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虽然目前没有司寒消息,但是陆司寒绝对没有死亡。”
“师父放心,等我找到申徽浩犯罪证据,等我可以证明汽车爆炸这件事情是和战材昱有关,就能回来。”
“这样究竟需要多久,锦都恐怕撑不过去”“师父,等我回到锦都我们好好聊天,现在这个地方并不适合长时间说话。”
南初说完利落挂断电话。
所以即使到最后,南初都不知道哥哥已经被抓走这件事情。
江灵仙不知道南初在做什么,但是看她这样忙,决定不要打扰比较好。
果然江灵仙动作非常快,第二天,从锦都来的快递寄到明珠馆。
南初看着手中一枚棕色药丸,这样小小一个药丸,真的可以让人假死吗
南初心中有过怀疑,但是她的师父是谁,可是大名鼎鼎江灵仙,既然江灵仙说行,那就一定可以行的这样想着,南初将药丸混入一杯水中,然后来到申怀波房间里面。
“这是什么”
申怀波拿起水细细看起来,似乎除去颜色有些褐,并没什么不同。
“里面放着农药,原本是要给夏寒小姐喝的。”
申怀波一听里面是有农药,吓得差点手抖,险些倒翻。
好在南初立刻接过这杯液体。
“小姐,依照我的看法,夏寒根本不会说出账本下落,与其这样不容先下手为强,杀死夏寒,免得老爷以后心软,放过夏寒。”
“而且最巧的是,正好现在老爷不在家中,动手最合适。”
“听你的,但是这件事情给我做的漂亮一些。”
“记住,你是站在我们这的,到时候老爷要是问起夏寒怎么喝的农药,不准说出我们名字。”
申怀波淡淡叮嘱,语气当中满是威胁。
“是的。”
南初立刻点头,申徽浩昨天开始出差,说好就要明天回来。
但是如果计划顺利,南初今晚凌晨,就能带走夏寒,然后获取账本信息。
很快萱萱带着南初来到地窖,地窖门口,萱萱再次要求南初背对着,然后输入密码。
“这杯水,由你给她喝。”
萱萱命令道,就算心狠手辣,但是真正杀死活生生的人,萱萱还是有些做不到的。
南初倒是不怕,一步一步走到夏寒身边。
夏寒看到南初,看到手中那杯药水,露出一抹冷笑。
说是过来救她,结果这么快狐狸尾巴就藏不住,这次看来是准备送自己上路。
对于这个结果,夏寒早就可以预料,所以欣然接受,这种不见光,每天每夜受到折磨日子已经受够。
“喝下去,就能离开。”
“离开人世间吗”
“让我喝可以,但是你们通通不会有好下场,总有一天你们所有恶行,都将被揭发”
夏寒说完,一口饮下褐色液体。
很快开始毒发,夏寒嘴角开始发紫,然后流出一点一点鲜血。
南初明明知道这杯饮料只能造成假死,但是眼下看到这幕依旧觉得害怕。
师父不可能给错药的,说是死亡二十分钟,就是二十分钟南初在心底不断安慰自己。
约莫两分钟时间,夏寒突然倒地不起,南初急匆匆去找萱萱。
“赶紧通知夫人,小姐,夏寒已经死亡。”
“没有问题。”
萱萱看了眼夏寒,确定夏寒倒地不起,此刻根本不能离开明珠馆,所以朝着小姐房间走去。
南初看着萱萱已经走远,来到夏寒身边,将她扶起,摸摸她的鼻间,发现确实已经没气,不仅如此,夏寒体温也是慢慢变冷。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能不能听见,但我还是要说。”
“这个药只能让你假死,说好是要带你出去,就是带你出去,等到二十分钟以后,或许你的生命体征可以重新出现,但是不准发出任何响动。”
“等到凌晨,到时候防备最松,我们就能逃走。”
南初在夏寒耳边说完,很快地窖里面传来脚步声音。
看着一帮女佣进来,为首是熊柏筠和申怀波,南初连忙跪在地上,开始哭泣起来。
“夫人,小姐,都是我的错误,夏寒小姐不知怎么的,出现在这里。”
“而且想要寻死,正好我是打扫花园的,所以买了一瓶农药,结果全部被她喝下,现在已经去世。”
南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熊柏筠发现这个女佣倒是真的聪明,轻而易举就将很多事情推的一干二净。
“既然都是夏寒自己想要自杀,那就不能怪在这个女佣头上。”
“你们赶紧将夏寒小姐尸体检查检查,然后摆上灵堂。”
“老爷不在,这件事情,由我做主处理。”
熊柏筠眼下这副模样,真是像极好人。
夏寒尸体就是这样任由几名女佣背着,抗到明珠馆外面灵堂。
说起来夏寒从来没有这种体验,明明自己还有意识,但是所有人都说她已经死亡,而且确实她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夏寒渐渐有些相信,那个女佣说的话,或许这个女佣真的有点本事,真的可以带她逃离明珠馆。
时间很快就到晚上十点,申徽浩没有回来,但是战墨却是匆匆从外面过来。
按理说,战墨目前并非申家的人,而且和夏寒没有私交,不用过来。
此刻战墨过来,申怀波下意识的认为,战墨是关心她的身体,怕她过度伤心,所以过来安慰。
但是战墨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量夏寒尸体,从层层方面确定夏寒已经死亡,心中没由来涌现一股失落。
然后战墨很快看到一旁的南初,明明前段时间还在花园打扫卫生,怎么这样快,现在就能跟在熊柏筠身边。
正想着,熊柏筠有些困,所以就让申怀波扶自己上楼。
南初趁着这个机会,跑到自己原本休息房间收拾行李,准备跑步。
可是刚刚进入房间,战墨直接跻身进入她的小小空间。
“夏寒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一句一句的质问说出口,南初只觉得莫名其妙。
“请问战墨先生,是以什么身份过来找我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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