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芙,说话归说话,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动手动脚的?”
谢半雨轻微挣扎着说。
“除非你能答应,除非你能答应从此以后不再和我争抢傅自横!”
“不要以为我都不知道,其实我都清楚,那天晚上你们就在一起,你们孤男寡女,就在一间房间里面!”
“这要让我怎么不多想?”
奥利芙说着说道。
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快要将奥利芙逼疯。
“奥利芙,这件事情,是你误会,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那些照片分明都是证据!”
“是你打电话给自横的,是你让自横送你去酒店的,是不是?”
“战盼夏亏你姓战,不是都说战家家教好吗,到你这边怎么变成这样?”
“奥利芙,请你说话自重,现在这种情绪下面,我们应该已经无法正常聊天,所以给我放开,让我出去!”
战盼夏的情绪有些变得烦躁起来。
原本以为就一个希贝尔不讲道理,这个奥利芙看着挺知书达理的。
谁知道奥利芙发起疯来,和她妹妹完全一模一样。
一开始倒是蛮讲道理,后面完全不听劝。
“这次不单单是聊天,更多的是警告。”
“要是再敢联系自横,要是再敢让自横找你,那就别怪这件事情闹到新闻媒体上面!”
“狗仔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豪门八卦!”
“奥利芙,你个疯子!”
战盼夏忍无可忍,直接一把推开奥利芙。
“嘶,啊!”
“烫,好烫,好烫啊!”
奥利芙突然尖叫起来。
战盼夏转头看过去,就看到奥利芙摔到在电视机柜旁边。
而电视机柜旁边有壶滚烫的水,原本是用来招待宾客茶水的,现在全部淋在奥利芙的手臂处。
战盼夏已经惊呆,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明明这件事情和她无关都是奥利芙主动找麻烦,可是现在奥利芙却受伤。
“救我,救救我,好烫,好痛!”
“你你你,你等着,现在我就出去找他们进来。”
战盼夏说完,朝外走去。
只是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希贝尔急匆匆闯进休息室。
“姐姐,怎么会这样!”
“战盼夏,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
“是你嫉妒姐姐得到姐夫的爱,所以把她带来这边,然后将热水泼到她的身上。”
“战盼夏,怎么能有像你这样恶毒的存在!”
“总之这件事情没完,现在我就去把姐夫找过来,让姐夫主持公道!”
希贝尔说着,就要踩着高跟鞋往外面走。
战盼夏有些慌神,心中想着绝对不能让傅自横听希贝尔胡说,所以立刻上前一把捂住希贝尔的嘴。
“能不能给我安静一点,听我解释!”
“事情根本不是看到的那样!”
“是你姐姐主动找到我的,说是要来这边谈话,至于烫伤这件事情,同样是你姐姐自己没有站稳。”
“唔,唔!”
希贝尔不断的挣扎着。
外面的宾客已经听到休息室里面传来奇怪声音,纷纷朝着那里走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傅自横看到这幕,感觉一个头都要变成两个头大。
战盼夏听到傅自横的声音,仿佛刚刚回神一般,立刻松开希贝尔。
“姐夫,救救我和姐姐,这个女人真的好恶毒的心思,居然想要杀死我们!”
“胡说什么,什么时候想要杀死你们?”
“还说没有!”
“这个女人刚刚想要烫死姐姐,然后让我撞破,现在想要杀我灭口!”
“现场这么多朋友,都看的清清楚楚,是你战盼夏捂住我的嘴巴!”
“不是的,事情经过不是这样的,是不想让希贝尔胡说,所以捂住她的嘴巴。”
“要是不信,你们去问奥利芙。”
“奥利芙,给他们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盼夏将求救的希望放在奥利芙身上。
一下子,奥利芙成为所有视线的焦点。
傅自横看向奥利芙,同样想从她的口中得到真相。
说战盼夏捣乱,傅自横相信,但是说战盼夏想要杀人灭口什么的,傅自横是不信。
“手臂好疼。”
奥利芙没有解释,而是委屈的说手疼。
傅自横终于发现,奥利芙的手臂已经起一片的水泡。
眼下,奥利芙的身体最重要,傅自横只能上前,一把抱起奥利芙朝外走去。
奥利芙由傅自横紧紧抱在怀中,然后离开宴会厅,长时间郁结的心情终于有所缓解。
战盼夏不要以为就她厉害,只要自己想抢,就不信抢不过!想到这里,奥利芙继续开口说道:“自横,不要去怪盼夏,盼夏只是一时没有想通。”
听到奥利芙这样说,傅自横的眉微微皱起。
在看到奥利芙受伤的时候,傅自横的眉没有皱起,但是此刻却皱起来,似乎非常难以接受这件事情。
宴会厅内,傅自横带着奥利芙离开,希贝尔露出一抹笑意,但是她要做的,不是这样轻易放过战盼夏。
“战盼夏,就算在锦都,你的身份高贵无比,可是做错事情,就是做错事情,就是应该付出代价。”
“现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总不能赖掉吧。”
“你们有谁可以帮我报警?”
希贝尔说道。
战盼夏的眉紧紧皱起,环顾四周,战盼夏看到有宾客在发信息。
战盼夏不是人民币,不可能做到人见人爱,从前仗着锦都公主这个身份,做事说教从来不看场合,现在报应终于来到她的身上。
南初听说休息室的事情,急急忙忙赶过来,看到这幕,立刻将战盼夏拉到自己身后。
“希贝尔,今天是桃子的满月宴,是不是非要将一切闹得不可收场?”
“要说盼夏搞恶作剧,那我相信,可是要说盼夏想要杀你灭口,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这里是在酒店,把你杀掉,战盼夏能成功逃出去吗?”
南初反问道。
“谁知道战盼夏怎么想的,反正刚刚那个动作,很多宾客都看的清清楚楚。”
“南初,战盼夏是你朋友,那我们同样是你朋友,怎么一点不为我们着想?”
“真是枉费我们千里迢迢过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