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认识,打错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说着就想挂断电话。
“那您尽管挂断电话,到时候在姜南初那边,要是我说出一点关于五年前的事情,不要过于惊讶。”
范启星淡淡的说。
谢半晴死死咬着下嘴唇,直到口腔里面隐隐有血腥味时,这才松开。
谢半晴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已经过去五年,自己和范启星这种卑鄙无耻之徒,还能产生关联。
“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究竟想要干嘛”
谢半晴咬牙切齿的问。
“真的非常不幸,在云城因为六十万被抓住,恰巧姜南初就在云城,现在已经让她发现我的踪迹。”
“谢小姐,最好能把我救出去,不然等到锦都,让我面对严刑拷打,恐怕挨不住。”
“范启星,你你算什么身份,凭什么指挥让我做事”
“不算什么身份,只是我们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
范启星说完,悠闲的挂断电话。
他的心中非常清楚,非常明白谢半晴是个多么虚荣的性格。
要是有天让段景霁知道谢半晴五年前做的种种龌龊事情,这简直就比杀死谢半晴还要让她难受。
所以范启星非常肯定,谢半晴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一定可以救出自己。
“只要这样说,对方就能救你出去”
黑暗中的男人不解的问。
“当然,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范启星乐呵呵的笑着回答。
只是范启星完全低估谢半晴的狠辣。
y国现在的时间是在早上,谢半晴死死抓着刀叉,刀叉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个范启星可以威胁自己一次,就能威胁两次。
这么蠢,活在世界上面,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而这颗定时炸弹,现在这个时候,是该拆除。
“给我定张前往锦都的机票,这件事情必须瞒着段景霁,还有父亲。”
“是的,小姐。”
女佣应下以后立刻开始安排起来。
范启星关押在牢中,五年前的事情没有开始审问,先是审问六十万的事。
警员多方面调查,已经从范启星朋友,邻居口中得知,范启星的确是欠高利贷不还,但在最近几天奇迹般的还上,还上的金额刚好就是六十万。
还有高落证明范启星曾经要挟自己说是与苏妙儿偷情。
有这几个证据,范启星根本无法逃脱法律制裁。
这个判决下来以后,南初与苏妙儿一起来到谢蝶家中,想将好消息和她分享。
没有想到在谢蝶家中还有一个男人在,男人看到她们冲着她们招招手。
“陆夫人,官夫人,你们好,我是肖羡,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肖羡,好耳熟的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南初若有所思的说。
“普通名字,撞得比较多吧。”
“谢蝶一直都在里面等你们,快点进去吧。”
听说半雨一直都在等自己,南初没有继续深想下去,转而进去客厅找半雨。
“半雨,和你说个好消息,范启星盗窃罪名已经成立,接下来就要押往锦都,三天后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这样当然好,等到锦都,看到我后,不知道范启星将会露出什么表情。”
“范启星的表情没什么可期待的,让我最期待的是谢半晴看到你后的反应,最好可以直接把她吓晕过去。”
“说起来,审范启星的时候,要不要联系谢半晴过来”
南初询问道。
“不用,谢半晴阴谋诡计太多,要是让她提前知道,只怕这场审问不会顺利。”
“说的也是,那就听你的。”
“不要忘记吃药。”
肖羡从厨房出来,端出来一碗褐色的药,还有两杯牛奶。
“肖羡,不带这样偏心的,给她们的就是牛奶,给我的就是药,真苦。”
“一切都是为你好,不准不喝,身体这么差,必须好好养着。”
南初看在一旁,可以感觉的出来,这个肖羡对待半雨非常关心,似乎是想成为情侣一般。
南初没有多说什么,虽然知道段景霁一直都在y国想念谢半雨,一直都是孤孤单单一人,但是当初不愿意相信谢半雨的是他。
不管将来谢半雨做出什么选择,南初一定都会站在她的这边。
等到傍晚,南初与妙儿在谢蝶这边吃过晚餐离开。
刚刚回到部队,南初与苏妙儿远远的就看到官缚正在等着她们。
“官缚军长,不去吃饭,准备干吗”
“陆夫人可不可以将妙儿借我一会儿”
苏妙儿一听,眉头立刻皱起,不知道官缚想做些什么。
“什么借不借的,你们可是夫妻,那老公找老婆说事多么正常,赶紧走吧。”
“再过会儿,司寒都该到处找我。”
南初说完,还将苏妙儿一推,将她推到官缚怀中。
上回苏妙儿受伤,官缚这么急匆匆的抱着苏妙儿过来,南初就感觉官缚心中是有苏妙儿的,只是他们都比较腼腆,不善于表达而已。
“找我是想干嘛”
苏妙儿的手让官缚牢牢握住,有些不自然的问。
“昨天说好的,要去立威,不是说说而已。”
官缚领着苏妙儿越走越偏,直到来到监狱。
来到监狱里面,苏妙儿发现里面人还不少,几个官缚手下亲兵都在里面。
副官站在首位,见到官缚领着苏妙儿过来心中不解。
就在半个小时前,官缚通知他们监狱集合,他们以为是有重要的事情讨论,结果就看到官缚领着这个娘们过来。
“上回打你的是谁,还记得吗”
官缚冷冷的问。
站在最后面的狱警心中一慌,原来是过来算账的。
苏妙儿四处环顾一圈,伸手指指站在最后面的那个狱警。
“那他是怎么打你的,就给我怎么打回去。”
“军长,这名狱警听从范启星的话,以为是你的意思,所以犯下错误,要是因此责罚,是否不妥”
“哪里不妥”
“就这么听区区一个范启星的话,简直让我觉得愚蠢至极”
“要是不给一点教训,或许压根没有记住,这里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