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之前昏迷过去了。现在看这样子,这里好像是医院呢,我好像是被救了哒。萌妹子流莺靠在床头疑惑地想着,双腿不禁紧紧地并拢了起来。
可是,为啥要给人家戴这种又笨重又丑的面具吖!流莺内心嗔道,然后想到这里,不顾一切地伸出手来,将呼吸面罩一下子摘掉了,柔弱的手拿着面罩放在被单上。
刚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看着四面陌生的墙壁,流莺顿时觉得脑袋发沉,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的玉体仿佛有些不受控制。于是她又一下子向左侧着上半身,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右手瘫软在额头前,那刘海下的玉首紧紧贴着床面,长长的黑色秀发披着玉肩,一直落到床上。而美女原本用手抓着的那个呼吸面罩,随的手的一松,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流莺酱!”一个女声传来,伴随着洗手间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
“杏奈酱……”流莺眼睛一亮,兴奋而虚弱的玉唇里挤出几个字来。
来者,并不是风间杏奈,而是那个寺西莫妮卡哟。原来她正巧在病房的洗手间内,听到哐当的一声动静,就急急忙忙提上衣裙推门跑了出来。
只见寺西莫妮卡冲也似的跑了进来,迈开玉足从门口,直接跑到了流莺的床前。然后站在床边,慌慌张张地用双手,扶着流莺的玉肩,将她原本侧趴的上半身,翻转过来,然后喊着流莺的名字:“流莺酱,流莺酱,你终于醒了,太好了!”言语间充满了高兴和欣喜。
被莫妮卡这么一喊,流莺微微抬起头来,原本有些迷离的视线反而清晰起来,美女总算是缓过劲来。不知火流莺,艰难地看着莫妮卡说道:“咿,是莫……莫妮卡……酱?”
“来,流莺酱,我扶你坐好吧。”莫妮卡关切地对流莺说道。
“好的,谢……谢,谢谢你,莫妮卡酱。”流莺又紧闭双目,点了点头,从玉唇里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
莫妮卡酱扶着流莺的玉体,将她轻轻地放到床头,然后从旁边拿来一个枕头,让坐在病床上的流莺,头部能够舒服地靠在枕头上。看到流莺靠好了,莫妮卡于是松开手,整理好衣裙,坐在流莺身旁。
流莺张开发干的嘴唇来,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裙摆往下拉了一下,然后艰难地对莫妮卡说道:“莫妮卡……酱,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的,我,我觉得全身……无力吖”
莫妮卡用充满爱怜的眼神看着流莺道:“说起来话长呢。不过你怎么把面罩弄掉了呢,还是让我先把面罩捡起来再说吧。医生说,戴上这个,你才能更好的恢复呢。”
于是莫妮卡暂且放下流莺,离开座位,在周边左右寻觅,很快就发现那面罩掉落在病床下边缘的地带。于是她连忙弯下腰去捡。
靠在舒适的枕头上,流莺这才确认下来,自己是在医院,被急救呢。虽然好像睡了很久,梦里非常沉重,但是毕竟呼吸也算是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她得以睁开眼,仔细打量莫妮卡酱。
只见莫妮卡酱正背对着自己,扭着娇躯,在四处寻觅那个掉落的呼吸面具呢。
只见眼前的那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美少女,有着比自己更加嫩白半分的肌肤和完美的身段。可是,和以往她的装束不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染成了红色的长发,中分左右大刘海,两侧也是拉风的大刘海,身后面是三束大长发,用绿色头发绳结系着,一直覆盖到小蛮腰的位置。而前凸后翘,优点突出的身体上,穿着的是浅黄色雕花长袖连衣裙,而且带有镂空的花纹,透过花纹仿佛看到隐隐约约地看到什么东西的样子呢。
而当她不经意地将目光往下看的时候,却看到更让她耳红心跳的东西。原来那美女的裙摆还真的是比较短,仅仅覆盖过了关键的私密地方,那雕花的裙摆外围,则是薄纱百褶裙摆设计,给人以强烈的诱惑冲击力。
杏奈酱……流莺喃喃自语道,她的脸蛋上已经渐渐地褪去了微白,而变得红润起来。
清晰地看到了,那裙摆下,杏奈的超美白的绝对领域下是白色蕾丝边长筒袜,一直到地板上,顺着透明的质地,仿佛从袜根,可以一直追溯到绝对领域的根部;却又碰上恰到好处的阴影,给人一种无法抵达的样子。
女生就是天生有这种诱惑力和控制力,若即若离,毫厘之间,将尺度完美地掌控在自己的身体之下,造就了非凡的的性感之美。当然杏奈就是这种完美的女生啦。
超美白如凝脂的嫩嫩肌肤,加上卡哇伊的连衣裙,给人家的感觉,老公,你真的好可爱,人家从来没有发现你是如此的性感妖艳,有着另类味道的公主范儿哒。
这边,莫妮卡没有发现流莺一直盯着看自己呢,只是专心地去探床底,摸那个面罩。只见她双膝跪地,穿着长筒袜的长长美腿拖在后面。而她的前身则探入床底,而为了用力,翘臀恰好高高翘起。白色的连衣裙下,莫妮卡最最让人羡慕的,那极其嫩白,光滑无比的绝对领域早就全数显示在眼前,而绝对领域上面的部分早就呼之欲出了。
哎呀,还,还差一点儿。莫妮卡流下了一滴香汗,然后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身子。哪知道她这么一拉伸,从她身后的角度,就完完全全地看到了那蕾丝带花的性感小内内啦,那森林与大地之间分隔线显得特别特别地清晰呢。
这样的香艳画面,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足以让人血脉喷张、脸红耳赤的啦。
看到这里,即使是身为女儿身的流莺也被完完全全地被吸引了,惊艳的同时她已经是满脸通红了,香汗又冒了出来,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起来了。不由自主面泛桃花地地说了声:“老公……人家想和你……”
啊,终于捡起来了,不容易呢。莫妮卡拿到了那个呼吸面罩,然后开心地起身。也顾不上整理已经微微拉起,粘贴在衣服上的裙摆,就双手捧着呼吸面罩,走前两步,来到流莺的病榻上。
“流莺酱,给你戴上,可不能再脱下了哦。”莫妮卡看着流莺,笑眯眯地嗔道。
啊,原来,原来,那不是杏奈酱,只是莫妮卡酱而已;她穿的,也不是什么镂空白色短裙,而是海编社的米色制服裙罢了。我,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产生这种羞死人的幻想来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