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年,你放开我。”
“你是不是喝多,你弄疼我的手腕啦!”
姜南初皱起眉头,极度不满的呵斥。
“呵呵,你现在还和我装什么?”
“我真是愚蠢,差点就被你骗过去,我以为你是出淤泥不染的莲花,实际上面就是出去卖的货色。”
“崔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姜南初奋力挣扎,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同事的份上,姜南初绝对一脚踹上去。
“你喝醉酒应该老老实实的找个地方睡觉,而不是和混混流氓一样出去欺负老实女孩。”
“姜南初,收起你伪善的面孔,承认你被时浔包养的事实吧。”
“时浔给你出多少钱,我双倍,你跟我!”
崔年将姜南初推在墙壁,醉醺醺的就要凑上去吻她。
“误会,全部都是误会!”
“我和时浔,我们两个都是女的,怎么可能在一起。”
“砰!”
姜南初的话音刚刚落下,崔年已经被一拳打倒在地。
姜南初木讷的抬头往上看,发现陆司寒血红的眸,显然他处于极其愤怒的时刻。
如果他晚来一点点,完全不敢想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个不入流的混蛋,差点就要亲在他妻子的唇瓣上面。
“司寒,你,你怎么这么快出现在锦都酒店?”
姜南初明明记得她的短信发送出去,不过只有十分钟。
从别墅抵达锦都酒店,再快也要二十分钟。
陆司寒完全没有搭理姜南初,蹭亮的皮鞋,直接一脚踩在崔年的脸颊上面。
“从一开始,我看他已经很不爽。”
“现在他彻底惹到我,你说该怎么解决好?”
皮鞋重重的碾压,崔年的酒劲还没有散去,他没有力气,只会不停的喊疼。
走廊上面的喧闹声,吸引不少围观群众,权离亭,盛云帆将不相干的通通阻拦在外面。
英语舞蹈室的同事们还分不清状况,她们看到视为男神的总监被殴打,立刻谩骂姜南初。
“姜南初,你到底是不是英娱舞蹈室的员工,为什么不帮帮他?”
“该不会殴打崔年总监的,也是包养姜南初的野男人吧?”
议论声一波接着一波,姜南初都不知道原来同事对她的意见已经这么大。
“把你们的话通通再说一遍!”
陆司寒抬头看向一众女人,冷冰的说道。
时浔刚刚在外面拨打电话商谈演出的时间,谁知道等她过来已经是天下大乱的场面。
几名女同事看到陆司寒的容貌,惊讶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们只看到电视中接受采访的继承者,那时候他风度翩翩,哪里像此刻这般骇人。
“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肯定有误会。”
“司寒,不要着急,让我问问他们。”
时浔挂断电话,立刻询问起来。
“总经理,昨天,昨天虞桃桃约我们出去玩,她说,她说姜南初是被你包养的。”
“所以姜南初可以非常顺利的通过面试,挤走虞桃桃获得表演机会。”
珊迪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立刻将所知道的一切,一股脑倒出来。
听到这番话,姜南初终于明白为什么同事们对她的态度发生转变。
“你们怎么通通都这么糊涂,虞桃桃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吗?”
“她有证据,她拍到南初出入豪华别墅的照片,她还拍到总经理和接受南初司机说话的照片。”
“而且虞桃桃现在特别惨,她的双手双脚全部都已经废掉。”
珊迪委屈的说,她们哪里知道姜南初和继承者认识。
再次回想起姜南初的名字,她们心中全部都惴惴不安,该不会这位就是继承者的妻子吧?
时浔不成器的看向她们,眼前的情况,只能由她出面说说好话。
“司寒,你也看到,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至于崔年,你已经教训过,不如算了。”
“如果再闹下去,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对你不是什么好事情。”
时浔说完,看向姜南初。
“司寒,我有点累,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不想在锦都再看到他。”
陆司寒没有说名字,但时浔多聪明,立刻明白他说的是崔年。
“我保证不会她们不会乱说,保证不会再让崔年出现。”
“你就当给我一点面子,和南初回家吧。”
皮鞋从崔年的脸颊提下来,陆司寒冷着脸,一把握住姜南初的手腕,往外走去。
“嘶~”“轻一点。”
姜南初的手被崔年重重的一握后,已经很疼。
现在被陆司寒再度伤害,她痛的死龇牙咧嘴。
然而,陆司寒正在气头上面,根本不理会姜南初的求饶。
连拉带拽的将姜南初带上车,汽车立刻绝尘而去。
“三嫂今晚只怕不会好过。”
权离亭,盛云帆封住围观群众的嘴,将今晚所有的监控视频删去后,感慨道。
而他们也的确说对,汽车抵达别墅,姜南初刚刚走出,整个人被陆司寒压在车门上面。
“为什么他握住你手的时候不挥开,为什么他差点吻到的时候,你都没有动作?”
“姜南初,我交给你的防身术,你全部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因为我有把握,可以在最后关头制止这一切。”
陆司寒被姜南初这通理论所气笑。
“所以我出场完全是多余的,我就不该打他。”
陆司寒大步朝客厅走去,将姜南初丢在车边。
他们吵架的声音早已经惊动别墅内的徐管家,秋菊,秋忆。
“阿姨,少爷和少夫人的感情,似乎并没有网络上面说的那样美满。”
“我看他们经常吵架,少爷是不是对少夫人腻味,不喜欢啦?”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胡说。”
秋菊立刻捂住秋忆的嘴,十七岁的孩子,胆子可真大。
如果让陆司寒知道她在议论,说不定直接赶出去。
“阿姨,你怕什么,你难道打算做一辈子的佣人吗?”
“我妈妈说,不管多大的男人都喜欢十八岁的女孩,如果我能够进入陆司寒的眼中,我就不用累死累活的考大学。”
“我看姜南初昨晚端牛奶送给陆司寒喝,今天这份工作不如交给我吧。”
秋菊细细思考秋忆的话,认为她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