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房间里,滴滴的声响,有节奏地传入了人的耳膜里。耳边是缕缕乌黑泛暗红色的秀发,秀丽可人的脸蛋上,有些模糊的双瞳逐渐恢复了深邃美丽的样子来。
啊,那,那是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姐姐,唯一一次替你换护垫吖。不知火舞微微张开玉唇,喃喃自语道。
看着病榻上,静静地躺着的不知火流莺,那如花似玉甚至胜过自己的脸蛋,朝着天花板仰着,双目紧锁,长长的眼睫毛在眼眶上留下淡淡的阴影。樱桃小嘴上的玉唇也是紧紧地闭合着,显得有些淡白。
流莺的娇躯,那双峰挺拔地朝上,紧紧的女式衬衣,仅仅包裹着姣好的身躯,几乎让那双峰呼之欲出。而下身,则是短短的米色制服百褶裙。那裙摆在灯光的照射下,在滑嫩的绝对领域下投下了诱惑的影子来。而流莺那修长无双的美腿,就这样白嫩嫩地平放着,展现在眼前。那种吹弹可破、白皙如凝脂的质感,让人简直目不转睛,不舍移开。
如今,才仅仅过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不知火舞心想着,用双手轻轻地放在了流莺的双腿上——妹妹的身体真的是发育的越来越好了,哪个女生看到都会羡慕不已的吖——不知火舞缓缓地将玉手从流莺吹弹可破的肌肤,伸向了更隐秘之处。
又轮到姐姐来帮你了,好妹妹。你一定不会不习惯的,对吧。不知火舞觉得双手已经抓住了裤头的橡筋处,接着她轻轻地执着,然后双手向下使劲。
妹妹,你已经拥有了比刚开始那时,更完美的玉体,你已经变得比女生更加女生了哒。不知火舞将脱下的衣物,轻轻地放在了一边,然后小心地拿走旧的那一片。
连来这个都是,和女生一模一样的吖……不知火舞拿来毛巾,开始擦拭起来。边擦拭,她边喃喃自语道:可是,这样的你,真的,还可以变回我的好弟弟,不知火流影吗。
不知火舞麻利地擦拭着,内心却因为深深的质疑,而开始变得有些情绪低沉起来。
她不由得瞧了妹妹一眼,妹妹披着长长的秀发,安详地睡着一般,发出浅浅的呼吸之声。娇躯却仍然一动不动,毫无反应,只有柳眉好像微微紧蹙了一下而已。
不知火舞擦拭完毕,于是拿起了那块莫妮卡之前放在床头的护垫来,打开包装,抓在手里,不知火舞内心忽然之间有些悲戚:可是,姐姐,真的,真的没有想道,第二次帮你,竟然会是在这种……地方,在这种场合……
那短裙之下,不知火舞的双手颤抖着,却又不失熟练地,给妹妹换上了护垫,而热泪早已经抑制不住地在不知火舞的眼眶里打着转转了。
不知火舞轻轻地将流莺的双腿放好,然后整理好流莺的裙子,轻声对流莺说道:“妹妹,已经换好了。”话语之间,已经带着一丝抽泣之声。
作为不知火家族年轻的女掌门人,不知火舞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很能干,很坚毅的模样。但看能力,不论容貌,她可以称的上是一个女汉子。所以,不知火家族在她的坚强领导下,在东京格斗界,一直是一只屹立不倒的大旗。
可是,这么坚强,甚至有些鲁莽的美女格斗家,内心最柔弱的部分,就是对于家人的牵挂。不论是爷爷、爸爸妈妈;还是弟弟流影,亦或是眼前的妹妹流莺,对于她来说,都是最最重要的人,超过其他任何事情。为了他们的健康快乐,她甚至可以牺牲一切,包括生命。所以自从弟弟流影回到她身边那一刻起,她就发誓一定要让他(她)好好地活着,不让他(她)再离开自己了。为了好好地看护着亲人,她甚至主动放弃了很多和安迪的约会机会。直到弟弟渐渐成熟了,她才微微放手,让他自由飞翔,还找了准弟媳回来。可是,她内心的那种关怀,却从来没有减弱过半分。
谁也以为我不会拍错拖
不知我就算知错也未求助
毕竟因你相信爱的我
决定盲目捏着你穿梭
为任性苦因好胜痛的我
只想有日有可能等到你肯改过
如未答应至少每夜想起我
悠扬而略带凄婉的歌声,再次响了起来,让听者都无不动容。那是女性歌者充满甜美而淡淡忧伤的声音,从冰冷的天台上传出来,好像很快地散播开来,就要刺穿寒夜中的云层一样。每一个受到歌声感染的人,仿佛都看到一束柔和而明亮的光从天空,从月亮照射下来。慢慢地,将天台上,那个女生的整个玉体笼罩了起来。
寒风微微吹起了女生的裙摆,那个戴着眼镜的黑岩澪,抬起头来,内心暖暖地看着眼前那月光笼罩下的场景:
眼前,那留着黑色微卷齐刘海,戴着红色交叉发结的,纯纯的萌妹子,正是海编社的漂亮女秘书秦茜,她抬起玉首,仰望着那片月光,看着自己被这皎洁的月光笼罩着。仿佛自己身上的衣裙都化作了耀眼纯洁的白色。
秦茜亭亭玉立地站立在那束月光下,一双美腿也被照耀的格外嫩白光滑。犹如女神一般,让人着迷和沉醉。秦茜轻启朱唇,伴随着那歌声,她双手举着嫩绿色百褶裙,裙正中是粉色大蝴蝶结,欢快地转起圈来,裙摆飞扬,歌声飞扬:
能原谅她总算是美丽所以又入围
奇在我甘心等她失势
谁和你拍拖很可畏
……
茜酱,你这是唱给人家一个人听的吗?这一刻,黑岩澪仿佛从歌声里,读到了秦茜的心声,那失去最爱的人的凄痛的感觉,在这柔和的歌声里,却包含着极度深切的痛楚,甚至是切肤之痛。
好可怜,好凄婉,看着秦茜楚楚可怜的脸蛋,黑岩澪不禁心生万千爱怜:我……黑岩澪,和你一样,感同身受,茜酱,我黑岩澪,不介意你的过去,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哒……
想到这里,黑岩澪的热泪盈眶而出,视线也渐渐地变得模糊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