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夫妻,说起来真是好笑”
“冯青青和高博做四年夫妻,倒是说得通,和我做四年夫妻,爷爷不觉得假吗”
“这”“凌予,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情的吗”
冯德港性格保守,孙女这种不堪入流的事,在议长和姜南初面前说出来,冯德港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不提这件事情,那就提提二十年前的事。”
“爷爷,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说说父亲,当年究竟怎么死的”
“凌予,这是什么意思,拿这件事情怀疑我吗”
“当初你的爸爸,我的徒弟,就是死在敌国暗算当中,这件事情全国都清楚。”
“而我看你那时候只有十岁,所以一直将你贴身带在身边,一直教你各种本领,这些事情都能忘记吗”
冯德港开始打起亲情牌。
每回只要秦凌予不听话的时候,冯德港都这样说,后面的效果自然很好,秦凌予每回都能乖乖听话。
“就是记得,这才觉得寒心。”
“原来所有一切,都是谎言。”
“冯德港究竟还要在我面前,装到什么时候”
“啪”
秦凌予是气急,直接将一只玻璃杯砸在地面,然后碎片飞溅出去,有一片划过南初脚腕。
当时这种情况下面,南初完全没有在意。
秦凌予这次喊出冯德港的名字,是连名带姓,让冯德港的心渐渐下沉。
秦凌予做事是有分寸的,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绝对不可能撕破脸的。
正想着,秦公馆管家,已经将几份文件拿下来,分别交到冯德港,陆司寒,姜南初手中。
“原本想着改天,再到琉璃别院,看来现在一切可以提前。”
“司寒,希望你能为我做主,为我死去二十多年的父母做主。”
“冯德港当年通敌卖国,罪当致死”
秦凌予因为激动,胸膛不住起伏说道。
“二哥,想要现在就将冯德港带走吗”
陆司寒细细看完这份文件以后,对秦凌予问。
他的心中同样惊讶,这刻终于可以明白,怎么好端端的秦凌予连着昏迷三天。
冯德港对于秦凌予来说,一直都是亲人,却没想到都是欺骗,难怪接受不住这个打击。
“不用,就他这把老骨头,在牢里可能撑不过一个月,就让他回冯公馆,但是永生永世都别想踏出冯公馆半步。”
“就让他亲眼看着,最在意的冯家,一点一点落败,到最后彻底消失的锦都。”
秦凌予居高临下,注视着冯德港幽幽的说。
“听二哥的。”
陆司寒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而且原本对于冯家他就已经放弃,不再重用。
冯德港听到这话,是直接晕过去的,晕倒在秦公馆,最后由管家带去抢救。
他们不会让他死的这样痛快,而是想要一点一点折磨。
深夜,陆司寒与姜南初离开,只有秦凌予留在孤零零的秦公馆。
这个地方,何尝不是秦凌予的监狱,最后的最后,只有自己形单影只。
“先生,夜深,该去休息。”
徐天逸看不下去,拿着一件衬衫,披在秦凌予的肩膀上面。
“记得冯德港那几个儿子,都在公安部门工作。”
“是这样。”
“和部长打声招呼,就说是我的意思,以后我在公安部门,不想见到冯家的人。”
“是”
徐天逸领到命令,立刻下去。
短短三天时间,整个锦都上流圈,提起秦凌予均是吓得面如土色。
前段时间他们想着秦凌予是陆司寒身边兄弟,应该讨好,但是现在看到秦凌予都想绕路走。
根本没人敢把自家女儿介绍给秦凌予认识,因为这个秦凌予简直铁石心肠。
冯青青和他四年夫妻,说离婚就离婚。
离婚不算,还要如此打击冯家,冯德港卧病在床,冯家几个从政的纷纷落马,闲在家中,几个从商的更是惹上官司,自顾不暇。
南初在家中,知道这些风声,开始联系容幼仪,说起这些事情。
“幼仪,当时你不在场真是可惜,几个女佣按着冯青青,搞得就和杀鸡似的,冯青青完全就是鬼哭狼嚎的,按下手印。”
“真是唏嘘,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这个下场。”
“是的,但是听你这样说,就觉得奇怪,好像当初那个一心想要嫁给秦凌予的容幼仪,已经彻底走出来。”
“不然呢,难道还要再撞一次南墙吗”
容幼仪轻笑着说,语气当中满是轻松。
“看到前段时间报导,尊霍像你表白,其实尊霍很好,这些年虽然在娱乐圈的,但是从来都没传过绯闻。”
“你们可以试试。”
南初劝说道。
南初还是希望容幼仪可以找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孩子结婚,这样以后有人可以保护住她。
“不要忘记,现在是不婚主义,结婚和我搭不上边。”
“至于谈恋爱,再说吧,还没有想好。”
“行吧,不逼你,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
南初坐在沙发上,感慨的说。
肉肉屁颠屁颠的爬上沙发,趴在南初脚边,用粉粉的舌头,一点一点舔着她的肌肤。
“肉肉,肉肉,很痒,别闹。”
南初笑嘻嘻的说,然后摸摸肉肉柔顺的毛发。
在摸的时候,南初发现脚腕处有个伤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最奇怪的是别人伤口结疤起来是深红色的,但是她的伤疤是粉色的,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南初好像有股执念一般,挖着这个伤疤,很快伤疤挖开,伤口没有愈合,流出新的血。
可怕的是,她的血也是粉红色的,不是鲜红色的。
怎么会是这样南初惊得愣在原地,脑海当中浮现出来云暮的话。
南初正打算到医院问问,陆司寒从外面进来。
“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
南初不想让陆司寒害怕,没有第一时间提起粉红色血的事。
“是江老说有事说,让我在家等他。”
“真不知道是什么事,难道是苹果这段时间在他那边惹祸”
“要真是这样,这个兔崽子,等着被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