议论起来。
“是不是新娘临时反悔,不愿意嫁给傅自横?”
“有可能,估计躲起来,想不到结婚当天居然出现这种情况,真是丢脸。”
傅自横的脸色有些难看,奥利芙绝对不存在反悔,逃婚这种情况。
傅自横想到这里,连忙拨通奥利芙的手机,可是手机却在化妆师的手中响起。
“奥利芙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就是直接失踪的。”
听到这个回答,傅自横更加肯定奥利芙没有走远。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不带手机,不带车钥匙,不带现金,哪里都没法去。
“各位不要慌张,奥利芙只是开个玩笑。”
“请各位等待片刻。”
傅自横说完,连忙拨打婚礼现场保安电话。
与此同时,南初与陆司寒站起来,想要帮哥哥的忙。
“哥哥,最近有和奥利芙吵架吗?”
“没有,昨天我们在一起吃饭,气氛很好。”
“不知道怎么婚礼当天就出这种情况。”
傅自横现在同样是摸不着头脑。
“不管怎么样,奥利芙现在肯定就在森林,那我们一起过去找找。”
陆司寒给出一个建议。
于是每每三人一组,开始寻找起来。
战盼夏虽然讨厌奥利芙,开始不想傅自横在这么多朋友面前出丑,于是同样开始找起来。
“奥利芙,奥利芙~”“奥利芙,你在哪里?”
森林深处不断回荡着奥利芙的姓名。
陆司寒,姜南初,战盼夏,三人一组,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有没有可能是奥利芙想要走进森林采花,然后迷路?”
战盼夏说出一个可能性。
“这个可能性非常的低,想想奥利芙穿着一件蓬松的婚纱,穿越森林,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
“总之婚礼时刻,新娘走丢,这件事情真的处处透出诡异,具体是什么情况,估计真的只有等找到奥利芙以后,可以知道。”
姜南初忧心忡忡的说。
三人一同走着,在一棵树旁边,陆司寒发现一只塑料袋,这只塑料袋很大,而且里面好似装着什么东西。
陆司寒缓缓上前,解开塑料袋,里面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血腥味道。
“你们不要过来。”
“这个好像是奥利芙。”
陆司寒沉着声音说道。
“为什么说是好像。”
“因为穿着婚纱,只是脸颊——”陆司寒欲言又止,奥利芙今天过后,就是姜南初的嫂嫂,姜南初自然必须上前看看。
只是在看到塑料袋里面情况后,姜南初后退几步,靠在一颗树上直接吐起来。
塑料袋中的,的确是奥利芙,只是已经是死亡的奥利芙。
不但如此,奥利芙的脸更是让刀刮得道道见骨,可怕至极。
南初完全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这样痛恨奥利芙,居然对她下这样的手。
战盼夏站在一旁,同样害怕的坐在地上,一声不敢吭。
虽然不喜欢奥利芙,可这毕竟是条活生生的生命呐。
“你们两留在这边,不要乱动尸体。”
“由我去找傅自横,去找布朗家族的成员来这边。”
陆司寒说完,急匆匆的下去。
毕竟尸体一直留在这边,不是一个办法。
片刻功夫,傅自横已经带着几名守卫过来,与傅自横一起过来的还有奥利芙的父亲——安德森。
守卫将藏在塑料袋中的尸体全部拿出来,发现脸颊上的伤并非致命,在奥利芙胸口处的刀伤,估计就是致命所在。
下手的凶手,一定非常恨奥利芙,所以在她胸上,肚上狠狠捅好几刀,以至于原本洁白的婚纱,现在都变成血红色,看上去就是触目惊心。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这样害我女儿!”
“可怜我的女儿,居然在原本生命当中最幸福的一天惨遭毒手!”
安德森愤怒的喊,同时忍不住老泪纵横。
“父亲,不要难过,这段时间身体刚刚好些,别再承受不住。”
希贝尔在父亲身边,安慰道。
“我们不能让你的姐姐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奥利芙死在婚礼,而这场婚礼是全封闭的,所以凶手一定留在这里!”
“所有侍卫听我命令,直接就将整个婚礼封锁,所有嘉宾一一排查!”
安德森咬着牙,气愤的说。
“伯父,请您节哀。”
“伯父,请您节哀。”
南初与盼夏一同说道。
听到战盼夏声音,希贝尔抬眸看去。
然后希贝尔松开父亲,直接阔步来到战盼夏面前。
“啪!”
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打在战盼夏的脸颊。
战盼夏完全没有想到,半边脸立刻就红肿起来。
“一定是你!”
“战盼夏,一定是你!”
“这场婚礼当中,行为最可疑的就是你呀!”
“其他宾客不知道,但我清楚,很早很早以前,战盼夏就喜欢姐夫,偏偏得不到姐夫,最后因爱生恨,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杀死我的姐姐,是不是!”
希贝尔用力的喊。
战盼夏摇摇头,完全就是手足无措。
事情变成这样,战盼夏同样觉得害怕,要知道,她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