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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小妾的私心

    张浚也说过,自己和张杓之间的事情,他不好言说。

    况且张浚年迈。

    按照历史轨迹,都已经身死了,现在还活着,那就让这位老臣好好的安度晚年,别三娘修书一封,他碍于情面去说一番张杓。

    张杓是肯定不会和自己交好的,这样万一惹得这位叔公再度出仕可就不好了。

    保不准就是下一个陈康伯。

    张约素犹豫了下,“行吧,那你在朝中可要谨慎些,张杓可不是柳子承这等庸碌之辈。”

    李凤梧只好笑笑。

    心里暗想,三娘也看错眼了啊,如今的局势,这柳子承之才,恐怕不在张杓之下,只是以前一直不曾显山露水而已。

    柳子承,阴才啊!

    如果其才全力用在治国辅君上,恐怕还真是其父诗中之说,死当谥文正的人物。

    而且李凤梧心里有个很奇怪的想法。

    也许柳子承会成为自己的一生之敌也说不准。

    回到西院。

    李巨鹿被李伯拉过去了,徐眉娇在宾客院里下住。

    西院里本来是没有丫鬟的,不过耶律弥勒和朱唤儿回来了一段时间,又住进了几个丫鬟,但是今夜小官人回来,这些丫鬟又全部搬出了西院。

    如今的李府谁不知晓,小官人喜欢清静,伺候他的人有个张玉儿和朱唤儿就足够了。

    朱唤儿还没睡,房间里灯火通明。

    耶律弥勒也还没睡,房间里也灯火通明。

    李凤梧有些蛋疼了啊。

    尼玛,两个房间都亮着灯,自己是去哪一个?

    不论去哪一个,另外一个恐怕都不会高兴。

    思忖良久,先去了朱唤儿的房间,敲门,传来朱唤儿的声音,“谁?”

    李凤梧轻轻门,果见这丫头衣冠整齐的坐在梳妆台前,看见自己进来,便嫣然浅笑,“都忙完了?”

    李凤梧笑着挨着她坐下,“望眼欲穿了?”

    朱唤儿撇嘴,心虚的道:“才没。”

    李凤梧哈哈一笑,咳嗽一声,“那啥,今晚我住你这里。”

    朱唤儿顿时有些慌了,抿嘴,“于礼不合呢。”

    李凤梧一想也是啊,貌似两人只是私下里巫山云雨,至少明面上还没有任何关系:如今朱唤儿是自由之身了,连丫鬟都不是,现在就和自己天天滚床单,传出去的话怕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那还得等上大半年。”

    五月浅墨及笄。

    自己要年底才及冠,也就是说成婚要等到年底。

    朱唤儿如果不想要个小妾的身份,就得等自己和文浅墨、文淑臻成婚之后,才能有名分——平妻总不能跑到正室前面去。

    这就是封建礼制的禁锢。

    所以李凤梧喜欢大宋,但对这一点是真心不喜欢——你妹的多少一见钟情然后滚床单一夜|情的是艳遇都这样没了!

    朱唤儿巧笑倩兮,因已有云雨之欢,对李凤梧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掩饰了。

    虽然掩口,但却也看见了雪白的牙齿。

    很是美好。

    让李凤梧想起一些事来,最是初见刹那清纯啊。

    第一次在秦淮河上看见朱唤儿,当时若说没有想法,那是骗人的。

    身在画舫,却似邻家小妹。

    这样的女子谁不爱?

    于是情怀大动,伸手叫要揽住蜂腰,却被朱唤儿一把退开,很是认真而执着的道:“纨绔,不允许你这样哦!”

    李凤梧哈哈一笑化解了尴尬,“那啥,那你歇着。”

    朱唤儿哦了一声,低垂臻首。

    李凤梧无奈的起身,“我去弥勒那,你也好生歇着。”

    起身,出门。

    没有看见朱唤儿低垂眼里的那一抹失望和惆怅。

    耶律弥勒没有锁门。

    李凤梧进门时她却正在栓门栓,见官人进来,很是吃惊,“官人没在唤儿妹妹那歇着?”

    李凤梧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吃了闭门羹,嘿嘿一笑,“唤儿尚青春,机会有的是,但我家弥勒已熟透,今夜且让官人摘果实。”

    耶律弥勒惊喜莫名,眼里的失落和惆怅一扫而空,温柔贴心的为李凤梧解了外衣,放在床头,“我去给官人倒点热水洗漱。”

    李凤梧嗯了一声。

    洗漱之后,自然是闭门杀猪。

    之前出使大理,路途之中李凤梧几乎不沾女色,哪怕是路径的地方青楼里有各种花魁,李凤梧也从来不动心。

    到了大理,段正兴赏赐了三个女子,虽然姿色中上,但怎比得上耶律弥勒这种实战利器。

    况且没有感情可言的***仅仅是肉体上的片刻快感。

    敷衍的呻|吟和大保健有什么差别?

    是以回到临安,在花船之上,李凤梧惬意享受了夏暖滟的美好——也有一丝丝感情在里面,至少摧腰即折,让人很有征服感——至少夏暖滟的呻|吟是发自内心的欢愉。

    而不是敷衍人的讨好人的虚假高|潮。

    但夏暖滟是柳枝风情,而耶律弥勒却是万般妩媚的白虎。

    尤其是那好生养的****,一旦使用小狗式,其妖娆处足以让人忘却任何事,再加上耶律弥勒动辄杀猪一般的叫唤声,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实战利器。

    于是李凤梧分外卖力。

    只是销魂后,和耶律弥勒一番细谈,李凤梧不好再隐瞒,说了朱唤儿的状况,耶律弥勒便捂嘴直笑,“唤儿妹妹那是矜持呢。”

    李凤梧顿时慌大悟,“意思说……”

    耶律弥勒玉手轻轻弹了下某处,“官人还行的吧?”

    李凤梧嘿嘿一笑,“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梅开七度都可以,要不,你用嘴来?看官人的长枪是否雄风依然!”

    耶律弥勒忸怩的在李凤梧怀里扭着身子,“饶了奴家罢,明日几位主母肯定要训斥于奴家,官人若是不困,可去唤儿妹妹房间,她……她……没什么声音呢。”

    官人旅途劳累,一回来就和自己纵欲过度,偏生自己难以自抑的声音,别说西院,东院也能隐约听见,主母们肯定会有意见。

    但是唤儿妹妹就不一样了,她极温柔安静。

    况且,耶律弥勒也有私心。

    小妾的私心。

    自己已经二十八岁,长官人九岁,迟早有一天要年老色衰,上次小产后,就感觉肌肤松弛了些,若是下一次再怀上生下小孩,怕要成黄脸婆。

    这是耶律弥勒内心的惊恐,深怕那一日到来后,官人再不喜欢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