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情况危急,南初没有时间细想这些,既然女孩已经救出,现在就该直接逃离现场。
女孩们穿着破烂,什么礼节廉耻通通丢到一边,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再被抓到里面,恐怕永远无法出去。
她们撒腿往外面跑,南初跟在她们后面断路。
“究竟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着火
”
费英韶脸颊上面蹭到不少黑灰,神情相当狼狈。
“经理,一切都是好好的,火源似乎就从控制室内传出。”
“经理,出事,出大事”
“密室,密室里的妞们,通通逃走,根本拦不住啊,店里保镖通通都在救火”
一名副经理级别店员,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
火灾原因还未查明,密室开始出事,费英韶听着一个一个坏消息,气的都快吐血。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伊甸园烧就烧掉,逃走的妞必须抓回来”
费英韶狰狞着脸,发出命令。
一旦密室的事,传播出去,不单是他,上面领导都要完蛋说话间,另外一名店员抓着一只奶包来到费英韶面前。
“该死,你们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混蛋,不准这样对我”
奶包不断挣扎,嘶哑咧嘴,像只幼兽一般,眼中满是挑衅。
“抓个奶娃过来,做什么
”
“难道你们觉得乱还不够多吗”
“经理,就是这个奶娃放的火,害的我们变成这样,刚才我在监控室内看着,就他鬼鬼祟祟跑到内部控制室内的。”
店员开口解释。
费英韶听到店员的话,眸光一紧,直接从他手中接过奶包。
“是你,让我变成这样,全都都是你在搞鬼”
“真是有趣,想我费英韶江湖当中,风里来雨里去,最后输在一个奶娃手里。”
费英韶此刻声音淡淡,根本无法听出他的喜怒。
“就我做的,流氓,色狼”
“赶紧放我下来,我的爹地可是堂堂议长阁下,如果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的爹地不会放过你的”
奶包瞪圆眼睛,丝毫不惧南初就在不远处,因为火灾,这里乱做一团,早就没有原先震耳欲聋音乐声音。
所以奶包这话,清清楚楚传入南初耳中。
明明这个时候应该赶紧逃命,但是南初还是放心不下,朝后望去。
是他,是她儿子奶包此刻双手双脚腾空,正被费英韶举在半空。
“好好好,嘴倒真硬,你说议长阁下,我就怕你”
“现在,我先把你摔死”
费英韶说完就要直接将奶包扔下。
“砰”
只是费英韶还没扔下奶包,已经有个酒瓶直直砸在他的后脑勺。
费英韶痛的双手颤抖,鲜血顺着额头流淌下来,南初趁机一把夺过奶包,将他抱在自己怀中。
“不要害怕,我在你的身边”
南初抱紧奶包,轻声安慰。
话音落下,南初抱紧奶包朝外跑去。
但是费英韶已经处于疯狂状态,再傻他都能够感觉出来,自己已经中套。
原本傅南初喝完听话水,应该还在昏迷当中,但是现在神志清醒,身形灵活,极有可能出自上级卧底间谍反正一切通通完蛋,那就通通都去死吧。
“你们不用去管其他,只要去把这对母子给我拦住”
费英韶双目猩红说道,然后直接就从酒柜里面拿出一根铁棍。
南初距离正门还有几十米,但是正门就在这时被店员紧紧关闭。
生的机会突然变得渺茫起来。
南初抱着奶包,无法去和他们打斗,只能东躲西藏,希望能够拖延时间等到祝林戴礼带着警卫过来。
奶包死死抓着南初衣服,抬头看着南初着急神情。
真是一个笨蛋明明刚才她有机会能够逃走的不是曾经已经丢过自己一次,再丢一次也没什么,干嘛还要因为救他特地跑来伊甸园一楼乌烟瘴气,费英韶感觉傅南初像只猫儿一样狡猾,不过出口已经关闭,逃不到哪里去。
一路抱着奶包往上跑去,最终抵达顶楼,无处可逃,往下就是十六楼高度南初打量四周一眼,发现角落有堆杂物,估计是怕淋雨发霉,所以上面盖着一块蓝色篷布。
“躲进这里,千万不要发出声音。”
南初抱着奶包缩进里面,看向时间。
已经过去整整十五分钟,戴礼应该快到,应该能够撑到救援。
“可你不是应该正在昏迷当中”
“苹果,我在执行任务,刚刚那些逃走女孩,都是我救出的”
南初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她想奶包记起她的时候,能够感到光荣。
“倒是那场火灾究竟怎么回事,你可真是胆儿肥”
“万一误伤群众怎么办呐”
南初想起以后,询问起来。
尽管现在情况非常危急,费英韶随时可能追到这里,但是奶包从来没有这样和她近距离的接触,南初真的想要和他多多说话。
奶包抿抿唇瓣,不知应该怎么去说。
只能说他真是自作多情,以为南初被骗。
当时拨通爹地电话,简单说过酒吧情况,奶包还是不能放心。
傅南初将他孤孤单单留在锦都四年,其实很恨傅南初,但是就算再恨也该由他亲手折磨,那个费经理他算什么猫猫狗狗。
所以一气之下,直接放火,烧光这个破酒吧。
母子说话期间,伊甸园一楼火光冲天,外面围满警车。
祝林戴礼,看到眼前这幕完全就是懵的。
祝林立刻慌慌张张查看夫人定位系统。
就在这时,街道尽头,驶来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吱”劳斯莱斯开的飞快,导致刹车时候直接就在地面留下一个黑色痕迹。
灯光照射下来,越发衬得男人宽肩窄腰,身型修长。
踏着月光走来,男人找到祝林,直接一把扯过他的领带。
“怎么回事”
“你们他妈,干吗不听我的,你们知不知道费英韶从前什么家底”
“他在国外混过黑的,杀过人的,什么事情他都干的出来”
“南初,还有陆储,都在哪里”
祝林被扯的感觉呼吸都要困难。
只能颤抖着手,指着烧的面目全非的伊甸园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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