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智商,先生是什么智商,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说的也对,我们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几人在楼下陪着陆储说话,陆储情绪总算稳定一些。
虽然看到那些觉得非常可怕,但是战材昱叔叔已经死亡,从此都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这样一想,心里好受一些。
等到晚饭时间,陆司寒都没下来,傍晚一行人在看电视,陆司寒急匆匆的下来。
“你们听听这个声音。”
陆司寒说着将录音时间调到三分二十八秒时候。
南初与祝林戴礼,一起听着,发现这个时间段有短暂空隙,除此以外根本没有其他线索。
“司寒,究竟你想说明什么”
“你们难道没有听出来,这个空隙声中有一道吼声吗”
南初与其他几人一起认真听,发现倒是听到一道细微的吼声。
这个吼声像是动物发出来的,但是具体是什么动物,就比较难猜。
“是东北虎的声音,上回和盛叔叔去动物园的时候,苹果听到过的。”
苹果认真的说。
“锦都好端端怎么可能会有东北虎。”
“如果松本莓住在一个距离动物园很近的地方,就有可能。”
陆司寒坐下来和他们说道。
“不对,就算可以证明松本莓住在动物园附近,但是同样不能证明松本莓就在锦都。”
“现在松本莓正被通缉,应该会住在其他城市,或者其他国家,怎么还敢住在锦都,这样危险很多。”
戴礼提出一个疑问。
“一听就知道,其实戴礼没有认真仔细钻研过他们对话。”
“从一开始,松本莓就在电话那头对云暮说过,想要云暮去她住处,想要云暮教她飞镖。”
“这就说明,他们相隔距离不远,开车肯定就能到,所以松本莓住的地方,是在锦都动物园附近某处别墅里面。”
“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是松本莓同样没有预料到的,所以去查查动物园附近刚刚租住出去三个月以内的房间,一定可以找到松本莓。”
这一套完整的理念,简直就让戴礼心服口服。
戴礼想,这就是自己为什么一直愿意跟着先生的原因。
只有跟在先生身边,戴礼才能学到很多学不到的知识。
有了这两个明确指示性以后,戴礼想在茫茫人海当中寻找松本莓就变得轻松很多。
确定下来松本莓的下落是在两天后,陆司寒与戴礼,祝林一同前往锦都安扇别墅。
一列警员将安扇别墅层层围绕,陆司寒穿着防弹背心进入内部。
“哈哈,连静,给我抓只花蝴蝶过来。”
“最近这些花儿,开的真是越来越好,等过段时间,摘下来可以制成化妆品。”
松本莓爽朗的笑声传出来。
陆司寒恨松本莓,但是同时觉得松本莓可悲。
她的一生都是一个悲剧,一生都是生活在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当中。
只是今天,这个谎言终于可以公之于众。
陆司寒进入后花园时候,连静显然表情非常慌乱,连忙躲到松本莓身后。
而松本莓淡笑起身,动作落落大方。
陆司寒想着,总算明白为什么多年,对待松本莓总是这样偏爱,因为这个女孩真的很像松本叶子,和她一样充满上进,一样努力。
松本叶子因他而死,所以陆司寒只能将愧疚放到松本莓的身上。
“司寒哥哥总算过来,和我想的差不多一个时间。”
“如果再没找过来,那就只能说明,你们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或许不该叫司寒哥哥的,而是司寒叔叔。”
陆司寒感慨说道。
松本叶子和他同辈,而松本叶子实际上是松本莓的母亲。
“什么意思”
“这次过来,除去抓捕你,还有就是要将所有真相告诉给你。”
“松本莓,对不起,等过去五年,我才了解清楚松本叶子事情真相。”
松本莓的眉微微皱起,她能感觉,今天的陆司寒有些奇怪。
“杀死松本叶子的是战材昱。”
“当初战材昱隐藏在暗处不断陷害南初和我,后被松本叶子发现,想要通风报信,却被战材昱发现,然后制造车祸死亡。”
“呵呵,这话用来骗三岁小孩还行,骗我根本就不可能。”
“我的姐姐,就是死在你们手中,这件事情,是妈妈告诉我的,妈妈绝对不会欺骗我的”
松本莓一口咬定说道“我有证据,战材昱临死前,将这些年所有犯罪证据通通放在一个木马的眼睛里面,直到昨天我才发现。”
“还有毕芳,根本不是你的母亲,她是你的外婆。”
陆司寒拿出两张亲子鉴定,摆在松本莓面前。
松本莓的手紧紧握成拳,不住的摇着头。
这个消息完全震撼到松本莓,松本莓一时之间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松本莓小心,你的身后有警员”
连静发现不对劲,连忙说道。
松本莓反应过来,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被抓到,所以当下,松本莓直接从口袋里面拿住一颗黑色的球扔碎。
黑色的球扔碎在地上,立刻散发出浓厚烟雾,烟雾弥漫开来,让警员完全看不清楚人影。
整个别墅里面乱作一团,松本莓则和连静一起趁乱逃窜。
在别墅这两三个月的时间,松本莓不是什么都没做,自然是一早就安排好逃生路线。
等到浓雾散开来,别墅里面已经没有松本莓踪迹。
戴礼走出去问外面警员,却得知松本莓根本没有出来。
两个女人居然就这样消失在这幢别墅里面。
“别墅里面,应该是有密道。”
“松本莓的做事风格,难道你们还不了解。”
“想逃,就让她逃,至少这段时间,松本莓不会再来伤害南初。”
“现在的她,最想知道的应该就是她的身世。”
陆司寒失望的说。
从松本莓所在别墅出来,陆司寒回家,将抓捕行动告诉南初。
“松本莓不会伤害我们,但是毕芳现在的处境不是非常危险吗”
南初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听到陆司寒和她说起,就随意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