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吃,南初她就上瘾,根本停不下来。
尽管没有水源,但她仍旧含住果冻,不肯松口。
她不知道,将她搂在怀中那个男人,已经素了整整四年。
现在娇妻在怀,而且四处撩拨,他都感觉快要爆炸。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陆司寒用尽极大克制力,这才轻轻推开了她。
嘴里软软嫩嫩的果冻,突然消失,南初自然不满睁开双眼。
入目,看到熟悉容貌,南初忍不住的红眼,随后鼻子一吸一吸,明显是要哭的节奏。
“怎么这么委屈”
“还想继续亲吗”
男人抿抿唇瓣,有些无措,随后俯身朝她亲去。
没有办法,她是病患,什么都要以她为先。
结果这次还没亲下去,却被两只手按住胸膛。
“对不起。”
“对不起,刚刚这么凶你。”
“其实我很感动你能过来,我还以为我会孤孤单单留在病房里面,其实我也害怕我会死在南市。”
南初一口气说了好多,只有迷迷糊糊时候,她才能够这样感性,才能放下一切戒备,和他说说心里的话。
“傻瓜,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陆司寒下巴抵在南初发顶,抱紧她的身体。
心中已经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治好南初。
说完想说的话,南初再次沉沉睡去,或许因为药水,或许因为男人怀抱充满安全,她的体温再次慢慢降下,恢复正常。
昏睡一夜,翌日清晨,南初醒过来时,精神已经好了不少。
抬眸看向右边,看到陆司寒坐在椅子上面休息,眼底下方隐隐有些青黑,看来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休息。
明明左边就有一张空的病床,他却偏要守在自己身边,南初心中过意不去,想要起身为他盖件衣服。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小小动作,直接将他惊醒。
“早安。”
男人说完,直接抬头盖在她的额头,动作无比自然娴熟,好像曾经做过无数遍。
“身体舒服一些没有,想不想吃东西”
南初摇摇头,随后摸摸自己唇瓣。
“嘴唇好痛,昨天发病以后,发生什么事情”
“还有前段时间,好像在做一个非常重要的梦,但是现在想不起来什么内容。”
南初有些苦恼,按压着太阳穴,小声嘟囔。
恰巧陆司寒这时正在为她倒水,所以根本没有听清她说的话。
“这次是我第三次发病,外面情况怎么样
有没有查出下毒源头”
“还在检测,毕竟每家每户都有不少可疑物品,需要逐一排查,这个工作量非常繁重。”
“我怀疑水。”
南初突然幽幽的说,越是回忆中毒那晚发生的事,心中预感越是强烈。
“不太可能是水,自来水厂里面的水绝对安全。”
“可是当初的我,就是喝了一杯咖啡才会中毒。”
“谁给你的咖啡”
陆司寒感觉已经抓住最为关键一点。
“贝尔,我们舞团成员。”
“我观察过,问过不少中毒病患,发现只要中毒一天时间就能显示出来。”
“而我中毒那天一直都和舞团成员待在一起,从来没有外出,吃的一样食物,只有晚上贝尔给我送来一杯咖啡。”
知道陆司寒不是罪犯,南初开始全身心相信他,所以这样重要秘密全部脱口而出。
“南初,谢谢,你的这个推论,或许能够加快解药研发。”
“现在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你先乖乖休息。”
陆司寒捧过南初的脸,直接一口印在她的额头上面,随后大步走出病房。
“是谁准你动不动就亲我”
“禽兽,流氓”
被人狠狠亲了一口,南初反应过来,脸颊通红,冲着那道背影喊道。
随后开始四处打量,这里可是医院,万一被人看到多么不好意思下午一点,舞团全部成员都在洋房里面待着,突然听到警车声音。
不出一会,两辆警车停在洋房院子里面。
警车里面出来六位警员,进入洋房。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抓人抓到我们这边来”
“我们都是芭蕾舞者,你们南市怎么办的案,怎么来抓我们”
一群舞者议论纷纷,实际都在害怕,坐在椅子,沙发上面一动不动。
“你们当中谁叫贝尔”
被喊到名,贝尔浑身一颤,不敢说话。
“再问一遍,你们当中谁叫贝尔”
警员提高声音询问。
“贝尔,怎么不应一声,不要带给我们麻烦。”
僵持之中,贝尔被人一推,险些跪在警员面前,踉跄起身。
“你是贝尔”
贝尔点头,余光一直注视玛德琳方向。
“放心,我们只是带你去趟警局,例行查问而已,不用这么紧张。”
“你们把她拷住。”
警员立刻拿出手铐,贝尔突然挣扎起来。
“你们究竟想问什么,我可没有下毒,我是无辜的”
“警局里有专业刑侦警员,下毒这件事情由他问你。”
“赶紧拷上,别让上级等着。”
警员秉公执法,根本不管贝尔此刻多么可怜。
“玛德琳,玛德琳救救我。”
“玛德琳,你和潘行长关系很好,你一定要救我”
这是贝尔被抓走之前,留下最后一句话。
几名舞团成员纷纷都将目光转到玛德琳身上。
目光之中带着浓浓不解,她们清楚知道,贝尔与玛德琳一向都不对付,怎么会找玛德琳求救。
玛德琳死死咬着下唇,感觉事情似乎并没朝她所想那样发展。
“看什么看
没有见过嫌犯被人抓到警局问话”
“警告你们,不要到处乱说闲话,不然小心我把你们舌头都拔下来”
玛德琳说完,噌的起身上楼。
原本还想亲眼看到傅南初孤苦无依,死在南市医院,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南市不能继续待下去回到自己房间,玛德琳慌慌张张开始拿出行李箱收拾衣服。
其实就在今天早上玛德琳已经联系不到潘良达。
当初井水里面有毒,就是潘良达说的,现在潘良达失踪,很有可能就是事迹败露。
而她知道真相,非但没有报警,反而利用井水有毒陷害傅南初,如果被抓出来,一定会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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