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照进房间。
姜南初揉揉双眼清醒过来,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
实在太羞耻,明明姜南初是抗拒的,但是她完全抵抗不住陆司寒。
而且想到他昨晚做好多的事情,最终半推半就的任由他胡闹。
从床上坐起来,发现陆司寒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阳台拨打电话。
“好的,她已经醒过来。”
“嗯,我们马上过来,稍后见。”
挂断电话,陆司寒来到姜南初身边,熟稔的俯身低头亲在她的脸颊。
“先去吃早餐,待会我们去游轮玩。”
“游轮上面又有什么惊喜吗?”
“能不能提前和我说说,我怕我承受不住。”
姜南初期待的问,她感觉每一天的生活都在美梦中。
“不能说,再等四小时,一切谜底都可以揭晓。”
后来姜南初实在腿酸的厉害,由陆司寒亲自替她穿衣。
考虑要去海边,担心姜南初受冷,陆司寒准备一件浅蓝色马甲给她穿上,尽显青春活力。
在酒店匆匆用过五星级大厨特别定制的早餐,陆司寒亲自开车前往游轮。
这次的出行十分神秘,连沈承都没有同行,只有陆司寒与姜南初。
登上游轮,里面豪华奢侈,珠光宝气,装修风格仿照上世纪古堡,但是没有游客,没有服务生。
“你是不是把整艘游轮都包下啦?”
“这样未免太浪费,人多些才热闹。”
姜南初心疼的说,她想包下整艘游轮的钱,可能她赚四十年都赚不到。
“现在时间有点早,客人没有过来,我们去钓鱼,好吗?”
“嗯嗯,但是我没有经验,鱼儿容易上钩吗?”
姜南初搬着椅子来到游轮的甲班上面,靠的陆司寒近一些,将鱼饵挂在钩子上面,往下扔。
她特地将鱼饵多放些,希望鱼儿能够上钩。
但是也不知道陆司寒究竟给鱼吃的什么迷药。
他的鱼一条接着一条的钓上来,但是南初尚未开张。
“难道鱼儿也看脸吗?”
“难道鱼儿也欺负我?”
姜南初气呼呼的说,她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只能羡慕的看着陆司寒脚边的桶里多出一条又一条鱼儿。
“父亲,看来妹妹完全没有继承到您和母亲的优秀基因,是个蠢丫头。”
“胡说什么!”
“不准说妹妹的坏话,你妹妹是最聪明,最可爱的!”
傅英蕴立刻开口反驳,他的南初从哪里看都是最好的。
如果不好,一定是陆司寒不好!谁让陆司寒非要选南初不擅长的钓鱼,打击她的自信心!姜南初听到声音,有些反应不过来。
陆司寒说有客人过来,她以为是生意上面的伙伴,没有想到是哥哥和父亲。
姜南初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扑进哥哥的爸爸的怀中。
“哎呦,我的老身板差点就要撞倒,看来陆司寒把你养的不错,变胖不少。”
“爸,你说认真的吗?”
“糟糕,我从今天开始就要减肥!”
“不准减肥,你再胖几斤才是刚刚好。”
傅英蕴摸摸女儿的长发,满满的想念。
自从婚礼过后,已经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面,得知南初中毒的时候,他更是心急如焚,偏偏没有办法及时赶到锦都。
陆司寒站在一旁看的有些不开心。
似乎傅家父子出来后,姜南初的目光完全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傅自横坐到姜南初原先的位置上面,将鱼竿收起来一看,发现鱼饵早就已经不见。
“我一早就看到,鱼线整整动三次,但是南初完全知觉,白白让鱼儿饱餐一顿。”
“什么!”
“原来是这样,它们好狡猾!”
姜南初气到跺脚,引的三位男人大笑。
“放心,哥哥帮你。”
“我把这些鱼通通钓上来。”
傅自横显然对于这方面也是十分精通,每个动作都是自然又充满风度。
姜南初看看傅自横,又看看陆司寒。
她还真是幸福,可能上天看不下去,认为她面前十八年过得太惨,所以派给她陆司寒,又派给她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三十分钟后,姜南初脚边的桶里装满各式各样的鱼,都快要满出来。
傅英蕴放下无双殿所有的事务,此刻的他就是一名普通的友善的爸爸。
他将两只桶中的鱼放到厨房,准备做一顿全鱼宴。
“难得哥哥和父亲过来,我特地准备一瓶红酒,放在四楼的房间,现在去拿下来。”
陆司寒一走,甲板上面只剩下姜南初与傅自横。
“我的宝贝妹妹,如果不是陆司寒,早早把你定下,我都想多留你一段时间。”
“原本是过段时间再来,但是听说你中毒,身体好点没有?”
傅自横拍拍姜南初的肩膀说道,语气中满是疼爱。
“哥,你们尽管放心吧,司寒对我特别的好,我在锦都绝对不会出事的。”
“嗯,这段时间战盼夏怎么样?”
“原来这句话才是哥哥的重点呐。”
“不要胡说,我只是随意提起而已。”
傅自横很明显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模样,他的脸颊不自觉的微微变红。
“好好好,你才不是关心战盼夏,你才不是故意打探战盼夏,可以吧?”
“战盼夏现在正在考研,她打算前往国进修。”
“哥哥,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专门选择国吧?”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想父亲一定是祝福的,你千万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毕竟人的一生只有一次,你要为自己而活。”
姜南初握住傅自横的说。
她知道他有多么倔强,他的肩膀从小就被赋予报仇的重担,没有这么快放下一切。
“你的话我会好好考虑。”
“嗯!”
“哥,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我不想再发生轰炸阳光大厦那种事情。”
“幸好没有人员伤亡,如果因为我,让无辜的生命消失,我会愧疚一辈子。”
姜南初严肃的说,无双殿做事实在太夸张。
“阳光大厦被轰炸,并不是我和父亲的主意。”
“而是云暮。”
“那家伙的脾气,比我还要差,他知道你在议长府中毒,自然要给他们一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