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手下识趣地扭头走开,还边走边说:“又是我们两个先把风,我刚才跟着那娘们走的时候,眼睛就没离开过她那双白腿,看得我都流口水死了;这下倒让他先占了便宜,我们捡剩下的。”另一个说:“没办法,谁让我们没有做老大的命呢,还是老实去把风吧。”
两个人正说着牢骚话,不料其中一个人额头突然中了一拳,那人疼的眼冒金星,晕晕乎乎、踉踉跄跄地就要支撑不住了。另一个大惊,恼怒地大喊:“是哪个混蛋干的?!”
忽然又是一记重腿飞了过来,那人连忙躲开。唰的一声,一个娇俏的身影落在他附近,他这才看清楚来者居然是一个女生。
只见那女生盘着黑色长发,头上左右两边各一个大发髻,用白色长发带系着,看起来犹如两个包子。留着身穿收身黄色中国风长袖上衣。双手套着橙色护腕,背着一个背包。
那女生放下背包站定,并摆好了战斗姿势。她圆睁杏眼,倒竖柳眉,大喊道:“该死的淫贼,快放了那个姑娘!”
那把风的家伙大怒冲了过来道:“小妹子,你多管闲事,去死吧。”那女生轻松躲开了这一拳,然后一个神龙摆尾,回马枪一记“重腿”将那人踢飞。
那女生回头看去,那白发男子已经解开了流莺上衣的扣子,于是大喝一声:“淫贼,给我住手啊!”说完奋力一个重拳挥了过去,这一拳带着无比的愤怒和强横的力度,犹如一道闪电一般直接冲向那白发男的要害。
那白发男正以为可以侵犯流莺得逞,直到那女生攻到身边他才发觉,他吓得想逃命,不料左肋已经重重地中了这记重拳,只听见喀嚓一声。那男子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击飞,正好撞上了天桥桥洞的地板上,然后重重地掉了下来,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那两个手下见大哥被一招打残了,吓的连老大都不顾了,拔腿就狼狈而逃。
那女生也不理会这几个**了,转过身赶紧向流莺跑过去。她蹲下来查看流莺的伤势,流莺仍然是昏迷不醒。女生心里惊叹她真是个美女啊,只可恨被这些歹徒污辱了。
于是女生去给流莺的上衣扣好扣子。
“住手,放开流莺!”
那女生听到一声大喝,于是回过头来看。原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大山凛。她圆睁杏眼,拿着一根长棍指着女生说:“你这坏蛋住手!不要碰她!不然我不客气了!”
那女生有些哭笑不得,她起身举起双手朝大山凛说道:“姑娘,我不是坏人,你看这些坏人都被我打倒了。刚才我正巧路过,遇到这些坏人挟持了她,是我救了她。”
大山凛一看现场,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女生怎么会污辱女生呢。于是她连忙跑过来看流莺的情况。
那女生说:“她叫流莺是吧?她昏过去有几分钟了。我刚才看了看,她身旁有一瓶饮品,估计是迷药,让她昏倒的。”
大山凛心痛地说:“怎么会这个样子的。流莺,快醒醒啊。”
那女生说:估计一时半会她醒不了,我看我们还是先把她带离开这里吧。
大山凛想了想说:“不能把她带到学校里去,让老师知道就不得了了。这样吧,先送她到我家,这位姑娘能帮忙吗?”
那女生笑着说:“当然乐意啊,我还是你们的校友呢。我是刚刚转学过来三岛高校A9班的凌晓雨。请多关照。”
大山凛又惊又喜地说:“你原来是我们的校友啊,我叫大山凛,也请你多关照。”
凌晓雨对大山凛说:“凛同学,你帮帮我,我们一起来背流莺。”
大山凛点点头,两个人七手八脚地忙。终于由凌晓雨背着流莺,大山凛在后面扶着流莺的背部一起走。
大山凛问道:“哎,凌晓雨同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三岛高校的。”
凌晓雨说:“我刚才帮流莺同学系纽扣的时候,看到纽扣上刻着三岛高校的字,又见你那么紧张她,就猜到你们和我是校友啊。”
大山凛问道:“哎,晓雨同学,听你的名字,你是中国人吗?”
凌晓雨说:“是啊,我是来自中国呢。”
大山凛点点头说:难怪你武功那么好,你是在少林学的功夫吧?
凌晓雨说:也不是啦,哎,那边有的士驶过来了。
两个人拦了俩的士,就往大山凛家开去。
流莺发现自己穿着漂亮的白色圆领雪纺上衣,下身是水蓝超短热裤,穿着一双凉鞋在河边放着风筝。那是一只很精致的鹞形风筝,流莺欢快地在明媚的阳光下拉着风筝跑了起来。
不料,跑着跑着,那风筝突然断了线,流莺大吃一惊,连忙追着风筝去喊道:不要啊……那风筝就这样顺着风吹上了半空中,忽然流莺看到前方站着一个窈窕的黑发女子。流莺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走上前去,却发现自己的步履无论如何都迈不开。
流莺,快醒醒!
流莺觉得自己的玉体被人摇动着,她勉强睁开眼睛,觉得头隐隐有些发晕。她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大山凛。
大山凛见流莺醒了过来,开心地说:“流莺同学,你终于醒来啦!”
流莺艰难地起身,看了看四周,发现她正身处一间温馨的卧室,地面是传统的黄色木地板,而前面是窗台,两边是衣柜和书柜。自己躺着一张温暖的粉红色榻榻米,旁边还有两个毛茸茸的小熊玩偶。
流莺问大山凛道:凛同学,我这是在哪里啊?
大山凛说:“这是在我家里哦,这是我的卧室呢。”
流莺心想哦,果然是女孩子的闺房呢。她拍了拍脑袋又问:“哎,凛同学,我…..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大山凛说:“你呀,被那群坏蛋骗出去,喝了迷药的饮料就晕倒了。如果不是凌晓雨同学及时赶到,你就要被那群坏蛋非礼了。你都已经在这里昏迷了一个多小时了。幸好我哥哥知道这种解药,于是就配制了解药给你,不然你还得睡上几个小时呢。”
流莺想了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这才觉得有些后怕,连玉背都流下了冷汗,她连声感谢大山凛,然后脸蛋发红,很担心地问大山凛:“凛同学,我被打晕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能确定他们……他们没有对我……怎么样吗?”